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着,今儿这是全院大会,还是批斗大会呀?”
“我怎么听着你们这个意思,好像是在批斗我们呢?”
秦川连忙打断了易中海。
直接就硬刚了上去。
话刚落,易中海碍于自己的颜面,没有马上就说话。
贾张氏则是连续翻着白眼说道:“没错,就是针对你们家的!”
“秦川,你一个外来户,按理说没有资格在全院大会说话!”
“但是你们家做事有些不地道了吧?”
“自己家杀猪,都不说拿出来给大家伙分一分?”
“合着自己关上门,自己吃独食?就不怕噎死你们?”
贾张氏说话很毒。
可是,秦川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贾张氏,你是活不起了,还是怎么着?”
“你也知道是我们家自己杀猪?你还好意思舔个逼脸说这话?”
“我是真想不出来,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我自己家吃肉,就必须要给全院分一点?你们是出钱了,还是出力了?”
“但凡是出了一样,我都能给你们分一些肉过去!”
“什么都特么的没出,还好意思开个全院大会,跑这来阴阳我了?”
“易大爷,你什么意思啊?”
“贾东旭是你徒弟,所以你就帮亲不帮理了是吗?”
“贾张氏想要吃肉,就因为我们家不给她,你就帮着她开大会,想要批斗我们是吗?”
“成啊,正好今儿大家伙全都在这里,那就让大家给评评理吧!”
“我自己家买的猪,我凭什么要给她?”
“要是换成是你们的话,你们愿不愿意分?”
“来,大家都说一说吧,谁要是愿意分的话,那好,今后只要到了饭点儿,咱们大家伙就去他们家吃饭去!”
“人家是圣母,是活菩萨,愿意给大家伙散财,这可是大善人啊!”
当秦川说完了以后,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沉默不语了。
就连易中海都不敢跟秦川对视。
秦川的这几句话,说的太狠了,直接就把全院都给拖下来了。
甚至老聋子,这会儿都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跟着参与进来了。
贾张氏见一个人说话的都没有,她也是有些着急了。
“老太太,易大爷,不是,你们倒是说一句话呀?”
见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她这会儿的脸色,也是愈发的不好看了。
直到这会儿,坐在那里的阎埠贵摆摆手。
“行了行了,要我说呀,人家秦川说的也没错!”
“人家自己买的猪,愿意给谁就给谁,咱们没有权利去过问!”
“就算人家不愿意给全院分,那也是人家自己的权利,咱们总不能去逼着人家这么做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跟过去的土匪强盗,还有什么区别不是?”
“要我说,今儿这个全院大会,开的就是多余!”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赶紧做饭吃饭去吧,这大冷的天儿,还要坐在这里挨冻,图个什么呀?”
阎埠贵说完了以后,自己就要搬着凳子离开。
贾张氏见了,哪能这么轻易就过去?
“阎老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是,秦川没有分给我们,你可是拿走了不少的肉吧?怎么着,拿人家的手短了?帮着他们说话了?”
贾张氏说完了以后,一道道目光全都落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这一下,阎埠贵就有点引火烧身了。
秦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贾张氏,你还要不要个逼脸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自己家的肉,我想给谁就给谁!”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我觉得我跟阎老师相处的不错,给他们家一条猪肉怎么了?
我看阎老师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个人养活着全家,我帮他一把怎么了?”
“我特么的就是不愿意给你,又怎么了?”
“少跟我在这里逼逼赖赖的,还是那句话,我自家的猪肉,想给谁就给谁,还轮不到你,以及你们在这里帮我分配!”
说完了以后,秦川完全不顾易中海跟贾张氏那快要喷火的眼神。
直接就带着杨婶儿还有左诗雅她们,朝着自家的东跨院走了过去。
等他们离开了以后,坐在那里一直看戏的何大清也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贾张氏,你呀,就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人家自己的肉,不给你就急了?”
“你还真以为自己在这院里,就能一手遮天了?”
“我问你,自从你们家老贾没了以后,你打着孤儿寡母的幌子,跟多少人家要东西了?”
“合着就你们家日子不好过?就你们家孤儿寡母的?”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他杨婶儿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己一个人带着个英子,还要起早贪黑的去出摊赚钱,养活她们娘俩呢!”
“我一个大老爷们,更是拉扯着柱子还有雨水,我们喊过苦,喊过累了吗?”
“还有前院的老刘嫂子,她家男人抗战,死在战场上了,留下两个孩子,不也是自己一个人拉扯的吗?”
“跟谁要过一口水,要过一口饭吃?”
“还有隔壁九十三号院的林家,那老头自己一个人养着三个闺女,全都靠着他给人修鞋、掌鞋,赚来的那点微薄收入,人家去跟谁要一口饭吃了?”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那么难了呢?”
“行了,大家伙全都散了吧,还跑到这里开什么全院大会!”
“我说老易,你也是,这帮理不帮亲,你可好,帮亲不帮理呀?”
“就你这个老偏心眼子,人家骂你都不冤!”
“柱子,雨水,咱回家,不跟这些人瞎掺和了,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完了以后,何大清拽着傻柱还有何雨水,就朝着自己家走了回去。
何大清在院里面,那也是个霸道的人。
就连易中海都对他颇有几分忌惮。
就何大清的那个脾气,真要是发起火来,谁都压不住。
从年轻那会儿就是那样,到现在也没有改掉那个脾气。
所以,这些话他敢说,也没有人敢去反驳什么。
等何大清他们也都走了以后。
阎埠贵也拎着自己的板凳站了起来。
“走吧,咱也回家!”
有人带头,刘海中跟许富贵,也全都觉得今天这会,开的没有任何意义。
反而还让他们看清楚了易中海的嘴脸。
“诶?我说,老易那么帮着贾张氏,他俩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
“别瞎说,再让人听见!”
“听见怕啥呀?敢做不敢当啊?”
“说不定贾东旭就是老易跟贾张氏的孩子呢?”
“哎呀,你 还真别说,说不定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