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有问题?
很多人心都提了起来,刚抓到一个卧底,可别再来一个。
【按剧里演得来说,余兰也算是有问题吧。】
【一些小说和影视作品比较喜欢阴谋论,但是余兰提醒黑火药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确实有争论。】
【有人认为余兰是早就看到了渗碳粉,已经仔细检查过知道这些碳粉有问题,但是刚开始没有说,等到阮静来的时候她才站出来。】
【但是没有想到,阮静根本不听她的,眼见要出问题,她才说不检查就要把手伸进铁炉里,用自残的方式来阻止,恰巧遇上了来视察的昭景大帝,至此一步登天。】
【哇哦,那很带感了。】
【真的吗?我以前一直对余兰无感,我还是比较喜欢有野心和欲望的人,这么看,她好有魅力。】
【如果是真的,她这不仅仅是野心和欲望了吧,万一没能拦住,那不就真出事了。】
“若此人真是如此,你可会重用?”武兴帝突然开口问道。
这问题让安尽有些莫名,想了想才明白,皇帝大概是想试探她用人的习惯。
人心难测,安尽并不在乎旁人如何想,“儿臣认为,用人论迹不论心。余兰既然有功又有才,自该重用。”
【哪怕真出事了和余兰也没关系吧,她那个时候只是在后厨做饭,比较忙的时候送一下饭而已,说白了,她又不是负责人,阮静才是。】
【主播说到阮静和余兰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吵起来,不出所料。】
【怎么叫吵呢,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
【无所谓的,昭景大帝不是说过一句话吗,若大臣不再争吵那这个国家离灭亡也不远了。】
【普通人也一样,对同一个人同一件事肯定会有很多看法,如果所有人都是一个想法,那社会也就没办法继续发展了嘛。】
天幕下本来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又猛地转过头来——接着吵。
武兴帝看着天幕上的几行字,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他还是希望他的臣子既能有王佐之才又能按令行事。
若让安尽知道他所想,必然要露出一个“痴心妄想”的笑来,这两个词是能放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吗?
【余兰这件事真不真的不知道,反正不影响她的贡献嘛,大家想讨论可以去切片的评论区,我们接着往下说。】
【后来余兰被昭景大帝安排跟着燕晨学习冶金的一些知识。】
【燕晨在冶金方面也颇有建树,为人也和阮静不一样,他比较沉稳安静,是能踏踏实实、安安静静做事的人,所以现在提到冶金大多数人可能只知道阮静,不认识他。】
【燕晨教导余兰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后来余兰找到了阮静。】
【阮静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没错啊,去大牢里找呗。】
【等等,那这个余兰就是那个余兰?原来是这两个字!】
【什么这个那个的?】
【余兰和阮静是夫妻啊!】
【知道啊,他俩不是被称为“钢铁夫妻”吗?】
钢铁夫妻?
安尽看着这两个字,感叹了一声,人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取外号。
阮静眼神却一亮,“好酷的称呼!”
师傅嫌弃地看向他,刚刚还在伤心难过,现在一个称呼就又活过来了。
阮静不但没有察觉到旁人的嫌弃,还在抱怨,“但我不太喜欢我未来的娘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是很能打的样子。”
师傅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就很能打?能不能向人家燕晨学习学习,踏踏实实、安安静静地做事?”
想起天幕上自己的惨样,阮静安静下来,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他又没我有名。”
眼见师傅快要被自己气晕过去,阮静虽然平时一直嘴上喊着要给他买一个大棺材,但也不是真的想让自己的师傅被气死,他赶紧捂紧了嘴巴,表示自己不再说话。
【去……大牢找?】
【探监?】
【呃……差不多吧,刚开始她是偷偷去的,后来在昭景大帝那里过了明路,就光明正大的去了,隔几天就要去一次的那种。】
【日久生情?】
【我觉得余兰是见色起意,她后来还在《冶金志》的序章里夸阮静长得好看来着。】
【也只有一个“美姿颜”而已啦,也不能说她就是见色起意吧。】
【唉,我还以为按照阮静的性格他会孤寡一辈子呢,没想到还能成亲,余兰看上他什么了?】
【他的人缘倒也没差到这种地步,渗碳粉事件刚发生的时候,昭景大帝震怒,是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怒火,很多人觉得阮静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还有很多人为他求情来着。】
【萧挽澜,素月,甚至宋衡都开始为他说好话。】
阮静十分感动,“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不过听说昭景大帝只是把他下了大狱,并不打算要他的命的时候,就都散了。】
【哈哈哈,我就说!】
阮静一张貌美的脸拉了下来,“都是坏人!”
师傅:……无语!
【阮静的贡献还是很大的,素月他们都是领兵的将军,对钢铁的需求可不低。】
【如果不是阮静太气人,他们对待他绝对是恭恭敬敬的。】
【阮静刚开始其实很讨厌余兰来着,讨厌到一点好脸色都不肯给的那种,连表面友好都演不下去。】
【为什么?】
【你忘了阮静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那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吗?】
【话是这么说,但真遇上事有几个人能平心静气地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更何况是阮静。】
【……更何况是阮静。】
【毕竟他是出的名的能外耗别人就外耗别人,不能外耗别人就努力找别的角度外耗别人,反正不是自己的错。】
【……好心态。】
安尽也不得不叹一句“好心态”,理直气壮的有,理不直气也壮的也有,理不直还觉得自己理直且气极壮的,也是少见。
【说回余兰去找阮静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