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门...
和直接导致三一门灭亡的无根生...
对无根生和全性的憎恨和杀意,几乎成了陆瑾的心魔。
年轻时的陆瑾,在无根生消失后,几乎天天追着全性杀,导致自身心魔愈发庞大。
无奈之下,陆瑾只能回家休养,但心中的执念却没有半分消减。
现在看到张玄霆杀起全性来毫不手软,陆瑾赞叹不已,心中更是对老天师嫉妒不已。
这么优秀的年轻人,为啥不是我老陆家的啊?
张之维...你真该死啊!
自己盖压天下百年...
现在教个徒弟,也要盖压天下百年?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这天下乱不乱,你龙虎山说了算呗。
...
焯!不打了!
谁爱打谁打!
老子不打了!
在陆瑾心绪万千时,扬中的苑陶已经开始后悔接下这活,跑来龙虎山找张玄霆的麻烦,抢夺通天箓了。
就在刚刚,苑陶的九龙子又被张玄霆捏爆两颗,加上之前的,他就剩下四颗了。
本来按计划,他们正面拖住张玄霆,四张狂视机行动,控制张玄霆。
以雷烟炮高宁的十二劳情阵,加上穿肠毒窦梅抚平情绪的能力,他们再一拥而上,是绝对有把握干掉张玄霆的。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张玄霆交战至今,一丝被影响的迹象都没有...
狗焯的四张狂!演老子!
平常不是牛逼的很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苑陶心底大骂的同时心痛不已,他练了几十年的九龙子,短短时间内已经毁坏大半。
...
在异人界中,炼器师的法宝是命根子这事,众所周知。
每一件法器都可以说是炼器师耗费心血铸造的。
大多炼器师穷极一生,也练不出来几件法器...
而张玄霆,短短几分钟内,打爆了包括五颗九龙子在内的诸多法器...
要不是有憨蛋这个炼器天赋极高的徒弟...
苑陶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高宁窦梅还不出手?
这狗逼...纯演我!
苑陶看清局势,当下不再犹豫,在打下去,自己一身法器怕是要碎完,最后即使能拿下张玄霆。
自己也没实力跟他们争,全性这群人可是毫无道德可言。
苑陶不动声色的靠近之前被张玄霆打飞,又爬起来,回到自己身旁的憨蛋。
已经决定把在扬全性当作弃子的苑陶对憨蛋轻声道;
“憨蛋,快把疾走兔爷拿出来。”
“嗯?哦哦!”
一脸智慧的憨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在身上的小挎包掏了掏,取出两双粉粉白白的兔子拖鞋。
这憨蛋虽然痴傻,但这炼器的天赋却是真的高。
这疾走兔爷,小挎包,加上之前的玩具水枪,居然都是法器。
两人穿上疾走兔爷,顿时一种飞一般的感觉袭来...
...
正在和全性众人交战的张玄霆目光一扫,眼见苑陶和憨蛋穿上一双粉白拖鞋。
默默退至众人身后,将众人护至身前的样子...
“想跑??”
金光一震,将围攻他的全性众人逼退,随即单脚猛踏地面,数到凝练道极致的阳五雷在地下游走...
在苑陶刚想离开时,脚下雷光炸开...
“布豪!!”
苑陶察觉不妙,刚想将憨蛋推开,没等他有所行动,雷霆从地面炸起,化作一根根雷霆锁链,将他们两人牢牢锁住...
看着越是挣扎,雷电锁链越是紧锁的苑陶和憨蛋,张玄霆迈步走近...
一旁的全性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刚刚交手时,张玄霆又了他们数人。
眼下见苑陶也想逃跑,若不是担心有所行动会招来张玄霆的打击,他们恨不得多长两条腿,撒丫子狂奔。
“怎么就要跑了呢?你那珠子我还没捏完呢?”
张玄霆来到苑陶身前,淡淡的说道,同时两根雷枪缓缓在身旁凝聚。
苑陶面若死灰,绝望,后悔...种种情绪交织...见张玄霆似乎连憨蛋一齐击杀,苑陶急忙求饶道;
“张玄霆,你要杀杀我,求求你放过憨蛋。”
“他还小,他才八岁啊!”
憨蛋可谓是他这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了,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到憨蛋死...
???
听到苑陶的声音,张玄霆眉头一挑,打量了一眼身材高大,比自己还要壮硕的憨蛋,指着他道;
“八岁?”
“这踏马是八岁?!!”
“没人信!我知道没人信!”
“三岁就跟我一样高,五岁比他妈还高,八岁就这么高了。”
苑陶见张玄霆不信,连忙解释着。
“罢了...既然跟你来了龙虎山,那就...死在这里吧。”
张玄霆微微摇头,这憨蛋或许单纯,但苑陶可不是什么好人。
年轻时,苑陶就是为祸一方,后来加入全性,这些年来,为了弄到炼器材料,可是没少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憨蛋或许没干过什么坏事,但在他间接或直接的影响下,也给苑陶提供了不少帮助。
“放心...我下手很快的,你不会痛很久,”
张玄霆轻声对憨蛋说到,随即心念一动,一根雷枪暴射而出,瞬间贯穿憨蛋心脏...
“爷...爷...好.痛...”
憨蛋喃喃着发出几个字后,瞳孔渐渐涣散,没了声息...
“张玄霆!!”
眼看着憨蛋没了气息,苑陶痛苦的大喊道。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对苑陶来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毁掉别家的好苗子。
在各门各派的好苗子还未成长起来时,亲手将这些好面子摧毁...
纵观苑陶加入全性的几十年来,他亲手杀死的,天赋好的,出色优秀的年轻人很少,不超过一掌指数...
但被他废了筋脉,弄断手脚的出色年轻人,那真的是数不胜数...
数量多的,他自己有时也记不清了...
那种有点天赋,便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年轻人,在被他法器穿过身体,再由他亲手废了筋脉后...
那种绝望感...令他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