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旧打开手机,发现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有父母的,老大的,也有李如意和柳如烟的,这些还不包含一些陌生号码。
吉祥夜市旁边的小河边,夜晚的风裹杂着丝丝凉意拍打在人身上,感觉很清爽?
余弦坐在栏杆上,风吹起她的裙摆,扬起小脑袋静静的盯着天空中的繁星,两只小腿轻轻摇晃着
司旧安安静静的靠在栏杆上,两个人都没说话,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忽的,司旧的手机屏再次闪起,正当司旧准备挂断的时候,余弦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接吧,事情早晚都会解决,既然我们做了,那就肯定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司旧摸了摸鼻子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来说么?”
余弦轻笑,目光再次眺望远方
“今天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
“滴——”
一道汽笛声响起,扰乱二人的思绪,声音刚好盖过余弦的话上了
司旧掏了掏耳朵
“你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余弦摇头
“没什么”
半个小时后,老大司徒带着这三名警察从警车里下来。
经过一番询问后,司旧被带上警车。
“这次的事情不小,被你踢爆的那小子家里有点背景,不过老爸和二叔通过电话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司徒凑到司旧耳边低声道
“余弦呢?”
“她没事,几个巴掌而已,大不了赔点钱,不过这小子敢调戏我司家的女人,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这么算了。”
“那小子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去医院的时候,那小子正在抢救呢,医生说多亏送来的及时,不然那小子就得成太监了。”
“监控视频我看了,不过要我说,你这一脚踹的还是不够狠,换成我,我早就让他做不成男人了。”
司徒看热闹不嫌事大。
司旧似乎想起什么,凑到司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司徒越听眼睛越亮,又凑过去在司旧耳边说了什么
兄弟二人发出“嘿嘿嘿”低沉的笑声。
在旁边的警员默默开着车,心底一阵恶寒,不过这俩公子哥的背景太硬了,他是得罪不起的。
他得罪不起,但是有人得罪得起。
医院内
手术室门口,女人在病房门口踱步,两个相貌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打着电话。
“人抓到了”
说话的是赵立志,这家酒店就是他的产业
“大哥,警局那边的副所长不是你同学吗?你打电话告诉他,一定不能把人放出来,并且还要多给他安排点罪名最好将他关一辈子。”
赵立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戾气。
“放心吧,早打好招呼了,这小子竟然敢在酒店门口打我侄子,肯定跑不了他!”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请她吃饭是看得起她,她还敢扇我儿子耳光,活的不耐烦了她。”
“弟妹,打人的这个男的倒是好处理,只是这个女的就扇了几个耳光,听说还是腾飞公司的董事长,不太好办啊。”
“大哥,小刚可是你侄儿啊,而且还是在你酒店门口被打的,这分明也是在打你的脸。”
赵立德叹了一口气
“行,我尽量试试,你们发动一下关系,先把那小子罪名扣死。”
三个人毕竟在阳城也算是比较出名的企业家,各个部门都有一些关系,此时赵刚被打,他们的愤怒值已经达到了顶点。
审讯室内,一胖一瘦两个警员靠在审讯桌旁,就在刚才,他们接到了领导的电话,不过却并没有审讯,只是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其中一名警员手机响了一声
二人很有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一个去关房门,另一个走到审讯桌下摸出一根橡胶棍
“电停了么?”
另一个警员点点头。
司旧错愕的看着两个警员,起初还没搞明白两个人是什么意思,直到一名警员拿出了橡胶棍。
该死的,老大不是找关系了么,关系找到狗身上去了?
这种橡胶警棍在警局内非常常见,打在人身上很疼,但却留不下任何皮肉伤,即便留下淤青,在拘留的几天里也能很快消肿。
“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的律师马上到,你们不要乱来。”
司旧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不过双手被扣在审讯桌上,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听到司旧的话,两名警员笑的更开心了。
从警多年的他们自然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被抓的人有没有背景。例如眼前的这小子,第一个想法是找律师,而不是找人,那就是典型的背后没人。
只要不在面上留下证据,七天过后,谁知道他们动了手呢。
而且他们动手,也是上面的意思。
“小子,不要怪我们,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瘦警员晃了晃橡胶棍,胖警员肥硕的身躯靠在门上,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赵刚他们家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你以为这事用钱能摆平?”
瘦警员嗤笑一声
“怎么不能,他赵刚有的,我也有,他没有的,我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别因为一些小事而毁了自己。”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接下来,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
晃了晃手铐,司旧自知逃不过这一劫,索性靠在椅背上,反正这是在警局,他就不信这两个警员敢杀了自己。
“放弃挣扎了?”
瘦警员笑着走到司旧身边,不等司旧说话,手中的橡胶棍对着他的肚子挥舞下去。
剧烈的疼痛险些让司旧把隔夜饭吐出来,这个家伙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给人缓和的机会。
瘦警员越打越尽兴,招招避开裸露在外的皮肤,前胸后背,大腿,每个地方都没有落下。
之所以他敢这样,是他赌定了这小子一点背景也没有,如果有的话,电话早就下来了,副局长亲自发话要自己给他“补补课”,他哪里敢拒绝。
很快,司旧的浑身就被打了个遍,如果此时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必定能看到大片的淤青。
司旧摊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也想硬气一点和警员装一波硬汉,可是身体带来的痛感却疼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瘦警员丝毫没有理会司旧的意思,又补了几棍子后,这才和胖警员一前一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