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苏衿宁放心了不少,左右也不过就是费些时间罢了,还不如相信萧行简。再说了,他们现在除了彼此一无所有的,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姑娘,这是又在想些什么?”萧行简看她一直这般,也不知在做些什么,不由蹙眉。
“无事,不过是在想一位尚在京中的友人罢了。”苏衿宁回过神来,朝他笑笑。
她口中的友人,萧行简并不清楚究竟是谁,却知晓那人的存在。他不在的时候,苏衿宁的友人似乎格外关照她,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关系好得很。
只是现在,她人在容城,走得匆忙,只怕是被迫跟友人断了联系。
“你很想她?”沉默片刻,萧行简缓缓开口,带着一丝不确定。
“嗯,很想很想她。”苏衿宁点头,想也不想便肯定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萧行简摇头,“我们可能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回京城呢。姑娘,恐怕你这段时间里都见不着她了。”
“是吗?”苏衿宁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忽而停下了脚步,而后又直直望向他,一字一句,坚定道,“可是萧行简,我们总会回去的,她也不会忘了我的。”
其实苏衿宁自己也不确定,她离京前匆匆见过友人一面,萧行简应当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晓得自己跟魏晓已经很熟悉了,更不清楚他不在的时候,陪在苏衿宁身边的人,除了绿翘,还有魏晓。
“没事的姑娘,她当然不会忘了你。”察觉到苏衿宁情绪有些低落,萧行简轻轻抱住了她,将她搂在怀中,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别怕,我会带你回京。”
“我、我当然没怕。”苏衿宁声音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可萧行简却听得清楚,他心中更是清楚,苏衿宁很怕,只是碍于面子没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嗯,我知道的,我家姑娘怎么可能会怕。”萧行简轻声道,手却将苏衿宁搂得更紧了些。
她不清楚,可萧行简却心知肚明。
远在京城的魏晓,出事了。
苏衿宁自以为藏得很好,可事实却是,她每日走得近的,除了绿翘,便只有魏晓一人了。
从不曾说出口的友人究竟是谁,一猜便知。
萧行简知道魏晓出事的时候,苏衿宁已经睡下了,或者说,她喝了酒,闹够了之后便累得晕倒在床榻上。
青山敲门的时候,萧行简刚准备睡下,本打算等到翌日一早再谈此事的,可心中忽而一阵没由来的慌张,就好像这会影响到自己跟苏衿宁现在的生活一般。
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披上外衣起床了。
“怎么了?”萧行简声音有些沙哑,可青山却并未在意,只是将一封信递给他。
“这里装的是什么?”他又问,抬头看向青山。
信不长,可看下来还是费了萧行简不少时间。
他把信烧了。
“公子,您这是,不准备告诉苏姑娘了吗?”青山有些不解,苏衿宁跟魏晓关系好,这一点萧行简也是知道的,可为何现在又要隐瞒她的消息呢?
“青山,你送来之前,可看过信上内容?”他眼睛直直看着手中一点点烧成灰烬的信,似是不忍再看下去,轻轻闭上了眼。
“不曾。公子,这信上所写的,莫非……”其实看萧行简这反应,青山便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仍不敢确定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点头,似是在肯定青山,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你猜的不错。魏晓魏夫人她,已经**。”
“怎么可能?!”青山满脸震惊,喜怒皆形于色,萧行简无奈摇头,心中不由叹息。
“**。”他轻轻点头,“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姑娘还不知道,还是先瞒下来吧。”
按信中所说,魏晓死在京中的一个雨天。
魏冲喝了酒回去,不知怎的忽然抓起院中正在浇花的魏晓,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她想挣脱,却怎么都逃不出去。魏冲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魏晓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魏冲你!”她死死抓住魏冲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他肉中,可魏冲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样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狰狞的模样,看着可怖。
“魏晓,我魏冲自认待你不薄,可你呢?”魏冲疯了样的大笑着,手紧紧抓着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下下往花盆上撞去,“魏晓,你竟然跟萧行简勾搭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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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说呢,难怪你这几天都这么乖,原来是背着老子在外面偷腥去了。”
魏晓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魏冲,举起一块砖头,毫不留情朝魏冲头上招呼。
板砖砸在头上,鲜血模糊了魏冲视线,却也叫他越发疯癫,他也不在留情,两人打在一起,可魏冲到底还是更胜一筹。
“魏晓夫人就这样**?”青山静静听萧行简说完,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不敢相信。
“嗯,”萧行简点头,“青山,这件事还是莫要告诉姑娘了,也莫要告诉绿翘,我们知道就够了。”
“好,我清楚了。”青山毫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可一转身,跟出来找自己的绿翘四目相对。
“公子,这下怎么办?”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青山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回头看向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萧行简。
看到门口站着的绿翘,萧行简也懵了,他没想到运气竟然这么差,碰巧便被人给听了去,只是不知道她听到了几分。
“大人、大人你们放心!”绿翘连忙摆手,一步步往后退去,“我保证,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她只顾着离开这里,却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两节台阶。
绿翘踩空了,身子直直朝后倒去,赶在摔到地上之前,青山抢先一步扶住了她。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绿翘紧张地睁开眼,看到青山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既然青山还会来救自己,那就说明自己听到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绿翘,今日你所听到的事情,切记,莫要叫姑娘知道了。”萧行简冷声叮嘱着,月光下他身形硕长,看得床榻上醉呼呼的苏衿宁心神荡漾。
“终于解决了。”萧行简松了口气,再回到榻上时,身上沾染了寒气,他不愿跟苏衿宁挨得太近,唯恐叫她又染了病。
苏衿宁醉酒的时候,根本记不得发生了什么才对,可偏偏她现在不知怎么回事,拉着萧行简的衣袖,突然间开口问道,“萧行简,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天,你是不是在跟青山一起谈事啊?跟魏冲有关吗?能跟我讲讲吗?”
闻言,萧行简愣了一瞬,刹那间脑子里想了无数借口,可都被自己给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