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宿主请注意!前方高能预警!】
温恪茫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高能?什么高能?
一旁的康熙敏锐捕捉到女儿内心的嘀咕,微微蹙眉,低头侧目望来,神情中透着几分不解与探究,显然对“高能”一词毫无头绪。
【目标锁定:隆科多,被授为一等侍卫,少年之身,权谋初现。将来位列议政大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然其心狠手辣,抢夺岳父宠妾,更以酷刑迫害结发妻子,将其制成“人彘”,结党营私,把持朝政。滔天罪行,史册难掩!】
系统冰冷的播报在脑海中回荡,温恪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望向前方。
很快温恪便望见了一位青涩少年,他面容尚显稚嫩,眉宇间却已隐隐透出不容忽视的锋芒,那与她额娘有几分相似的轮廓,竟未能激起她丝毫亲近之意,反而令她心生疏离与戒备。
光是听闻他竟强夺岳父宠妾,更以酷刑残害结发妻子,温恪便不由得脊背一凉,寒意自心头悄然蔓延,几乎令她打了个冷颤。
这样一个人,将来竟还会结党营私,把持朝政,搅动天下风云?
温恪心中所思所想,竟如无形之音,悄然传入了康熙耳中。
刹那间,康熙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抢夺岳父宠妾,迫害结发妻子,只能算是他的私德问题。
而最最令康熙震怒的,莫过于那“结党营私,把持朝政”八字,如惊雷炸响,似重锤猛击,狠狠砸落在他帝王心绪的最深处,激起千层波澜。
这八个字,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控诉,更似一把暗藏锋芒的利刃,直指江山社稷的根基,隐隐透出令人不安的威胁。
康熙心头一震,不由得警觉万分,思绪如潮翻涌,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一切,仿佛要从这一切的表象之下,挖掘出更深层的真相。
紧接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刺骨,好似一层寒霜悄然覆面。
即便站在他眼前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表弟,也无法让这寒意稍减分毫。
在那至高无上、不容侵犯的皇权面前,亲情终究显得如此渺小而微不足道。
一个表弟而已,又能占据多大的分量呢?他的舅舅不止一位,佟家的子弟更是如繁星般数不胜数。
毫无疑问,跟江山的稳固比起来,区区一介亲族无疑是渺小不堪一击的存在。
佟家是因为有他,才能兴旺发达,若是他们本末倒置,康熙也不介意让他们清醒清醒。
“参见皇上,皇贵妃。”只见隆科多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上前来,而后躬身行了一礼,声音之中满是恭敬与谦卑,那姿态仿若尘埃。
然而他静静等候了许久,却始终未等来皇帝的哪怕一句回应,换了以前,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特别坐在康熙身边的,还有隆科多的亲姐姐。
一时间,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疑惑与不安,如同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
“皇上?”佟佳氏也察觉到了异样,她轻声试探着,眉宇间写满了困惑。
她实在不解,为何康熙一见到隆科多,神色就会骤然变得阴沉无比。
难道是这位刚刚踏入仕途的表弟,因言语不慎,不小心触怒了天颜?又或者是在不经意间,触犯了哪条宫廷禁忌?
可她又怎会知道,真正在康熙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的,并非隆科多的一言一行,而是来自她那聪慧过人女儿无意间流露的心声。
那番念头,就好似一道划破暗夜的惊雷,毫无预兆地炸响在康熙的脑海之中,令他震撼不已。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康熙还曾用心筹划,准备大力提拔隆科多。
不仅打算授予他一等侍卫这重要职位,让其能够时刻伴驾左右,更计划在短短数日之内,便任命其为銮仪使,兼领正蓝旗蒙古副都统。
可见,康熙对隆科多委以了何等重任,又寄予了多么深厚的期望。
那番心声依旧清晰地回荡在耳畔,可康熙的心却仿佛坠入了冰窟,寒意彻骨。
倘若他依旧按照原计划提拔隆科多,这不就等于亲手豢养一头凶猛的猛虎吗?
终有一日,这头猛虎定会反噬自身吗?
他固然有着扶持佟氏家族的心思,希望以此来平衡错综复杂的朝局。但他绝不是想要培植出一个足以动摇国本的可怕心腹大患!
如今的朝堂之上,明珠权倾朝野,其势力盘根错节,索额图更是老谋深算,两人之间的争斗已经持续了许久。
这争斗使得朝堂局势风云诡谲,变幻莫测,让康熙头痛不已,烦忧无尽。
若是再增添一个手握重权,家族背景又极为深厚的隆科多,那么未来太子又能否驾驭这愈发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权势格局呢?而江山社稷,又将会被置于何种危险的境地呢?
一念及此,康熙的眼神愈发深邃冰冷,仿佛穿透了层层宫墙,望向那不可预知的未来。
“皇上?”佟佳氏忍不住轻声再次开口,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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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着一丝迟疑与关切。
“无事,只是方才略有些走神罢了。”康熙微微颔首,神色渐渐缓和。身为大清天子,他自当沉稳持重,纵然听到了小女儿温恪内心深处的忧虑,也绝不能因此轻下断言,动摇朝局。
隆科多是否真如温恪所担忧的那般心怀异志,尚需时日观察,不可贸然定论。
康熙深知,帝王之心须如止水,容不得半分情绪波澜。
更何况隆科多如今不过才十六岁,年纪尚幼,真要发生温恪所想之事,最少也要再过二十年,没有他的提拔,就凭佟家?
佟家真要有这本事,也不需要他毫无底线的提拔了。
他收敛心神,恢复威严,淡淡吩咐隆科多平身免礼,并赐下几件珍品以示恩宠,随即命其退下。
然而,唯有贴身相伴多年的佟佳氏,仍难掩心中忧虑。
她凝视着康熙的侧颜,指尖微微收紧,多年的夫妻,她早已洞悉帝王的每一个细微神情,康熙何曾真正“走神”?
更何况,方才隆科多离去时,面色阴沉,眉宇间隐有不安,而皇上那短暂的失神,分明藏着难以言说的思虑与权衡。
引发这场连锁反应的罪魁祸首温恪,此刻却全然不顾周遭动静,被新端上来的精致点心深深吸引。
她用那几颗米粒般的乳牙,吭哧吭哧地啃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极了一只贪吃又机灵的小松鼠,憨态可掬惹人发笑。
倒也不是她不愿尝些别的,只是这宫宴上的吃食,大多讲究排场。
标准的徒有其表,华美精致有余,滋味却寡淡无味,不过是摆出来供人赏看的“样子货”罢了。
比起那些早已凉透凝固的肉食,眼前这盘大猪肘子显然更令人望而生畏,那表层油光锃亮,厚厚一层油脂已然冻成胶状,泛着冷白的光泽,光是看着便让人食不下咽,又怎能下口啃食?
反倒是那几盘点心,玲珑精致,香气扑鼻,色泽诱人,一口咬下,酥软香甜,滋味绵长,着实令人回味无穷。
康熙帝听着闺女在心底的嘀咕,忍不住低头看向那盘油汪汪的猪肘子,也不由皱了皱眉。
那凝固的油花,还黯淡的色泽,确实令人毫无食欲。
他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嫌弃,随即侧身对身后的小太监淡淡吩咐,“去,传膳房给公主备些热乎菜,要温软些的,别再上这些冷腻的东西。”
“嗻!”小太监连忙应声,弓着身子退下,脚步匆匆地往膳房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