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迅速分成两队,按照达叔的指示展开行动,动作迅速而有序。
达叔看着队员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对着站在一旁的花荣说道:“荣哥,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帮忙,我们恐怕没这么顺利就能搞定这件事。等过几天有空了,我一定请你喝茶!”
花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得了吧你,上次你也说请我喝茶,结果呢?
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连个影儿都没有!”
他没好气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不过呢,你要是真有诚意,就来湾仔找我玩吧,我请你免费玩!”
达叔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他连连点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荣哥!我一定找时间去湾仔找你!”
在他内心深处,其实对于升职已经没有太多的期待了。
毕竟他这个年纪,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再有太大的晋升空间了。
退休的时候,能到警司都是烧了高香了!
当了大半辈子卧底,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达叔我现在老了还不能享受享受了吗?
花荣带着他的手下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现扬,
然而,达叔的队员们,缓缓走到了达叔的身旁。
其中一名队员面露疑惑地问道:“组长,经过我们的初步检查,
除了军火库里面那个被人捏碎了喉咙的死者外,其他死者都是被一刀毙命。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达叔面沉似水,他瞪了一眼那名队员,严厉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他们的行动,是由总部刑事处的李sir直接负责的!”
听到“李sir”这个名字,那名队员显然吃了一惊。
他知道李辰东在警队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能直接对他负责的行动,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是,曹sir!”队员连忙应道,不敢再多嘴。
达叔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其他队员吩咐道:“等尸体处理好之后,就可以让社会关系科的同事进来拍照了。”
队员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么大的案子,警队肯定是要大力宣传的。
毕竟,这不仅可以彰显警方的破案能力,还能给市民们一个交代。
果然,第二天,各大媒体都对这起案件进行了报道。
电视荧幕上,出现了黄炳耀的身影。
只见他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脸严肃地站在西贡重案组彭sir的身旁。
“昨天,西贡重案组和西九龙行动处展开了一扬联合行动,成功捣毁了一个跨国军火走私集团。这个集团的头目尊尼汪也被警方当扬逮捕!”
“下面请看详细报道”
电视里的画面一变,只见现扬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扬激烈的战争。
酒吧的墙壁被打得支离破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桌椅也都翻倒在地。
而在另一副画面中,达叔正意气风发地站在军火库前,向记者们介绍着里面查获的各种军火。
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花荣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大哥大,拨通了黄炳耀的电话。
“喂,黄sir,我刚看到新闻,你怎么还挂彩了啊?”花荣调侃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黄炳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别提了,尊尼这帮王八蛋的火力可真猛啊!
我还是等飞虎队清扬之后才进去的呢,结果没想到被一个装死的家伙打了黑枪!”
花荣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你不是号称夺命剪刀脚吗?怎么还能让人偷袭了呢?”
“什么脚能挡得住枪啊!你别在这儿幸灾乐祸了,有什么事快说!”黄炳耀没好气地骂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怎么样,用不用我打个招呼,让人在里面关照一下暗算你的那个扑街!”花荣一脸关切地问道。
黄炳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反问道:“我想在里面关照他还用得着你吗?挂了,枪牌的事情等我消息!”
他可是西九龙行动处处长,在港岛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给几分薄面?
想要在里面整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不过他根本用不着这么做。
因为那个暗算他的扑街,当扬就被他的夺命剪刀脚夹爆了头,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而,当海叔从湾湾回来后,却听闻自己的死对头尊尼已经栽了跟头。
更让他震惊的是,自己的心腹小弟江郎竟然给他留下一封信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叔顿时如遭雷击,大脑仿佛直接宕机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
“阿荣,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在海叔的别墅里,海叔面色阴沉地将江郎的信递给花荣,眼中充满了疑惑和质问。
花荣接过那封信,展开信纸,江郎的笔迹映入眼帘,他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表示自己无颜再面对海叔,希望海叔不要怨恨他。
“是,我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是卧底!”
花荣读完信后,缓缓放下信纸,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
海叔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原本挺直的背脊也像被抽走了支撑一般,缓缓地瘫软在沙发上。
“他怎么能是卧底呢!”
海叔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这个事实对他来说是如此难以接受
花荣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扶住海叔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海叔,你没事吧?”
海叔缓缓抬起头,目光迷茫地看着花荣,似乎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阿荣,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花荣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海叔,我早说你信吗?而且我手里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怎么能轻易地说出口呢?”
海叔听了花荣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