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样?能喝不?”肖义权问。
“还可以了。”宁玄霜道:“有一种木杯独特的清香,还蛮好喝的。”
“那就好。”肖义权举起啤酒:“来,宁姐,我们为伟大的非洲人民,干一杯。”
这口号喊得,宁玄霜差点笑出来。
“这个人,永远这么搞。”
她笑着,真就和肖义权碰了一杯。
鸡也烤好了,西红柿也切好了,两人喝着酒,吃着烤鸡配西红柿。
林间有不知名的野鸟叫声,时远时近,非常好听。
宁玄霜感觉,自己不是参加什么生存挑战,而是在森林旅馆度假。
“不知其他几队选手怎么样了?”宁玄霜问。
“肯定不如我们。”肖义权语气坚定:“他们的男队员,绝对不如我。”
这倒是事实,宁玄霜就点头,结果肖义权却说:“我的队友,是天上下凡的仙子,而他们的队友,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看着就做噩梦。”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宁玄霜又是开心,又是好笑:“什么呀。”
“本来就是啊。”肖义权理所当然的样子。
见宁玄霜吃吃笑,他涎着脸道:“宁姐,你要是肯再借我一个吻,那就更美了。”
“不借。”宁玄霜有些羞,又有些好笑。
“宁姐,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肖义权还不依不饶,真个伸嘴过来。
两人隔着石桌坐着,他这么伸长脖子,像一只长颈老鸭。
羞不羞的另说,他这个样子,让宁玄霜差点笑癫了。
说说笑笑,早餐吃了老半天,反正也没事,又不要上班。
对肖义权来说,跟宁玄霜这样的美人说笑逗趣,就一整天都不会闷。
而宁玄霜现在对肖义权的观感也变了很多,如果在城市里,肖义权的好多自以为幽默的话,她会觉得土,无聊,但在这样的地方,就觉得还蛮好笑的,自然也开心。
开心的时候过得快,眨眼间,太阳升起来老高了。
“啊呀,忘了开机了。”
宁玄霜这才想起直播的事。
“我收拾一下。”肖义权手脚飞快,把酒瓶子收了,宁玄霜杯中还有半杯酒,
就没收。
“他们不会以为是酒的,只会以为是西红柿榨汁。
他这个话,宁玄霜也认同,就开了机。
屏蔽亮起,胖子他们看到的,就是两人对坐吃早餐,有烤鸡,有西红柿,还有杯子,杯中红红的,好像是红酒。
胖子:“他们还喝上酒了。
杰克:“哪来的酒。
吉姆:“他们绝对在**。
费尔南多:“你别扯了,他们连自己具体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没有手机,怎么**啊。
吉姆:“他们哪来的酒?
杰克:“可能不是酒,可能是西红柿汁。
费尔南多就发信息:“宁,你这杯子里是什么东西?
宁玄霜看到信息提示,回复:“西红柿汁。
这和杰克的猜测一样,而隔着屏幕,也实在无法分辨,宁玄霜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反正红酒和西红柿汁都是红色的,费尔南多一帮人不信也得信。
见费尔南多不再问了,肖义权就对宁玄霜眨一下眼睛,宁玄霜背着手机,吃吃地笑,用唇语道:“就你鬼多。
“嘿嘿。肖义权嘿嘿笑,突然伸手,在宁玄霜大腿上捏了一下。
石桌不大,而宁玄霜一对大长腿却太长,肖义权随便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给摸了,宁玄霜却并没有生气,微嗔:“讨厌。
脚却没有收回去。
吃了早餐,没事了,窑还要闷一天,肖义权就拿了象棋来跟宁玄霜下棋,然后直播室里,就听着他一上午的鬼哭狼嚎,费尔南多几个都气乐了。
胖子:“明明下不过,还要找虐,这人还真是。
杰克:“说了,这种侠客似的人物,都有一种怪脾气。
费尔南多:“我倒是觉得,他就是在哄宁开心。
吉姆:“换我,早就上了,还用得着哄,没用的家伙。
而这一天,其他七队有了消息,有两队,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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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退出。
费尔南多:“要是其他队也能互相看直播,我肯定,只要其它队看到肖他们这一队的情况,其它七队会全体认输。
胖子:“确实没得比。
杰克:“他们认输是迟早的事。
费
尔南多:“吉姆你输了。”
吉姆:“哼。”
费尔南多把两队退赛的事告诉了宁玄霜肖义权。
宁玄霜欢呼肖义权不以为意:“哼迟早的事换我是那些男队员早就认输了每天对着一个歪瓜裂枣都不够恶心人的。”
宁玄霜又开心又好笑。
昨天的羚羊腿还有大半在火上挂着熏干了。
宁玄霜取下来切了四五斤一块肉。
肖义权吃得多她最多二三两剩下的都是为肖义权准备的。
再又做了土豆泥切了西红柿。
肖义权带回来的火腿肠宁玄霜也看到了但没有切直播呢总不能说地里还能挖出火腿肠吧那就不是非洲是天堂洲了。
吃了中餐宁玄霜又让肖义权陪着去洗了碗回来无事睡一觉。
老规矩宁玄霜让肖义权把眼睛闭上不许看再抓过肖义权一只胳膊把脑袋枕上钻进他怀里身子还扭了几下找到最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她脸微微有些红。
两人又不是男女朋友这么睡实在有些太那个啥了。
但她就是这么做了比昨天更加自然。
不过今天肖义权的手有些不规矩。
宁玄霜先只是扭了一下腰鼻子里微微嗯了一声以示**。
后来肖义权更过分了宁玄霜这才把他手打了一下按着不许动。
肖义权就一点好不会勉强她虽然老是试探她只要表示不肯他也就会收回去即便不收回去也会停下来。
这就很好宁玄霜感觉很舒服。
她倒是舒服了肖义权就难受了。
软玉温香不能动这不坑爹吗?
没办法只好念咒
宁玄霜睡着了他起身跑到下面潭里脱光了一声扑通跳下去。
清凉的潭水让心火瞬间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