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内,王二狗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妈……我太疼了……你赶紧送我去医院……”王二狗的声音很虚弱,但听得出来他确实很痛苦。
“你就别过去了。”苏福贵看了一眼苏青禾,让她在门口待着,自己跟王母去了王二狗床前。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急忙盖上被子匆匆后退了好几步。
“你怎么没把人送医院?”苏福贵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王母。
王二狗整个下半身都发黑烂掉了,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一开始我也以为没什么大问题,我家二小总是身体不舒服,再加上这段时间太忙,所以就想着让他躺两天就没事了。可今天他一直喊疼,我才进屋查看,谁知道……”
王母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村长,都是外面那个**,是她传染给我儿子的,你一定要让她给我儿子偿命!”王母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苏青禾的目光却一直都落在王二狗的脸上,以及他从被子里探出来的手上。
指甲泛着乌黑,如果是脏病,指甲是不会泛黑的。
如果她没猜错,王二狗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病。
联想到那次碰到郑婉月从外面回来的情景,苏青禾心中了然。
“你说这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王二狗都躺床上不能动弹了,人家郑知青不还好好的在外面?要真是她传染给二狗的,她的情况肯定比他更严重。”苏福贵呵斥王母一句。
“那说不定这个病在我儿子身上比较严重呢?”王母认定就是郑婉月害了她儿子。
“那我们就找个人来检查一下郑知青的身体。”苏福贵知道王母一向难缠,不把事情弄清楚,她肯定会撒泼打滚搅得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
“查,现在就查。”王母咬牙切齿。
苏福贵喊来自己的媳妇,儿媳妇,又喊上了苏青禾,外加王母,带着郑婉月去了隔壁屋里,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
郑婉月也不抗拒,顺从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当她把衣服脱掉后,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特别是春桃,惊讶得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是因为郑婉月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而是因为她身上全都是青紫伤痕,看着触目惊心。
王母眼神有些闪躲,她知道自己儿子总是喜欢对郑婉月动手,却没想到会把人打成这样。
“看清楚了吗?郑知青身上除了这些被打的痕迹,没有任何问题。”苏青禾直勾勾地盯着王母。
“那……那她身上没有表现出来,不代表身体里没有。”王母依然嘴硬,但底气明显没那么足了。
“你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如想办法医治一下你儿子。”苏青禾冷哼。
一提起王二狗,王母的眼眶又红了。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啊!吐血了,王二狗吐血了!”
“哎吆!我的儿啊!你可不能吓娘啊!”王母听到这话也没心思再去管郑婉月,猛地推开她,踉跄着狂奔出去。
“婶子,春桃姐,能麻烦你们去找一些药膏过来吗?我想给郑知青处理一下她身上的伤。”王母离开后,苏青禾看着苏婶子和春桃。
“我家里就有一些药膏,我现在就回去拿。”同为女人,春桃看到郑婉月身上的那些伤,只觉得心疼得紧。
话落,她转身离开了里屋。
苏婶子看了一眼郑婉月,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们走后,苏青禾直接反锁上了门。
郑婉月正在穿衣服,突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那些药你处理干净了吗?”
闻言,郑婉月猛然抬头,面前的苏青禾目光沉沉,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已经把她看穿了。
“什……什么药?”郑婉月指尖紧缩,浑身紧绷,声音颤抖。
“你可以骗过所有人,但你却骗不过我,王二狗那样子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脏病,他是**了。”苏青禾一字一顿。
郑婉月呼吸一滞,连带着穿衣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怎么那么傻?你知不知道**是要偿命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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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秀眉拧成了麻绳。
“我……”郑婉月本想否认,可看着苏青禾那冷沉的眼神,所有狡辩的话都咽了下去,眼底全是浓到化不开的恨意。
“他该死!既然没人能帮我,那我就靠自己。”郑婉月咬牙切齿。
“所以你给他下毒?”苏青禾压低声音。
“我没给他下毒,农药味道那么重,只要一滴就能闻出来。”
“那你是怎么做的?”
“我把他的裤衩丢进百草枯里浸泡,他每天穿着染了剧毒的裤衩,下身能不烂吗?”郑婉月的嘴角泛着一丝阴冷笑意。
“果然是百草枯。”苏青禾盯着郑婉月。
这东西可是剧毒,有句话说的是,当你喝下百草枯,它会给你反悔的时间,但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它会一点点侵蚀掉你的身体,并且这个过程你会无比痛苦,最后,你只能在绝望以及剧烈痛苦中死去。
“之前我碰到你从村外回来那次,是不是出去买百草枯了?”苏青禾询问。
“是!”
“你去哪里买的?”这个年代,农药可不是谁都能买到的,必须有证明。
“黑市!”郑婉月有问必答。
“你还知道黑市?”苏青禾诧异。
黑市里的人可不是任谁就能接触到的,即便是她,念叨了那么多次都不敢贸然去接触。
所以,她现在感觉一点都不了解郑婉月了。
看着悄无声息,干的全是大事。
“王二狗喜欢偷鸡摸狗,偷了村里的东西就会去黑市倒卖,我是从他那里知道的。”
“还知道去黑市买,也不算太笨,不过,农药瓶子你处理了没有?”
闻言,郑婉月的身子骤然僵住。
“你还没处理?”苏青禾语气有些急切。
“我原本还想让王二狗再多受一段时间折磨的,可今天他妈突然就闯进了我们的屋里,所以她才会发现了王二狗的异样。”郑婉月的眸色闪烁。
“农药在哪里?”苏青禾问。
“还在我屋里。”
闻言,苏青禾的眉头直接打成了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