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仅仅过了两天,港生就迫不及待地告诉花荣一个重要的消息:阿珍已经约好了她的父母,明天将会出来商谈她和小刀的婚事!
得知这个消息后,花荣立刻行动起来。
第二天上午,他带着小刀一同前往商场,为小刀的未来岳父精心挑选了一块劳力士手表,又为未来岳母选购了一只金光闪闪的金手镯,作为见面礼。
一切准备就绪后,花荣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小刀前往皇冠酒店。
当花荣和小刀抵达酒店时,发现港生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并且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没过多久,阿珍也带着她的父母准时到达。
刀仔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将准备好的见面礼恭敬地递给阿珍的父母。
阿珍的父母面带微笑地接过礼物,然而,当他们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的劳力士手表和金手镯时,眉头却突然紧紧地皱了起来,
“刀仔,你是不是干违法的事了!”阿珍的父亲一脸狐疑地看着刀仔,
阿珍见状,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嘟囔道:“老爸,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小刀现在年薪上千万呢!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花荣开口了:“伯父,伯母,小刀的父母走得早,他也没什么其他亲人了。
我呢,算是他的大哥,我叫花荣,是华兴集团的董事长。
现在小刀在我公司帮忙做事,确实一年能赚到一千万,而且这还只是底薪!”
花荣的话让阿珍的父亲惊愕不已,他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惊讶地看着花荣,失声叫道:“您……您是花总?”
花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来。
阿珍的父亲连忙也伸出手,紧紧握住花荣的手,激动地说道:“花总,您好啊!久仰大名!”
花荣礼貌地回应道:“伯父,您好!”
待双方寒暄过后,花荣微笑着对阿珍的父亲说:“伯父,今天咱们是谈家事,您别太拘谨,快请坐吧!”
阿珍的父亲这才如梦初醒般坐了下来,有些局促地看着花荣。
花荣见状,便接着说道:“伯父,小刀和阿珍也谈了好几年恋爱了,现在他们两个都在我公司工作,也都稳定下来了。
我呢,就在沙田给他们买了一套别墅,当作他们的新房。您看看,您还有什么其他的条件或者要求吗?”
“花总,其实我们并不看重金钱,要不然也不会容忍他们谈这么多年的恋爱!他只要以后能够认真工作,对阿珍好就足够了!”阿珍的爸爸一脸认真地说道。
花荣连忙笑着回应道:“伯父您放心,工作方面我会好好督促他的。如果他对阿珍不好,我绝对不会轻饶他,到时候我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听到花荣这么说,阿珍的爸爸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他得买辆车,这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花荣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问题,伯父您就放心吧。那您这边看看什么时候方便,算个好日子,然后婚礼的事情我来帮他们筹办!”
“好!”阿珍的爸爸再次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饭后,花荣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刀仔,微笑着对他说:“去吧,送你岳父岳母回家!”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湾湾的今天,仇笑痴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侯赛因,陈金城的干儿子。
仇笑痴满脸笑容地对侯赛因说:“侯少,你想对付高进,我也想对付高进,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我想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对吧?”
“我听说,我干爹的死,可是有港岛的花荣参与其中啊,那可是个狠角色,我可惹不起他!”侯赛因面露惧色地回答道。
“赌桌上自然有赌桌上的规矩,去年你干爹要不是坏了规矩,使用盘外的手段,也不至于被人干掉!”
仇笑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们只比赌术,不动手,就算花荣再厉害,他也不能坏了规矩!”
“你有什么计划?”侯赛因见仇笑痴如此有把握,赶忙问道。
“高进收了个徒弟,这一年在北美闯出了一个赌侠的称号,你可以冒充他的名号,举办一场慈善赌王大赛,这样肯定能把高进逼出来!”仇笑痴胸有成竹地说。
“可是,如果他真的找上来了,那可怎么办?”
侯赛因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深知自己的赌术水平与赌神的徒弟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一旦两人坐在赌桌前,他恐怕很难不露出破绽。
“陈金城的那些手段你难道没有学过吗?
比如在牌上做记号、在赌桌周围安装机关,甚至使用摄像头偷看等,这些可都是赌博中常见的伎俩啊!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人。”
仇笑痴眉头微皱,似乎在深思熟虑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突然拍了拍手,紧接着,一个面容凶狠、满脸横肉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的一只眼睛竟然是义眼!
“他叫大军,是我特意请来的特异功能人士。有他在,你大可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仇笑痴信心满满地说道。
侯赛因听后,满脸狐疑地问道:“特异功能?这世上真有这种东西吗?”
仇笑痴见状,连忙对着大军喊了一声:“大军,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大军闻声,双手迅速相扣,然后将食指和中指竖起,直直地盯着侯赛因。
侯赛因本来就对仇笑痴的话半信半疑,此刻见大军如此举动,心中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大军,正好与大军的目光交汇。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侯赛因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瞳孔瞬间变得涣散无神,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突然间,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淫荡表情,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