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转头看向花荣,热情地介绍道:“老大,这位是恒记的耀文,左边这位则是新记的十杰李豫天。”
随着阿华的介绍,花荣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人身上。
他面带微笑,与他们一一握手寒暄。
“嚯,一下就把油麻地其他两个大话事人给炸出来啦!”
花荣笑着打趣道,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扬面感到有些意外。
“我就是带朋友来逛一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嘛!”花荣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
“荣哥,您可别这么说。我可是天天听兴哥和俊哥提起您呢,早就想一睹您的风采了!”
李豫天满脸笑容地说道,言语间透露出对花荣的敬仰之情。
“荣哥,我也是久仰您的大名啊!之前就想让华哥给我介绍一下,可惜您一直忙于生意,一直没什么机会。”耀文也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阿天还好说,耀文啊,你要是跟我走得近了,敏哥不得怀疑你要过档啊!”花荣大笑着调侃道,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耀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
敏哥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他对权力的掌控欲却异常强烈。
耀文深知,敏哥之所以能够容忍他的堂口发展得如此庞大,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需要耀文来牵制火爆明。
然而,这也意味着耀文在恒记的地位并不稳固,随时都可能受到敏哥的制约。
花荣似乎察觉到了耀文的窘迫,他大步上前,手臂一伸,紧紧地揽住耀文的肩膀,爽朗地大笑道:“哈哈,耀文,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说罢,花荣将头凑近耀文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是在恒记真的待不下去了,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耀文听到这句话,不禁心中一动。
他沉默片刻,认真地看着花荣,缓缓说道:“荣哥,我会仔细考虑的。”
事实上,在此之前,敏哥已经多次对耀文进行过敲打,这让耀文的内心感到有些不快。
他为了社团付出了太多,油麻地的地盘是他一刀一枪打拼下来的,为了这片地盘,他甚至失去了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然而,他所得到的回报却是敏哥的忌惮和不信任。
然而,他实际上并没有丝毫的野心。
自从他的兄弟离世后,耀文甚至对这种打打杀杀、混混度日的生活产生了厌倦。
他之所以还继续管理着油麻地堂口,完全是出于对兄弟的承诺和责任感,想要守住兄弟用生命为他打拼下来的地盘。
然而,敏哥却对他心存疑虑,始终放心不下。
于是,敏哥不断地在耀文身边安插眼线,明里暗里地挑唆他与火爆明争斗。
这无疑是担心两人的势力过于庞大,所以故意让他们相互内耗,以削弱彼此的实力。
相比之下,再看看洪兴的花荣,他对待自己的兄弟简直就是仁至义尽。
在港岛的江湖上,花荣对兄弟的好是众所周知的。
打下新的地盘后,花荣甚至愿意推自己的小弟上位,跟自己平起平坐,阿华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仅如此,他创办的公司,交给手下小弟打理,还给他们股份。
这样的好大哥,港岛找不出来第二个!
更值得一提的是,花荣的势力比耀文还要强大得多。
他不仅自身堂口实力雄厚,而且还有好几个堂口与他穿一条裤子。
即便如此,蒋天生也从未动过要背叛花荣的念头。
在容人之量这一方面,蒋天生比起敏哥来,可真是高了不止一筹啊!
(蒋天生表示,我只想洗白,只要不卖粉,我都能容忍!)
“有困难尽管开口,找不到我就找阿华和耀扬!”花荣豪爽地拍了拍耀文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
耀文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花荣在庙街江湖的地位和影响力,有他这句话,心里踏实多了。
接着,花荣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正与阿华聊天的李豫天。
他微笑着对李豫天说:“阿天,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樱花山田组的草刈组长!”
说着,花荣伸出手指,指向了草刈一雄。
李豫天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与草刈一雄握手,并礼貌地问候道:“草刈组长,您好!久仰大名。”
花荣又转向草刈一雄,介绍道:“这位是新记十杰的李豫天,还有恒记的耀文,他们俩是庙街其他两位管理者!”
草刈一雄微笑着与李豫天、耀文一一握手,简单寒暄了几句。
打过招呼后,花荣对李豫天和耀文说:“阿天,耀文,今天我这儿有客人,就先不陪你们了。
不过,改天我一定会来庙街找你们喝酒的!”
李豫天和耀文齐声应道:“荣哥您忙您的,我们等您!”
花荣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和阿华一起陪着草刈一雄继续在庙街闲逛,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酒店的大堂里,蒋天生早早地来到了这里。
一进门,他就看见花荣正和小林、阿积在大堂里闲聊,三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阿荣!”蒋天生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
花荣听到叫声,转过头来,他连忙起身,迎向蒋天生。
蒋天生走到花荣面前,两人相视一笑,然后蒋天生自然而然地在花荣对面坐下。
“来这么早啊!”蒋天生看着花荣,笑着问道。
“我昨天就在这睡的!”花荣笑着回答,语气轻松。
蒋天生恍然大悟,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点点头,接着问道:“船怎么样了?都准备好了吗?”
花荣自信满满地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把兴叔的船借来了。
之前高进和陈金城赌钱的时候,我上去过,那船可真是豪华啊!”
蒋天生听了,不禁赞叹道:“还是你面子大啊,兴叔的船,我都借不来呢!”
花荣连忙摆手,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兴叔只是照顾我们这些晚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