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谣言,我爸虽然爱算计点,但那都是迫不得已的。以前一大家子人,都靠着他那点工资生活,不算记着点,我弟弟妹妹们早饿死了。
海棠,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等你成家立业了,就知道生活的艰辛了”阎解成苦口婆心得解释着,主要是怕于莉误会。
果然,他的话让于莉的眉头,舒缓下来。
“就是,海棠你还小,不懂其中的道理。就拿咱家来说,要不是咱妈的精打细算,能把咱们养的这么大吗?”
于莉家也靠于父的工资生活,她还找不到工作,每天只能靠打零工补贴家用。
这也是她想早点,把自己嫁出去的原因。
“算计着生活是没错,可是也不能连亲情都算计吧?我还听说,阎叔叔那里有几个账本,都是你们从小到大的花销?
这些钱,等你们有能力了,还是要还的?解成哥,那你的工资,是不是也要来偿还这笔钱啊?”于海棠故作好奇得看着他。
阎解成听到这话,脸都要绿了,有些破防得问道“这是哪个碎嘴子说的,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这都是谣言,我爸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呢?是不是许大茂说的,他就爱在背后编排别人。
于莉,你可别相信这样的鬼话。他许大茂不是好人,当初我们院贾东旭相亲,他就给人家搞破坏着”
阎解成有些急了。
四合院里,何雨水和许大茂同时打了个喷嚏。
“谁念叨我呢?”
“哪个刁民又骂我呢,肯定是傻柱那混蛋!”
...
饭馆中,于莉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思索着他话中的真假。
“我这也是听那些大爷大妈们说的,解成哥,你是你,你家是你家。今天看来,你还是挺不错的”于海棠怕阎解成直接暴走,开口安慰起来。
“我家也不是那样的”阎解成欲哭无泪,感觉幸福在向自己远离。
又聊了几句,于莉便打算回去了。
结账的时候,于莉说什么,都不肯让阎解成请客。
她让于海棠把钱票都拿出来,和阎解成aa了。
阎解成见此,心都提起来了。
这还不如让他请客呢...
于海棠在一旁偷偷的笑了起来,想娶我姐,先过了我这一关吧。
回去的路上,阎解成一直没话找话,要不就是在解释着他家的情况。
可惜,于莉脑子里很乱,听不进去他的辩解。
把于莉姐妹俩送回家,阎解成便失魂落魄得回去了。
刚一进屋,于父于母便问起了今天的情况。
于莉没好气得看着她妹妹说道“你们还是问她吧,我看她就是不想让我嫁出去!”
于海棠的用意,她也明白过来。
说完,就回屋去了。
“怎么了这是,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于母问道。
“海棠,你是不是又给你姐捣乱去了?”于父呵斥道。
于海棠在家里很受宠,所以也让于海棠有些娇纵。
“爸,你就这么不相信您闺女啊?我和你们说,他阎解成就不是良配。我这么做,是在帮我姐。
我和你们说啊,今天我...”于海棠开始喋喋不休的,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们。
于母听后也有些唏嘘,狐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我亲自打听到的”于海棠这次很够意思,连她父母都没说,这是何雨水告诉她的。
于莉在屋里,再次听到阎家的所作所为,烦闷地蒙住了自己的头。
“可是这和我打听的不一样啊?人家说阎家是书香门第,以前还是个小业主呢。家里日子不错,几个孩子教育的也很好。
那个阎解成,还是街道办的联络员,还有正式工作...”于母开始自我怀疑了。
“妈,你是怎么打听到的,和谁打听的?”于海棠问道。
“我,我就是去他们附近打听的啊”
“你不会说,你闺女要和人家相亲,问问阎家怎么样吧?”
“是啊,不都这么问的吗?”
于海棠无语得扶了扶额头,随后说道“那人家肯定可劲儿夸他们家啊,要是实话实说,那不是伤人了嘛。
我可是和他们院打听到的,消息准确无误。你们啊,还是打消这份心,再给我姐找个吧”
“那就再找一个,咱家莉莉长得漂亮,不愁找不到对象。当初也是看在阎家是文化人,知节懂礼的份上,才同意让他们见见的。
几人不合适,那就趁早和人家说一声,省的耽误了人家”于父抽完根烟,严肃得说道。
“闺女那边...”于母看着里屋迟疑起来。
“我明天就去找他说清楚”于莉闷声说道。
“这就对了嘛,要我说,找个条件好的,哪怕二婚的也不能找个抠搜的家庭”于海棠兴高采烈地笑了起来。
但是迎接她的,是她母上大人的巴掌。
“我让你二婚的,你就不能盼着你姐点好?”
“打,这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该让她长点记性!”于父在一旁,也吐槽起来。
于莉穿着拖鞋,也跑了出来,朝着她妹妹的屁股上就招呼起来。
“我让你条件好,我让你二婚的,我让你跟我耍心眼...”
“呜呜呜,我不敢了,妈,别打了。诶呦,姐,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诶呦...”
打闹一番,于莉的闷气也消散了很多。
坐在椅子上,看着郁闷的于海棠,于莉忽然笑了起来。
...
另一边,阎解成回到家后,阎埠贵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肉味儿。
“你们下馆子了,还吃红烧肉了?”
“好啊,大哥你吃独食”阎解放没好气得看着他。
“老大,你哪来的肉票啊?”杨瑞华也询问起来。
看着一家人算计的样子,阎解成也终于爆发了。
“我吃炖肉怎么了,我又没偷没抢,招你惹你们了?”
“不就问问你肉票哪来的嘛,生啥气啊?”
“解成,是不是你和于莉闹矛盾了?”阎埠贵看出了端倪。
“呜呜呜,爸,我和她好像要黄了”阎解成哭丧着脸说道。
“啥情况啊,我看她对你挺有意思的?”杨瑞华也着急了。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和她妹妹说了咱家的情况。还说,还说那粪车从咱家门前过,我爹都要尝尝咸淡...”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肯定是那个许大茂说的,也就是他爱干这事儿!”杨瑞华愤怒得说道。
后院,正哄孩子睡觉的许大茂,忽然又打起了喷嚏。
让快要睡着的许佳蕾一下又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