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满院的禽兽。
就只有阎埠贵最好对付。
换言之也是最难缠的一种人,属于是墙头草,随风倒。
谁给他好处,他就偏向谁。
转头有人给他更大的好处,他就会马上倾斜过去。
用一句话就能概括阎埠贵这样的人,那就是只要他不背叛,就是最安全的。
至于何大清、傻柱他们父子两个。
这会儿的何大清还没有跟着白寡妇跑路。
傻柱自然也是仰仗着他爹,在院子里面没有分帮分派。
但是,易中海不敢轻易的去招惹何大清。
贾张氏也不愿意跟何大清对着干。
只因何大清是轧钢厂食堂里面的一把手大厨子。
得罪了他,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毕竟现在的何大清,可是经常能够靠近厂长的人。
经常给厂长、主任什么的,开个小灶。
这要是在厂长的跟前说几句小话,就足够让易中海、贾东旭他们喝一壶的了。
所以说他们不愿意跟何大清为敌,更不愿意跟他对着干。
此外就是贾张氏跟易中海他们抱成了一团。
老贾临终之前,就嘱托让易中海帮忙照顾他们娘俩。
后来贾东旭进了轧钢厂,直接就被易中海给收为徒弟了。
身为车间里的大拿,钳工大师傅,没有人愿意得罪易中海。
自然也就没有人会跟贾东旭对着干了。
况且易中海有他自己的想法。
贾东旭这人孝顺,还机灵。
是未来给他们老两口养老的最佳人选。
所以,他们都是互相牵绊的。
至于后院的刘海中、许富贵他们,那就更不用说了。
刘海中自成一个派系,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喜欢跟领导拍马屁,提供一些小道的消息,就是为了将来可以借助这些,能让自己混个一官半职的当当。
而许富贵跟轧钢厂的老板娄半城关系不错。
娄半城也比较看好许富贵的为人。
自然也就没有人愿意去得罪许富贵,他要是在娄半城跟前说几句话。
说不定就会让谁丢了饭碗。
故而,整个四合院里面的派系,都已经明确的分出来了。
只有东跨院的杨婶儿,没有跟任何人交好。
反而那些老禽兽们,还都惦记着她东跨院的房子。
没有一天不在打着东跨院的主意。
杨婶儿势单力孤,面对院里的那些禽兽们,还真就未必能够对付得了他们。
尤其是贾东旭他妈,以及住在后院的老聋子。
这俩都是惦记着杨婶儿家的东跨院已经很久了。
无时无刻,不想把杨婶儿还有英子给赶走,霸占杨婶儿的三间房子。
而偏偏这两个人,都跟易中海有点关系。
易中海跟老伴儿易大妈,把老聋子当成亲妈一样看待。
做洗衣做饭,什么事情都给做了。
而贾东旭又是易中海的徒弟,当年老贾去世之前,还曾把贾张氏他们娘俩,托付给了易中海。
最重要的是,贾东旭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
有这么一层关系,易中海能不帮着她们抢占杨婶儿的房子?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秦川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易中海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针对杨婶儿,想办法把她给赶走。
只要把杨婶儿、英子给赶走了。
那东跨院自然而然就会落在这些禽兽的手里面。
秦川想到了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些表面看着像人,实则都是禽兽的畜生。
欺负孤儿寡母也就算了,还要抢占人家的房子?
真是脸都不要了。
秦川暗暗发誓,只要自己在这里一天,就绝对不会让这些禽兽们,再敢打杨婶儿家房子的主意。
...
阎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阎埠贵坐在家里面,左等右等的,也不见秦川给他送鸡来。
阎大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着说道:“还等呢?你还当真了?人家就是敷衍你几句,凭啥给你送鸡呀?”
“这年头,肉比什么都珍贵,你还真就眼巴巴在这里等着呢?”
话落,阎埠贵回头瞪了她一眼。
“你别说话了!”
“呵呵,说你几句,你还不愿意听了,也就是你吧,还真就相信他!”
“你了解那个秦川吗?你跟他熟悉吗?”
“他一个外来户,底细都还不清楚呢,他说什么你都相信?”
“你想过没有,如果他真要是给你送鸡了,别人看见怎么办?”
“尤其是中院的贾张氏,她那眼睛跟贼一样,要是真看见秦川给你送鸡过来,她能不过去要一只?”
“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况且杨素芬也不能让他给你送来!”
“不信你就瞅着吧,看他今儿能不能给送鸡过来!”
阎大妈说完了以后,阎埠贵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
只是阎埠贵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承认。
毕竟他是小学教师,是文化人,阎大妈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在阎埠贵的心里,他俩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
自己这辈子能够跟她结婚,那是她们家烧高香了。
但是,有些时候偏偏就是这个没有文化的老伴儿,总能说出几句有道理的话。
也对呀,他跟秦川并不熟。
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而且他对秦川,也一点都不了解。
在这个情况下,人家凭啥给你送鸡过来啊?
想明白了这些以后,阎埠贵在心里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自己都有点瞧不上自己了。
真是被一只鸡,给蒙蔽了眼睛。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得笑话死他?
尤其是后院的刘海中,以及贾张氏。
他们肯定就是那个不断嘲讽的人。
阎埠贵轻叹了一声,摇摇头,他也懒得继续在这里等下去了。
直接就说道:“老伴儿,晚上给我炒两个鸡蛋,吃不着鸡肉,吃个鸡蛋解解馋!”
“家里哪还有鸡蛋了,昨儿剩下那俩,不都让你自己给吃了吗?”
“不是,我昨天看见明明还有四个呢,快给我炒两个吃吧,要不然我这心里堵的难受,过不去这道坎了!”
见阎埠贵说的可怜。
阎大妈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是唯一一个赚钱的人,他要是吃不好,工作就做不好。
想罢,阎大妈叹息着点了点头:“回屋等着去吧,一会儿就开饭了!”
“得嘞,那我就先进屋去了!”
“吃不着鸡肉,好歹是个鸡蛋解解馋!”
“老伴儿,你还别说,你有时候说话,真有些道理!”
“我还真挺服你的!”
阎大妈:“......为了一口鸡蛋,你至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