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番外 我们去参加婚礼好不好……
人的心情一般而言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 有时候是来自外界的因素,有时候是自己。
余清最近快到生理期了,脾气肉眼可见的像在坐过山车一般。
明明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还在看着那盘葱爆羊肉先是感叹羊的一生, 继而又引发出其实只要对世界少一些思考或许能让自己在无知无觉中享受被蒙蔽的快乐的念头。
随后就陷入到底是知道一切就算是痛苦起码也知道真相好,还是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至少是幸福好的思维辩论里。
相长歌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三个字:“哲学姐。”
余清没理她, 只是戳着米饭郁郁寡欢的思索着。
相长歌还在想着该怎么让她从这种低落情绪里抽身,洗完澡上床时就因为左边屁股先上床被踹了一脚。
“……”
捂着屁股的相长歌感觉自己好无辜。
余清明明可以直接给自己一脚, 却还非要给她一个理由,真是……真是太贴心了。
相长歌叹了口气,揉了揉一点也不痛的屁股,很是懂得避其锋芒的小心挨着床边躺下,努力给余清留出宽敞空间。
霸占四分之三部分床的余清眼帘低垂,睁着没什么感情的死鱼眼看了眼边上离自己远远的人,忽而长呼了口气。
腻了倦了么,睡觉都要离她这么远了。
也是,一直和一个人在一块, 两看两生厌不是迟早的事么。
余清闭上了眼, 翻了个身,选择背对着身后的人。
相长歌还在询问系统生理期来前贴贴蹭蹭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系统被问得像死机了一样, 理都不带理她一下。
相长歌甚至都给它开出了明天给系统狗加两只炸鸡的丰富筹码,它还仍是不为所动。
无法,相长歌只能打算自己上网查了查了。
刚拿过手机, 往旁边一瞥,就看见了余清蜷缩着侧躺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虽然没有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就冲这个萧瑟孤寂的背影,对方肯定是处于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对了。
把手机放下,相长歌挪了挪,贴到了余清身后,手还从她腰际而过,掌着她的小腹将人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在想什么。”
相长歌将脸埋在余清颈后,嗅着熟悉的苦艾味道,低声问。
余清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
相长歌也不在意,只是覆盖在余清小腹上的手轻轻揉了揉,接着又隔着衣服试图去捏对方的肚皮。
余清眼睫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忍住,抬手去拽相长歌的手,想把她拿开。
手刚过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人握住了。握在掌心捏揉两下,接着就被人贴着手背扣住。
余清原以为她是为了摁紧自己的手不然她推她,没成想,两只相贴在一块的左手,被其中一个人带着,找到了睡衣裤间的缝隙。
春寒料峭,余清晚上穿了身长袖长裤的睡衣。
相贴的指挑开了衣摆,直到余清的指尖被人扣着托上自己的胸前,她才反应过来对方的心思。
余清抿着唇手上用力,想把自己手的主动权抢回来,而入了虎口的小羊,委实失去了人身自由。
她像是一只主动在人前起舞的蝴蝶般,停留在一朵开得灿烂的花上萦绕,只把花朵踩得来回飘摇。
而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傀儡,身后有着密密麻麻不容她拒绝的线丝,在操控着她的一切。
除了洗澡时,余清从未像现在这样把玩逗弄过这绵软雪山。
倒是那始作俑者,对她这地界喜欢得不得了。欣赏把玩都是小的,更多的还是用味觉去感受。
也不止这一片景。她仿若要尝尽她的所有味道,见过她每一个状态下的风景般,带着她经历各种风吹雨打。
掌心打圈按揉,而手背上是另一个人的滚烫掌心,明明隔着自己的手,余清却已感觉到那手掌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
颈后的气息似乎沉了些,人也贴她贴得更紧。
余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着唇,细细的吐着喘息。
一枚石子被夹启,夹在了两个人中间,一边是自己,一边是相长歌,余清身体绷得发紧,心口的心跳敲击着她的掌心。
她想松开那被夹得滴溜打转找不到一个支点的小子,身后的人不愿意。
她想松开,想退走,她的手指却压着她回收。
到后面,逗弄的指尖变成了三根,余清被夹在中间的食指像是一个监督者,细细的看着石子被夹蹭,被轻拉,被摁刮。
轻轻的呜咽声响起,余清往后踢了踢相长歌,只踢到了她的跳:“够了,你放手,要掉了……”
“掉不了,我怎么舍得破坏。”
是安慰的话语,余清听在耳里却只觉得恶劣。
“今晚教大小姐揉面团。”
“大小姐肯定听过一句话对不对?”
“轻拢慢捻抹复挑,嗯,如果你想在面团上篆刻出一抹艳色的话,这句话可得记牢了。”
相长歌低声说着,拨开了余清颈后的发丝,唇舌在那块皮肉上轻轻吮舔。
余清双腿动得更密集了,但为的不是再去踢身后的人,而是想抵抗一种潮水般的侵袭。
“大小姐最近是不是又闲了点?”
春天刚至,寒冬未散,这个时候还不适合进行一些课外活动,画廊也没有需要余清去上的课,她些天都猫在家里躲寒。
或许是太久没出门了,心情有些郁郁,这不,人都要和自己背对背睡了。
余清哪里还听得见相长歌在问的是什么,明明自己洗澡的时候不管自己洗哪里都没什么感觉,可要是遇上了相长歌,只要她轻轻的一个触碰,她就已感觉到了痒意。
更别说,它此刻嘴里的话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有力得余清感觉她想从自己身上夹走一些纪念品般。
“停,真的别玩了,会肿的……”
实在不行的话,换一边行不行,怎么就只逮着她一侧玩啊。
余清低低柔柔但答非所问的细语相长歌听见了,她有些不满对方的回答:“你知道的,我很贪心,喜欢大口吃肉,不玩得肿硬一点,我一会儿吃得不满足怎么办?”
像是从天边传来的话语飘进了余清的耳里,余清依稀只听见一个什么“吃”字,她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来。
在卧室,在花园,在浴缸……每一个场景中,她都抚育着一个不知满足的孩子。
对方像是要榨取完她所有的能量和养分般,只到她满身泥泞,才大发慈悲得饶过她。
“不要……”
下意识的拒绝,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被说出了口。
可惜却容不得她反抗。
等相长歌再问了一遍后,她才像过足了瘾似的放过了那已经发红沁汗快要融化的地带。
“有没有什么想去做的事情?”相长歌问。
余清自己捂着还依稀残留着对方作弄触感的位置,另一只手仍揪着被角不放。
再一次得不到回答,相长歌这回轻车熟路了,她再次牵上余清的手,带着她换了一条路线。
余清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这会儿是全身心都在反抗了。
相长歌笑着把怀里挣扎的小猫抱紧,咬着她耳朵轻声道:“怎么了吗,谁叫你不理我。”
余清觉得她在恶人告状:谁不理你了。”
“你啊。”
相长歌得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问你要不要和我去玩你都不理我。”
余清记不清她刚到底有没有问这个,不过这会儿听清了,被翻了个面面对着相长歌的她干脆把自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似乎这样把自己藏起来,对方就无能为力了一样。
“去哪里玩?”
说完这话,想到相长歌的尿性,生怕又被坑的余清又快速补充道:“荒野求生节目我是不会和你去了,你就算签了合同我也不会去。”
大不了就违约好了,反正她又不是没钱赔。
荒野求生的滋味她体验一次就够了。
相长歌被她着急忙慌的语气逗笑,含着那小小软软的耳垂嘬砸了几下,感受身前人的身体越来越软,才回道:“不去荒野求生。”
“找个漂亮的地方,我们去,参加婚礼好不好?”
“婚礼?”
被含着耳垂吸吮得浑身发麻的余清有些愣怔,竭力的在阵阵欲潮里努力的维持着清醒:“谁的婚礼?”
她怎么不知道她们有谁认识的人要结婚了?
相长歌:“我们的。”
“我……”
余清倏然失了声,许久,她才一点点的开口:“我,们?”
“嗯。”
相长歌压下头,和她面对面,鼻尖相碰,呼吸交缠:“我们的,好不好?”
等古早文里社会进展发展到同性可婚,或许她们还要等许久许久,等一个属于她们的婚礼,却还是可以有的。
国内,或者国外,都可以,找一个风景漂亮,也没这么冷的地方,举行一个只独属于她和余清的古老仪式,相长歌想,这或许能让余清最近都不会感到无聊。
婚礼准备,场地选择,都可以让她忙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
余清欲言又止。
相长歌亲啄了一口她近在咫尺的唇:“不是突然,我想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