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大将军的封赏于晋王来说无疑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宋远廷打碎了他的所有算计。原本还指望借此掌握军权,若是顺利获得战功刚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东宫。
即便不能打一场漂亮仗,至少也把军权握在手里了。
可如今呢?
一番筹谋却为宋明信做了嫁衣!
凭什么?
晋王在房内来回踱步,眼中满是凛冽的杀意,他咬牙切齿地念着宋远廷和宋明信的名字。
这对父子已不是第一次坏他的好事了。
“狗东西,既然本王得不到,那你们也都别想好过。
本王还就不信了,若是南境大败,你这镇南大将军的位置还能坐得稳吗?”
晋王脚步一顿,微微思忖片刻,而后对外面低唤了一声。
声音刚落,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便从暗夜中走出。
“王爷。”暗卫垂首施礼,举止干脆利落。
“你亲自去南境,想办法拿到宋明信军中最新的边防舆图。然后……
把它‘送’给南诏人。记住,要做得干净,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必要时,可以动用那边的暗棋。”
“是!”暗卫领命,随即悄无声息的融入夜色。
此番晋王派出去的是身边功夫最好的暗卫,冷刀。
此人人如其名,人冷,刀更冷。
看着冷刀消失的方向,晋王的嘴角浮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宋明信,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南境,二郎和众将士还沉浸在首战告捷的振奋中。
二郎正按照既定的方略稳扎稳打地给下面人部署。
“咱们要不断利用地形优势和游击战术消耗南诏军力。李副将,三处关隘的布置按着我新给你的部署进行。”
“是,将军。”
“赵都尉,南诏那边有援军正在往这边来,带着你的人继续扰敌。
但要务必要确保将士们的安全。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扰敌,不是正面对抗。”
“是,属下领命。”
二郎这边部署的时候,南诏那边的主将已是焦躁不安。
此番领命出征,本想着好好争个大功劳,却没想到竟然开场即惨败。
一番打听下来,才知道如今南境的守军竟是大渝第一位武状元,宋明信。
这小子文举出身,又一朝拿下来武状元的名头。
不仅如此,据说当初三邦为难大渝时,梁辉能破解武比也是靠着他的观察力。
“还真是个难搞的家伙。”南诏主将站在大帐内的沙盘旁,身边的几个下属也都是一脸的颓败。
“将军,这大渝难搞的可不仅仅是那个宋明信。
还有他那个女人,别看长得好看,但那母老虎,可以顶上几个男人用!”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女人叫怡宁,可是大渝的郡主。
她老子就是当年叱咤疆场的安王。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另一个将领开口道。
“不过要说这娘们是真带劲,要是哪日能把南境攻破,老子还真想尝尝这郡主是个什么味儿!”
“那可得一块尝尝才行!”
“轮番尝!”
“哈哈哈哈!”
大帐内传出南诏将领的淫笑声。正此时,一支短箭从大帐外射入,直接钉在了大帐的木柱上。
原本还在意淫的一群人不由得一惊,镇定下来后,才发现那短箭上竟还绑着一封信。
离木柱最近的将领大步上前,取下短箭,恭恭敬敬地递给主将。
主将将信拆开,在看到内容的瞬间,一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这是……南境的舆图?”
主将的声音中都带着不可思议。
两军胶着之际,竟有人送来了南境的舆图?
主将把舆图放在沙盘旁,众将领都围过来观看。
这忽然送来的“大礼”属实是有些诡异。
“将军,不会有诈吧?”有人问道。
主将蹙眉沉吟:“我也不知。但也不排除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大渝内部的争斗。”南诏主将对大渝朝堂还是有一定的研究。
毕竟他追随的新君也是如此上位的。
主将环顾众人,而后开口解释道:“大渝皇帝年迈。
膝下只有两个成年皇子。这二位早几年就已开始明争暗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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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南境有战事,他们自然更加不能放过。但据传,似乎谁都没争到军权。
我猜啊,估摸着是哪位不甘心,想要让这南境先输几场。
如此,他们才能顺理成章地接管这边的军权。”
主将的解释倒是有几分道理,若真是如此,那机会可就来了。
“要真是像将军所说,这大渝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其实也是,大渝都嚣张那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换人做做老大了。
就让那群傻子争吧,抢吧,他们越是算计,咱们岂不就越是容易?”
“没错。让傻子斗吧。”
大帐内,众人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半晌才有人想到了关键的问题。
“将军,那这舆图当真可信吗?”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将开口问道。
“也不敢完全相信,先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试试看吧。”
能成为南诏的主将,多少还是有些自己的本事的。
南诏主将按着舆图上所画的点,先选定了一个相对好攻破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也按着舆图全面部署了一下。
只要试验成功,确定舆图是真的,那么就要抓住时机,一举攻破南境。
一番安排后,先锋小队便开拔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靠着舆图标记的点和兵力布防攻占了一处小关隘。
试验成功,舆图为真,南诏主将当即不再犹豫。下令全面进攻。
这一次,南诏军不再盲目,而是依据舆图,精准地绕开了大渝设伏的重点区域。
转而攻击一些防御相对薄弱的侧翼。
短短一天之内,南境军便接连吃了几个闷亏。
原本占据主动的战场态势陡然变得被动起来。
不仅如此,当夜,南诏军还偷偷摸到了一处屯粮点,纵火焚烧。
虽说火势被及时扑灭,但终究还是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情况急转直下,南境军都有些慌了神。
昨日还被他们追着打的南诏忽然就好像如有神助一般。
将士们都忍不住开始嘀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彻夜未眠的二郎和怡宁似乎也发现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