“这别不是我醉酒时候同你说的胡话?”时也就停了一停,很快就自然的继续给基尼奇擦头发,“不过璃月的确有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话本故事。”
“你想要什么报酬呢?”时给人擦好头发,语气里带着笑问人,“钱财俗气好似也是最容易的报酬,你要摩拉吗?”
摩拉对于时来说,更多是大概是数字。
光是时这些年头里的研究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要不是时家里头是颇有资产,时自己也是一个会管钱和来钱的,大概现在的话时就要考虑把自己上交哪个国家,继续自己的研究了。
“我觉得要是比起我的性命来说,摩拉可不足以衡量我的价值。”时把手里头干透的头发放下,嘴上说着话也不妨碍他把人家的头发擦干了,“要知道我的脑子远比一切都有价值的多。”
基尼奇不慌不忙,他对于价值这件事有着自己的定价,“这似乎是由我来定价,时。”
“我觉得是合适的价格,才是合适的价格。”
他的眼睛里头的情绪很少,大概是年轻而经历许多的缘故,在一些的情况下实在不动声色。即便是时这种在璃月商场上极其擅长观察神色的,也寻不见这张脸下的种种来。
要是寻常人自然免不得忐忑,时却是好奇基尼奇想要出什么样子的价格。
“嗯。所以基尼奇你觉得这次的价值是多少?不用着急回答,毕竟我又不会跑。而且我接下来在纳塔还有很多事情。”时拿着热水给自己沏了一杯茶,等不及茶稍凉些许便已经饮下。
他猜基尼奇大概还是没有想好,只不过是被他的醉言醉语吓了一大跳。
要是着急讨论价格,基尼奇大概在悬木人的时候就已经提出来,而不是等到现在。
“我已经想好报酬了。”基尼奇决定的却比时想象中的快很多,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我想要你给我写信。”
“……诶?”时发出疑惑的声音,“我当然会给你写信的,基尼奇。我以为我们这么久下来,应该是算朋友了?”
他的手在基尼奇的头顶上揉揉,“而且不说我们这些时候的相处,怎么说你都算我的弟弟吧?以前的话没有想起来,既然想起来了我当然会给你写信的。”
“母亲已经把你当干儿子看了。”时轻声道,他低下头来,那双眼睛在基尼奇的面前凑近,最后额头轻触,“母亲很喜欢你,我们都很喜欢你。至于我没有给你写信的原因……”
“对不起。我忘记了。”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抱住了他,给面前的少年一个拥抱,额头碰着额头,毛茸茸的外套给基尼奇稍凉的皮肤带来了对方的温度,“我大概要给你一个理由?”
“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理由给你。这些理由就像我在为我的忘记而开脱,嗯……我不是那样不负责的家伙。给你写信这件事情并不能算是报酬,这是我身为长兄或者朋友应该要做的事情。”
时稍微的弯起眼睛,眼睛里头却是不容拒绝,“换一个报酬吧?我会给你写信的——基尼奇。”
“不要强求这个,把写信这种充满期待又充满回忆的东西当做冷冰冰的报酬。”时轻声,“纸短情长啊,基尼奇。”
基尼奇有些猜测,“……你喜欢我?”
“要看你说的哪一种喜欢了。”时笑起来,“我向来桀骜不驯,为人又轻佻风流,所以要说一句胡话。”
“如果你以救命之恩索求回报,我大概率会选择答应。人生说不准短短不过百年,自然是挑着喜欢的来。一见钟情说白了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也免不了不曾确定时的忐忑不安。”
“至于性别这种东西?不重要,反正总归家里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九停呢。风是自由的,我自然从容。不过你还没有十八岁,现在说喜欢还太早了。”
时把人放开来,“好了,不要纠结什么喜不喜欢的。好好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基尼奇看着他落荒而逃。
一时之间居然也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认真的还是不认真的。
这件事情就这样的过去。
烟谜主中,时请求查看烟谜主中的织卷。
无论什么时候,历史这种的东西都是会被人好好保存起来的,即便他们已经模糊不清。
修库塔尔的记忆终结于希巴拉克杀死祂的那一刻。
然而人和龙的故事依然未曾结束,不,应该是说,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始。
毁灭的道路上布满灰烬,一切的一切,都将从火中得到重新的诞生。
龙的故事很少被纳塔记载,但人和龙的故事即便过去千百年依然熠熠生辉。
“你比起英雄的故事,更加探寻龙的故事。”烟谜主的族长是一个很高大的人,站起来的时候时在他面前也显得很小,“你身上的气息很古远,但是却也带着新生的活力。”
“大概我想要探寻一条完整的历史线索吧。”时回答他,他读着织卷上的文字,“你们愿意我将纳塔的历史整理出来,作为书来出版吗?”
“比起书本,我们更加愿意将那些东西编织进织卷中。书页易腐,石碑会风化,而我们烟谜主的织卷经历许久,也不会毁坏。你要学织卷的编织方法吗?你很有天赋。”
时想起什么,他拿出尘歌壶中的一本书,“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先祖曾是烟谜主的人。是不是曾经运用了烟谜主的技术?”
“是的。我和你父亲应该算是一辈的人,他曾经来烟谜主学过这个技术。你来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你的头发和他一样漂亮。”
时同基尼奇说,他不去看这一次的归火圣夜巡礼了,要留在烟谜主学习这儿的编织技术。
“对了,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了希诺宁,记得帮我转告她,燃素的使用可以缓一缓,不过对于深渊的判断和人识别要加急。一号还是有一些不稳定的地方,我走的时候会把一号留在纳塔。”
“亘你要怎么办?”基尼奇问起时的龙,“他还很小,你要带着他一起回璃月吗?”
“不。”时摇头,“我要把他留在纳塔。我在璃月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他,在海灯节的时候,是我最忙的时候。家中的事务已经堆积了一年,各处的商队也需要处理。”
他垂下眼睛看着手中的织物,“我学的很快的,大概应该能赶上归火圣夜巡礼的最后一段时候。我会去看的。”
“我不一定能坚持到最后。”基尼奇道,“也许你只能在看台上看见我。”
“那也很不错。”时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还行,“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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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雄很不错,不去也好。”
“你的神之眼是怎么得到的?”
“从归离原去绝云间,累着的时候睡树上睡了一觉,早上醒的时候被东西砸了头。还以为是松果什么的,眼睛都没有睁开想着咬上一口,好悬牙齿没有崩掉。”
时拿着丝线,说起自己的神之眼,“我以为会是岩,再不济也会是火,结果是风。后来想想,风的确很适合我。”
“那个时候你多大?”
“十三四的样子。并不是一个多特殊的时候,我反正记不清楚了。你还不如问我什么时候学的琵琶呢。那个时候说不准我还有印象一点,那是我九岁的时候,莺儿跑来说不想要学,我说什么那么困难,我来学学。”
“结果一学许多年,不过也就回璃月港的时候弹弹。”时说完赶人走,“神之眼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倒是不如何重要,就算没有神之眼,我也依然是时。”
“基尼奇你要走了,不然赶不上归火圣夜巡礼。我会尽快学会的,会去看你。”
"嘿嘿嘿,小小基尼奇。”等到离开时的视线,阿乔这才冒出来,“作为伟大库胡勒阿乔的仆从,进不去最后的关卡可是太丢我的脸了!”
“闭嘴。”
“你还和那个家伙说万一进不去,明明就是期待他早点来嘛。唉,既然你如此羞涩,还得是我来替你直说——只要你奉上新鲜的青蜜莓作为供奉。这个交易可是划算的不行,基尼奇。”
“阿乔你还那么吵,我就把你关起来。”
“啊?没有了我你明明是自断一臂!”
“那也比你去打扰时来的好。而且我有嘴会自己说。”
“哼!我渺小的仆从啊,我需要给你一个忠告,有些话来不及说,那就真的来不及说了。”
“我不会后悔。”
时自然不知道基尼奇和阿乔发生的事情,亘在烟谜主的这几天很喜欢特拉波,也就是烟谜主的暝视龙大长老。
时能够听懂龙的语言,毕竟无论如何,他终究承担了那一份权柄,源火依然在尝试不断重构他的身躯。
在学会烟谜主的编织后,时摸了摸亘的翅膀和脑袋,“我需要去奥奇卡纳塔一趟,用人走过去有些太耽搁时间了,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亘很高兴的点了点头,张开翅膀,很快,火焰自其身躯中迸发,“嗷?”
一头龙出现在烟谜主的峭壁上,漂亮的红金色鳞片,矫健的翅膀,暴力而直白的美学,展现他的强大。
即便他如今还只有一栋房子大。
龙族的确是一种即便从外观上来看都很强大的生物。
“好孩子。”时笑着摸摸它的头,“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的牙齿是不是长整齐了——”
“这是?”烟谜主族长庇兰看着在时头上待着的小龙一下子化成一栋房子大的龙,“它原来就那么大吗?牙齿还没有长齐,嗯,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幼龙。”
特拉波张了张翅膀,飞跳到亘的后背。
“你也想要去吗?”时好笑的问它,特拉波不满的发出声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下手轻一点的。”
什么下手轻一点?奥奇卡纳塔又有什么是需要下手轻一点的?
庇兰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