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过他们二老了,所以来看看他们最近身体怎么样。”
司沉沉脸上的伤养好了,带着笑容,语气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熟稔。
郁父郁母不知道司沉沉做过的事儿,但就是莫名的对他没什么好感。
郁子轩一看自家父母的脸色,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和孙明媚一样,单方面认亲啊。
顿时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我怎么不知道郁家有你这么一个晚辈?”郁子轩眯眼眼神全是打量。
司沉沉正要说什么,忽然注意到郁子轩的长相,这不就是翻版的沐沁沁么?
再看郁父郁母,两人上了年纪,跟沐沁沁是些区别,但也能看出年轻时的影子。
“哎呀,您二位就是郁叔叔和郁阿姨吧?这位是……郁大哥。”司沉沉脸上立刻换上了热情,只是在他阴沉沉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违和,生硬虚假的狠。
司沉沉搬出司国和温玲,语气礼貌:“早就听爸妈说过您二老,一直没时间来探望,今天才知道您二位在家属院,所以特意来探望探望。”
郁父郁母皱眉,当天在和温玲交谈的时候,他们能感觉出来温玲对司沉沉的不喜,似乎不想多提。
如今司沉沉却在他们面前还是司家儿子的做派,是要做什么?
两人摸不清司沉沉的用意。
“我们这十来年没和司家走动过了。”郁父拍了拍郁母的手,看向司沉沉状似不经意的试探。
“实不相瞒,我是您女儿的朋友,很……欣赏她,前段时间听她说找到了您二位,所以想着来探望下。”司沉沉提起沐沁沁,脸上露出笑容。
他这做派,在郁子轩眼里就是虚假的不能再虚假了!
演技一点儿也不过关。
还不如孙明媚呢。
至于欣赏……
这是看上妹妹了?
郁子轩眼神儿顿时就愈发不善了,怎么看司沉沉怎么不顺眼。
这脸,还没妹妹的丈夫顺眼。
还有这性子,很可能家暴。
还有,虚假的令人作呕。
而且妹妹早就结婚了,这不是故意破坏军婚吗?
郁父郁母也不觉得自家女儿会喜欢司沉沉这性子的人,先不说自家女儿和司承宸关系好着呢,就是司沉沉占了女婿身份这么多年,沁沁也绝对不会跟司沉沉处成朋友。
沐沁沁:真相了。
想弄死司沉沉的心倒是有。
“那正好,沁沁还在家里,正好,你们也能聊聊。”郁父像是听信了他的话,笑着说着。
司沉沉脸一僵,沐沁沁竟然也在?
他只是来刷郁父郁母俩人好感度的,被沐沁沁知道了就功亏一篑了。
“不了,郁叔叔,郁阿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就是来看望两位一趟,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司沉沉像是真的有急事,还看了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
郁子轩心中冷哼,心虚劲儿都快贴脸了。
他故意说道:“着什么急啊,正好,我妹夫也在,你们一块儿喝个酒啊。”
妹、妹夫?
已经转过身的司沉沉瞬间回头:“什么妹夫?”
“就是我妹妹的丈夫啊,咋啦,你跟我妹妹是朋友,不知道她结婚了?”郁子轩故意问。
她竟然结婚了?
那他这段时间的折腾算什么?被沐沁沁上药折磨,被坑钱,还买了东西来讨好郁父郁母,算什么?
沐沁沁:算你倒霉呗?
沐沁沁和司承宸在回去路上,正好聊起了司沉沉的话题。
一些相关证据司国那边已经掌握了。
差不多过几天就能将司沉沉送进去。
说实话司沉沉这边沐沁沁还真没担心,毕竟不是什么男主,就算搅出什么乱子,不能明面做什么,也能暗中收拾了。
但是司明和沈凤儿那边就不一样了。
不过现在司明腿残,翻不出什么大浪花,但是沈凤儿这个原书女主,沐沁沁总感觉她身上是有点儿邪性在身上的。
奇怪,尤其是上次司承宸受伤,格外奇怪。
沐沁沁觉得抽空还是得去沈凤儿那边看看去。
还有那本书……
想起被自己丢在空间里的书,沐沁沁当晚回去就去空间里扒拉出来。
当时书都在空间里落灰被她垫桌角了。
又重新翻了一遍,沐沁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书里边儿少了几张。
像是被撕掉了。
看过那么多狗血电视剧和小说漫画,沐沁沁多少是有点儿猜测。
这……女主逆天了?
不过一想自己,沐沁沁眨眼,逆天的好像是自己。
当晚!
沐沁沁就夜探了沈凤儿和司明在家属院的家。
还真给沐沁沁找到了那几张被沈凤儿放在抽屉里的书页。
只是当她伸手要碰的时候。
手似乎被什么弹开了。
“诶?”沐沁沁惊讶,“还有禁制?”
她还不信了!
沐沁沁撸袖子,从空间里抄出小锤子就往抽屉上砸,劲儿用了个十成十。
“哐!”
一锤子下去,抽屉里的东西完好无损,沐沁沁还差点被掀翻。
沈凤儿这会儿正在医院跟司明相杀相爱,所以沐沁沁一点儿也不担心声音会被发现。
锤子也不行,沐沁沁冷笑,又从空间里拿出火柴。
还不信了!
结果……还是不行。
所以,这禁制,就是专门防她的呗?或者除了女主外谁也碰不了?
沐沁沁真是呵呵了,真以为她没什么法子了?
当晚,沐沁沁下半夜才回去。
回去后困的不行,被司承宸伸手一捞捞进了怀里,她打了个哈欠,顺势就滚进了司承宸怀里。
“睡吧。”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也没有问什么,沐沁沁一合眼就睡着了。
隔天,沐沁沁上班的时候,听到医院的小护士都在八卦。
她也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然后就差点被呛到了。
“诶,你们听说没,家属院里头好像不干净。”
“真的假的?这年头说话可注意点儿,别搞什么封建迷信啊。”
“真的,是一个婶子晚上吃撑了半夜醒来睡不着出来溜食看到的。”
一听这,沐沁沁顿时来了兴致,耳朵竖的更灵了。
直到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真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了。
“那婶子说昨天半夜好像看到一个桌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