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操心老头子我,尤其是你们两位姑娘,可要休息好,保管你们一觉醒来就能看到萧小子。”徐元基无所谓摆手,作为萧行简的师傅,看到他身边能有三两个关心他的人,真是不容易,这下就算自己哪天不在了,也能放下心来。
待到月色漫天,徐元基最后一次确定了诏狱的位置,摆手叫青山回去,“你且放心好了,你师傅我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呢。”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苏衿宁他们几个面面相觑。青山来回踱步,皱眉苦思,绿翘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时不时偷看一眼青山。苏衿宁紧张地搓手,不知道萧行简现在怎么样了。
“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了,毕竟那位老先生都说了没事的,要不……”绿翘看着他们俩一个比一个紧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们了,只能干巴巴道,“要不你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帮萧大人翻案吧,要不然大人他就一直是你们锦衣卫通缉令上的人了,青山你到时候也不好回去……”
绿翘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机会就听不到了。
本以为这两人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却不料苏衿宁硬是扯出一抹苦笑,“你说得对,要是不能证明萧大哥的清白,我们把他从诏狱里救出来多少次都没用。”
“确实,”青山也冷静了下来,“不过我们很难找到证据,除非……”
“除非能证明通敌叛国的另有其人。”苏衿宁冷声接道。
“可是……”绿翘听了半天,无助地挠头,“姑娘你们在说什么?萧大人不是被人陷害的吗?为什么你们不去查魏冲呢?说不定就是他带着证据来的。”
绿翘歪着头看过去,猛地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引得苏衿宁跟青山不约而同朝她看去。
“怎么了?”苏衿宁微微皱眉,还以为绿翘是想到了什么他们都没发现的地方。
“姑娘,我们忘了山巧!”绿翘无力抱头,要知道当初信誓旦旦说会好好照顾小狗的人是自己,现在把山巧忘在家中跟着苏衿宁躲到这里的人也是绿翘自己。
“放心好了,魏冲还没过分到连条狗都不放过。”青山心虚地安慰着她,苏衿宁也只在一旁静静看着,默不作声。
绿翘对魏冲不了解,自然要好哄骗的多,但现在也不知是怎的,脑袋灵光了许多,抽抽噎噎的说道,“但魏冲要真是个好人的话,为什么他要陷害萧大人,为什么要对萧大人动手?”
苏衿宁一时语塞,求助似的看向青山,无声告诉他,“这个交给你了。”
青山无奈叹了口气,“魏冲要想高升,我跟公子都称得上是他青云梯上的绊脚石,只有处理了,才能保证魏冲一人独得圣恩。”
“真的吗?”绿翘泪眼汪汪的看着苏衿宁,叫她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
“当然是真的了,青山怎么可能骗你呢。”苏衿宁心虚的点头,垂眸看着脚尖,紧抿着唇不敢吭声,生怕绿翘再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
青山大抵也是受不了了,“绿翘,你还是先休息吧,总这样熬着也不是个办法。”
两人上阵一同劝着,好不容易绿翘应了声,人已经躺倒了床上,结果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吓得青山手不敢离开剑柄。
“怎么了?”苏衿宁微微皱眉,见他这么警惕大概已经猜到了,只是想不到魏冲真是不肯放过他们,躲到这里了还要赶尽杀绝。
“嘘——”青山小心翼翼靠近窗户,借着月色看清了来人。
只有一个,那便不可能是徐元基他们俩了。
长剑出鞘,只待外面那人何时闯进来了。
苏衿宁也凑上去看,一扭头便看到了张贴着窗户的人脸,月光下那东西面色惨白,眼睛通红,直勾勾盯着面前人瞧,一时间叫人分不清是人是鬼。
她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后背衣衫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微微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吓得她连连后退,浑身紧绷。
青山无暇顾及她,只回眸看了一眼,指了指床上,意思很明显了,叫苏衿宁跟绿翘一起休息去,别打扰到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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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衿宁颤巍巍上了床,绿翘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太累了要休息,想也不想便往苏衿宁身上凑。
“姑娘,你终于想起来休息了,”绿翘声音很轻,可在这屋里却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萦绕在苏衿宁身边,“大夫说了的,姑娘您得多休息,不能把自己给累着了。”
话落,绿翘便没了动静,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苏衿宁叹了口气,有时候她也挺羡慕绿翘的,虽说看上去总是没心没肺的,但至少她不会被各种糟心事影响,不像苏衿宁,每日似乎总是有很多事堆在心头。
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金属碰撞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楚,苏衿宁不敢合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外面青山跟那人来回打的身影。
月光下剑光凛冽,青山动作极快,苏衿宁不过愣神间他便已经把人打晕了。
若是在城西杀了人,明日只怕会引起骚乱,到时候魏冲又有理由把他们几个也给一窝端了。
但这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青山只能先把人控制住,等徐元基他们回来了再做打算。
也不知等了多久,青山闲的没事干了或是困了便打一拳提神,打的那人鼻青脸肿,终于是叫他给等到了。
“青山?”可能是他动静大了,徐元基试探着开口,听到里面人应了声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徐元基险些被地上扔着的人给绊倒,他皱眉看着那人,“这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行简微微皱眉,本想蹲下身查看,却被徐元基一把拉了起来,“等等再谈其他的,先让我看一眼你肩膀上的伤。”
他面色惨白,虽说在诏狱里待的时间不长,可那里面血腥味重,锦衣卫多是魏冲的人,对他一点都不客气,也吃了不少苦头,身上的伤虽然都无甚大碍,但若是叫苏衿宁见着了,难免会心疼。
徐元基转身去拿药草,萧行简缓缓除去衣衫,还不忘问苏衿宁的情况,“苏姑娘如何了?”
“公子放心,姑娘一切都好,不过方才可能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