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周团长小乔我还是不打扰你们吃饭,先回去了。”
周倩回头,清秀的面容带着腼腆不好意思的笑容,手不经意地捂向肚子。
看着周倩一脸娇羞地低垂着脑袋,故作不经意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乔念怎么会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心下冷笑。
不过,两人毕竟是书中的男女主,在她没有彻底抓住周卫国的心前,还是怕会有什么不可控的变故,挽着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笑着说道。
“行,倩倩那我们就不送你了。”
周倩看着乔念那张小人得志的脸,那副宣誓主权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喷涌,恨不得把那张勾人的妖精脸给划花了。
再听到外面传来乔宇的催促声,周倩攥紧了拳头,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周家。
“倩倩,怎么去了这么久?”
乔宇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垂头不搭理自己的周倩,心下咯噔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怎么办,这两人不会又吵架了吧?
周倩瞥了眼身旁小心赔笑的青年,想到来了以后乔念各种异常的举动,眉心紧拧,试探着开口问道。
“乔宇哥,你觉不觉得这次来了以后,念念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乔宇挠头,“没有吧,可能是因为念念怀孕了,自然跟以前不一样,毕竟都是快当妈的人了,也很正常。”
眼见从这傻子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周倩也没了好脸色,脚下步伐加快,懒得演戏了。
看着突然变了脸的人,乔宇欲哭无泪,怪不得二哥总说女人心海底针,倩倩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
看着周倩那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乔念冷哼一声,嘴角勾了勾。
察觉到手臂被男人甩开,对上周卫国深邃的黑眸,乔念吐了吐舌头。
“好饿呀,快吃饭吧。”
周卫国幽幽瞥了眼语气夸张的小姑娘,并未开口说话,快步进了厨房拿了干净碗筷出来。
乔念心里想着事情,也就没了说话的心思。
周卫国性子冷淡,一向更是沉默寡言惯了,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找话。
一时间,房间安静极了,只有两人吃饭的咀嚼声。
周卫国虽在部队养成了吃饭极快的习惯,但吃饭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会发出不好听的声音。
乔念则属于慢条斯理型,动作优雅而好看,细嚼慢咽。
晚饭过后,周卫国颀长的身躯蹲在房檐下洗衣裳,有种怪异中的和谐。
乔念把替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股脑的递给男人,美滋滋地躺在一旁的躺椅上,任由傍晚的微风吹拂,乐得个轻松自在。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不记得自己刚刚把内衣放哪儿,这要是....她肯定会被周卫国当成不怀好意的女流氓的。
刹那间,乔念余光瞥见男人手里捏着一个熟悉的小衣,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赶忙闭上眼睛装死。
周卫国蹙眉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衣服,随即想到什么,眉心拧得更深了,薄唇紧抿。
眸光幽幽瞥向不远处躺椅上的罪魁祸首,感受自己那常年训练抓枪带着茧子的手掌上的灼烫,耳根面颊隐隐发烫。
乔念半眯着眼睛,睁开眼就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地搓洗着那件藕粉色的小衣,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没看到期待的场面,她撇了撇嘴,只怕天塌下来这人都是这样一副臭脸。
殊不知,男人常年训练小麦色的皮肤下,从脖子一直烫到了耳根。
不多时,房檐下高高挂起的竹竿上就多了一件随风摇曳的大小衣服,散发着淡淡的皂香味儿。
伴随着大人的打骂声夹杂着孩童的哭闹,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家属院内家家户户都泛起了昏黄的灯光。
抱着书本的乔念眸光闪了闪,随后紧挨着低头看手中报纸的男人坐下。
霎时间,一股带着淡淡皂香的馨香强势地钻入男人的鼻腔。
周卫国眉心跳了跳,捏着报纸的手掌青筋微微凸起,掌心的灼烫感再次袭来,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脊背紧绷的身体。
下一秒,聚精会神看着书的乔念也挨着男人挪了挪,宽大的睡衣衣摆落在男人的手臂处。
软着嗓音开口,“你一整天都不在家,人家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想你了,不信你摸摸咱们的孩子。”
感受到手臂上的痒意,周卫国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突然起身冷冷丢下一句话。
“我先去洗漱。”
乔念撇了撇嘴,看了眼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她自大,她这样容貌艳丽身材火辣的人,周卫国竟然都无动于衷。
要不是两人有过酿酿酱酱的经历,再加上那一晚上的感受现在回想起来大多是痛的厉害,她真的会以为周卫国不是正常男人,不喜欢女人呢。
然而下一秒,听着院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乔念的嘴角控制不住地高高翘起。
仔细听着院外的水流声,乔念抿唇偷笑,不过还是好心地朝着门外提醒道。
“天气秋凉,虽说你们男人阳火旺盛,也当心着凉,暖壶里有热水。”
“嗯。”
周卫国一张脸黑得能滴水,闷闷应声,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一个凉水澡。
男人随意地用毛巾擦拭着短寸头,进屋便一双似笑非笑亮晶晶的眸子,薄唇抿了抿。
乔念抿唇偷笑,起身将柜子上的雪花膏用手挖了一大块。
周卫国蹙眉,看着径直朝着自己走来的女人,眼底带着一丝警惕。
“你每天训练也要好好擦擦油,不然皮肤很容易被晒伤的。”乔念说着手上的雪花膏弄到男人的脸上。
不出所料,被男人硬邦邦地拒绝了。
乔念撇撇嘴,任由男人略带嫌弃的自己囫囵吞枣式的三两下抹开,上床一屁股背对着男人。
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狠狠松口气的动作。
佯装已经熟悉的乔念,手脚胡乱地搭在男人的身上。
周卫国看着身上不安分的小手,眉心蹙成了一道川字,脸色沉得能滴水,浑身紧绷。
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小女人这样的故意折磨,气息逐渐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