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芥川龙之介在前往顶楼的过程中,遇到了破轮,然而威尔三兄弟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那又是个大斜坡,芥川龙之介刚想防御,就看见破轮和自己擦肩而过。
破轮带着他们特有的狂笑飞速地朝着下一个通道里滚去,饶是见多识广的芥川龙之介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刚刚那到底是什么?”芥川龙之介收回本来打算用来防御的罗生门,一脸纳闷地看着自己身后的通道。
“那是威尔三兄弟的‘轮刑’。”歌剧演员手里拎着一些零散的纸质资料。“我来自梅洛笛家族。看来森首领的动作也不慢,居然也派了人上来。”
“是在下自己要前来的,和首领无关。”芥川龙之介嘴硬道,他就是追着中岛敦来这里的。
“随便你,太执着可不是什么好事,看你这样子是用了那支强化药剂,效果显著啊。”歌剧演员抛了抛自己的面具,她的脚下弥散开暗影区域。
芥川龙之介皱了皱眉头,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在下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请便。”歌剧演员做了一个行礼的动作,直接把路让开了。“盲目追求他人的认可,真的算是一个人生目标吗?”
听到这话,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直接从歌剧演员原来站立的地方爆开:“闭嘴!如果我不做出些什么,那个人要如何承认我?”
歌剧演员通过影跃跳到了另外的暗影区域里:“孩子,你像是一团不停燃烧着的火焰,如果找不到燃料,迟早会化为灰烬。不过,我想那个人的承认于你而言并非是合适的燃料。”
“言尽于此,他人是无法轻易改变你的想法的,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去想通。”同样不想被芥川龙之介缠上的歌剧演员直接准备离开了。
[歌剧演员:我可不想被人追着吸鸟吸画吸书。]
[画家:您说笑了,我们哪里追得上啊。]
[先知:我感觉以我翻板的速度,桑格莉娅小姐都能打我两次了。]
[小说家:我们急需钢板人的支援。]
[木偶师:我要多夫林,否则免谈。]
[调酒师:得了吧,你们哪个不是每次急吼吼地连酒都来不及喝,就冲在了二救的道路上?]
[心理学家:所以远程的移情就很重要了。]
[机械师:现在就连宿伞兄弟都很好抓我们白板了,唉。]
[厂长:唉声叹气什么呢,不是还有牢噩给我们兜底吗?]
芥川龙之介看着离去的歌剧演员,思索了一下她刚才的话后就继续往顶楼赶去了,刚好撞上弗朗西斯把中岛敦打趴在地上的场面。
[玩具商:我怎么感觉中岛敦每次都要挨打呢,不能因为他有恢复能力就逮着他打吧。]
[慈善家:年轻人,就是喜欢被强化后冲上去送啊。]
[律师:比如你这个满血喜欢在监管者面前跳探戈的家伙。]
[幸运儿:嘻嘻,皮尔森先生现在的位置已经被我顶替啦。]
[飞行家:零个人在意我们的演绎之星,真是太难了。]
芥川龙之介看到倒地不起的中岛敦,上去就是一脚:“谁允许你倒下的?”
刚挨了弗朗西斯一记重拳又挨了一脚的中岛敦:?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根本就不信任自己和自己的异能力,那么你究竟是靠着什么才鲁莽作战的?凭那一腔热血吗?”芥川龙之介连踢了好几脚。“你那矛盾的自尊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弗朗西斯看不下去了:“先等等,小伙子。我最讨厌别人无视我......”
结果弗朗西斯话还没说完,芥川龙之介就控制着罗生门把弗朗西斯的手掌扎穿了:“闭嘴,在下的主菜是人虎,甜点给我乖乖靠边站。”
[勘探员:不行我要笑死了。]
[愚人金:哈哈哈,弗朗西斯第一次这么没面子,该说不愧是年轻人吗?]
[冒险家:哈哈,大意了没有闪是吧。]
[弓箭手:很明显这是有代沟了。]
[守夜人:?]
[疯眼:你们几个还好意思说,每次我操控控制台的时候,几个ob位就围着我这样。]
[前锋:年轻人就是要气盛!]
[牛仔:我觉得老爷子您带着追猎跑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已经很恐怖了。]
虽然芥川龙之介防御力比中岛敦要高,但是也扛不住五十万美元的一击:“成功秘诀的第四条,成为强者,金钱与权力,异能以及地位,虽说强大并不是只有一种,但还是像我这样坐拥一切才是最好的。”
“成为强者,然后再用这些力量去压迫弱者吗?金钱和异能不是用来摧毁地面城市的!”中岛敦很愤怒,这与他接受的价值观完全不符,他觉得强者更应该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弱者。
但是弗朗西斯很快就向他揭露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很遗憾,赚钱的本质就是在压榨弱者。用压榨弱者得来的钱去帮助弱者,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啧啧,听听这发言。安德鲁,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小提琴家的声音从一旁的通道里传来。
“弱者连进入圣殿的资格都没有,那些强者却可以为圣殿肆意设置价格高昂的入场券......”守墓人握紧了自己的铲子。
中岛敦发现二人的身边没有玩具商,顿时急了:“是你们,安妮小姐呢?”
“安妮小姐去找威尔三兄弟了,现在大概在楼道里奔跑吧,说实话他们仨挺难追上的,我不看好安妮小姐哦。”小提琴家插科打诨道。
弗朗西斯冷笑道:“原来如此,梅洛笛家族就派这样的人和我作战吗?看来是我高估了那位家主啊。”
“一位落魄的小提琴家和一个以盗尸为生的守墓人,真是可笑。”
“什么盗尸?那些人根本不配在圣殿里长眠,我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作为一位合格的守墓人,我有必要将这些人请出神圣的殿堂。”守墓人用铲子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真的不是因为其他人歧视你吗?你的白化病,让教会的人视你为恶魔。”弗朗西斯歪了歪头。“真是哪里都有这样的人,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你更加认同他们的理念而已。”
“我知道。”守墓人亲吻了一下自己的圣水瓶。“所以我很高兴他们能在尤利尔家族的手术台上发挥余热,也算是他们为这个世界做出的最后贡献了吧。”
“我们的安德鲁就是这么尽职尽责。”小提琴家把手按在守墓人的头上揉了揉。“顺便问一句,弗朗西斯先生觉得自己将来是会被葬在圣殿内还是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