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简无奈叹了口气,拍了拍青山的肩膀。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苏衿宁惊讶地捂着嘴,看向他们俩的眼神满是探究。
“无事,姑娘昨日淋了雨,又受了不少惊吓,还是静养为好。”萧行简笑着搪塞过去,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看得苏衿宁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那你们昨晚究竟是遇见什么了?”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苏衿宁早就受不了了,搬着小木凳坐到萧行简身旁,拉着他的手,“萧行简,你可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我答应了什么?”他一脸懵,看上去是真的不记得了。
“当然是答应了有什么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忘了!”苏衿宁气呼呼锤他胳膊,惹得萧行简连忙讨饶。
“这个啊,我当然没忘了,”萧行简讪讪笑着,讨好似的凑到苏衿宁面前,“你想知道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衿宁皱眉想了下,缓缓开口,“昨晚那人是谁?是魏冲派来的吗?”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苏衿宁列为头号嫌犯的魏冲这次究竟有没有参与进来,萧行简现在还真不清楚。
他心虚的挠挠头,说话都磕磕巴巴的,“这个啊,我还真不清楚……”
眼见苏衿宁就要控诉自己,萧行简赶忙跟她解释,“姑娘怕不是忘了,昨晚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我跟青山我们俩又抽不出空去审他,这不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嘛。不过姑娘放心,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亲自去审问李宏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了。”
“公子,我觉得这事跟魏冲有关系。”一直没吭声的青山突然发了话,作为三人之中唯一一个跟李宏有过接触的人,他的话不得不信。
“为何?青山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萧行简立刻敛了笑意,一脸严肃。
青山无奈摇头,“其实我也不确定,不过只是个猜测而已。”
“李宏在我爹娘茶水中下毒的时候,我并不在家里,可后来他为什么没有杀了我?”青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样的,“也许他……算了,他能有什么苦衷。”
青山似乎一点都不愿意去回忆自己的过去,看着他孤单的样子,苏衿宁有一瞬间理解了为何初次见面时他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
年少时便丧父丧母,青山跟他们都是一样的,也许李宏只是单纯起了歹念,想将青山家的钱财占为己有也说不准。
“那你……还好吗?”苏衿宁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萧行简。
他把苏衿宁搂在怀中,“斯人已逝,焉能溺于往事。”
院里陷入了沉默之中,他这话不知是在说青山,还是在说自己,亦或是,萧行简身边的每个人。
“小子们,问出来了。”徐元基大咧咧拍了拍他俩肩膀,“那家伙已经都招了,他说是有人找到他,出高价叫他到你们这儿来**,最好能找机会弄死你们俩。”
徐元基顿了下,微微皱眉,“为师不是交代过了吗?下山了为师不好护着你们,没事别老是得罪别人,怎么除了暗阁又得罪了个魏冲呢?听说还是个指挥使……他是你们上级啊?”
老头子絮絮叨叨说着,猛地反应过来,“萧小子,你家里人的死,跟那个什么魏冲,也有关系的吧?”
萧行简无奈点头,眼神犀利,恨不得现在就潜入魏冲家里把他给杀了。
等他想起来李宏的时候,青山已经不见了。
“他人呢?”萧行简微微皱眉,大概已经猜到了。
“啊——”
屋里传来一声尖叫,不多时青山便出来了。他浑身是血,手中长剑闪着寒光,血液一滴滴落下,在他脚下汇成一小滩。
“青山?”萧行简愣神片刻,他已经把死透了的李宏给扔了出来。
看清地上李宏惨状的刹那,萧行简下意识捂着苏衿宁的眼睛,“别看。”
掌心下,苏衿宁早已红了脸,听着身旁萧行简的声音,心中竟真的没有一丝害怕。
睫毛轻颤,划过萧行简掌心,激起阵阵痒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手缩回去,可苏衿宁却不给他机会,脑袋轻靠在萧行简肩上,手也握住了覆在自己眼睛的那只手上。
“萧大哥?”苏衿宁柔声唤着他名字,似在确定自己身旁人还在不在,不求他有任何回应。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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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简尴尬的抽出手,轻咳两声,生硬的把话题扯到李宏身上,“不是说都问出来了吗?那他跟魏冲又是什么关系?”
“魏冲吗?”徐元基愣了下,指着地上的李宏,“严格来说,李宏他跟吴岩金有直接关系,至于你们口中的魏冲,应该是这一切的主使了,可能吴岩金也只是奉命办事,当然,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吴岩金?”青山蹙眉,有些疑惑,“可我跟公子都不曾得罪过他,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又何必特意寻个李宏来动手?难不成是想警告我们?”
苏衿宁脸色一变,他们跟吴岩金之间,还真起过冲突。
萧行简当时可是快把吴岩金给打**啊!
不但如此,他还逼着人家登门道歉,收了不少金银首饰呢。
“其实……”她颤巍巍拽着萧行简的手,弱弱开口,“要是跟吴岩金有关的话,确实有可能是他找来报复我们的。”
此话一出,不止青山,就连萧行简也沉默了,看他那样子,苏衿宁就知道,他肯定不记得了。
她无奈叹了口气,“萧行简,你真的忘了吗?就在城郊,你把吴岩金给打了一顿,还逼得他第二天过来道歉,你收了他不少金银呢。”
经她这么一提,萧行简总算是记了起来,自己确实揍过他,但那又怎样,既然吴岩金还敢派人上门来找事,那就是觉得他萧行简下手还不够重。他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岂不是叫人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只敢逞口舌之快的懦夫。
“你又准备干什么?”苏衿宁离得近,又时刻关注着他,自然没放过萧行简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悄悄拽着他衣袖,怯生生问他。
“不做什么啊,怎么了?”萧行简朝她笑笑,好似方才不过是苏衿宁的错觉,“怕我一时冲动做些傻事?”
他轻笑一声,抬手揉着她脑袋,“想什么呢,我不会去跟吴岩金拼命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来日方长。”
“萧行简,你现在看上去比魏冲还坏。”苏衿宁微微皱眉,偏过头看着他。
“那……”萧行简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问,“苏姑娘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改了,以后保证做个公正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