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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夫妻生活,一周几次?

作者:雯锦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曲荷猛地顿住了。


    .....不会吧?


    在这种时候?


    老天爷,不要开这种玩笑!


    卡机嘛!


    庄别宴察觉到她的僵硬,吻停了下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怎么了?”


    曲荷猛地从他怀里弹开,脸红得发烫。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黑暗中响起她尴尬又绝望的声音:


    “庄别宴!等...别…我..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


    灯亮。


    刚才所有旖旎和暧昧一扫而空。


    庄别宴低低笑了声,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


    他伸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丢到垃圾桶,把她搂进怀里,“我来处理。”


    曲荷把脸埋在他胸口。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现在移民外太空还来得及吗!!


    曲荷去卫生间处理了一下,心情一团乱麻。


    她打开手机上的经期记录APP看了看,日子确实是差不多了,但她每次都是延迟几天的,谁能想到这次居然准时了。


    可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


    怪不得前两天总觉得情绪大起大落,身体也不太爽快。


    她看着镜子里泛红的脸颊,吐出一口气,无奈地撩了把头发。


    总不能是因为刚才那几口酒,把它给催来了?


    还真是被激素控制的女人一生。


    曲荷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又磨蹭,刚才那些场面一幕幕回放,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庄别宴。


    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了庄别宴的声音:“还好吗?需要什么吗?”


    曲荷整理了下头发,连忙应道:“好了,马上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回到房间,床单已经被庄别宴换上了新的,但他人并不在。


    她正愣神,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回头,看见他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


    “稍微喝一点,会舒服些。”他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曲荷接过杯子,她记得家里的红糖早就没了,“你什么时候买的红糖?”


    “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买的,你没看到,”他语气自然,“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是这几天了。”


    他是按照正常周期估算的,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正好派上了用场。


    想起上次痛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她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暖意顺着喉咙滑到了胃里。


    一杯喝完,她去漱了口,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可是没多久,那股熟悉的坠胀酸痛感再次卷土重来,一阵紧过一阵。


    她不敢随便翻身,怕侧漏,只能僵着身子平躺,手按在小腹上没什么章法地轻轻打着圈揉着。


    疼痛没有减缓,疲惫和困意却来了,她的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


    半梦半醒间,感觉被子被拉了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覆了上来。


    庄别宴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更舒适地靠着。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轻不重慢慢在她小腹上揉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很疼?”


    “..嗯。”


    “每次都这么难受吗?”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颈传来,带着几分心疼。


    “嗯.....”


    曲荷窝在他怀里,听到他这句话,心里酸了一下,然后诚实又委屈地哼了一声。


    她明显感觉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其实也还好啦。”


    她生出一点想安慰他的心思,“一般就头两天会比较痛,后面几天就没什么感觉了,可能和我这几天吃凉的也有关系。”


    “下次提前几天就开始喝点暖的,不许再偷喝冰的,嗯?”他的声音闷闷的,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知道啦…”她小声应着。


    “睡吧,我帮你揉着。”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嗯…”曲荷安心闭上眼。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想,好像这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长夜漫漫,但有人悉心守护,一夜好眠。


    ......


    经期这几天,曲荷明显注意到,饭桌上的菜开始变得格外养生。


    消失了很久的药膳补汤重出江湖,当归、黄芪、党参…


    曲荷看着那盅深色的汤,只觉得头皮发麻,胃里已经开始提前泛苦。


    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有庄别宴的照顾,她这次生理期的确没上次那么难受了。


    早上,曲荷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后,愣了愣。


    庄别宴没穿往常的西装,而是一件基础白色短袖搭配黑色宽松牛仔裤,整个人清爽又挺拔。


    阳光落在他身上,活脱脱一个帅气逼人的年轻男大学生,还是那种回头率超高的校草级别。


    曲荷看得有点害羞,但还是没舍得收回目光:“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不用去公司吗?”


    庄别宴收起手机,起身,“今天请假,带你去个地方。”


    比起后半句,前半句更让曲荷震惊。


    “你……庄大总裁还要请假的?”


    庄别宴轻笑,拿起沙发上的鸭舌帽扣在她头上,正好遮住了她惊讶的眼神。


    “庄氏是上市公司,总裁也要打卡上班。不过我这几年几乎全年无休,攒下的假期够我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说到这,他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所以,庄太太是不是可以提前想想,我们去哪里度蜜月了?”


    曲荷:“....”


    她庆幸还要有这顶帽子,正正好遮住了她爆红的脸颊和耳尖。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路上,窗外的街景越来越陌生。


    曲荷看着马上就要离开市中心了,她扭头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去见一个人。”庄别宴目视前方,语气平静。


    “哦…”曲荷下意识地捏紧了安全带。


    庄别宴余光看到了她的小动作。


    他唐初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别紧张,她人很和蔼,很好相处。”


    和蔼?


    曲荷更紧张了。


    难不成要去见某个庄家长辈?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条巷口。


    两人下车,庄别宴牵着她往里走。


    巷子清幽,拐过两个弯后,停在了一座四合院前。


    青砖灰瓦,朱红大门,门楣上的乌木牌匾写着【颜济堂】三个大字。


    这笔锋力道,一看就出自大师之手。


    曲荷更加疑惑了,抬头看他,“这是...”


    庄别宴回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抬手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很快,门内传来了脚步声。


    门被拉开,一个穿着碧色苏绣旗袍的女人出现在门后,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来啦?”


    女人盘着精致的发髻,眉眼间带着中式古典美人的温婉。


    曲荷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女人目光落在曲荷身上,笑意更深,“你好呀曲荷,我是郁嘉鱼,经常听留月提起你。”


    郁嘉鱼?


    曲荷恍然大悟,原来是郁汕的姐姐!怪不得眼熟,姐弟俩的眉眼确有几分相似。


    “你好,嘉鱼姐。”曲荷连忙打招呼。


    “快进来吧,”郁嘉鱼侧身让开,“外婆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外婆?曲荷被庄别宴牵着往里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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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茫然。


    庄别宴看出她的困惑,低声解释:“嘉鱼和郁汕的外婆是很有经验的老中医。”


    中!医!!!


    曲荷顿在原地,瞳孔地震,几乎是下意识就想甩开庄别宴的手往外跑。


    她从小就怕这些苦苦的东西,更别说中药了。连主任有次说漏嘴,说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灌了一个月中药才好转。


    光是说,曲荷就能想象出那股苦涩的药味,更别提喝了。


    “我不去!”她抗拒。


    可庄别宴却好像早有准备,手抓得紧紧的,任凭她怎么挣都没松开:“不吃药,我们就只是来看看,让颜外婆帮你号号脉。”


    曲荷脸上写满了“我不信”三个大字。


    都来看中医了,怎么可能空手回去,必吃的!


    她都二十七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她扒拉着门框不肯动,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


    “庄别宴,痛经真的很正常,真的没事!但我要是喝了中药,那是真的会出事的!我会苦到失去活下去的勇气的!”


    庄别宴看着她这副耍赖的样子,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故意压下嘴角,垂下眼睫。


    他松开抓着她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胳膊,声音低落,带着点委屈和“破碎感”。


    “阿荷,就看一下,好吗?每次看到你疼得脸色发白,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真的很不好受。”


    这...确定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商界精英庄家玉树?


    这不是活脱脱的一个被拒绝后委屈巴巴的青春男大嘛!


    苦肉计加美男计!这个男人,心机太深了!怪不得今天穿成这样,在这里等着她呢!


    可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配上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杀伤力实在太大。


    该死!


    曲荷的心,非常可耻地动摇了!


    果然,破碎感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狠狠怜爱了。


    男色误人!美色当前!原则靠边!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说:“...好吧好吧,就看一看,说好了不吃药啊!”


    庄别宴眼底的低落瞬间散开,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揽着她的肩把她带进里间。


    里间中药味道更浓了。


    刚进去,就看到一位头发银白女医生坐在红木桌后,见到他们,和蔼地笑了笑:“来了啊,快坐。”


    曲荷乖乖打招呼:“颜外婆好。”


    “别紧张,孩子,”颜外婆声音温和,“你的情况阿宴大概都和我说过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脉枕,“来,把手放这儿,外婆给你瞧瞧。”


    曲荷把手腕放上去,颜外婆伸出三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目凝神诊脉。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鸟叫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颜外婆沉默不语,只是指尖偶尔微调一下位置。


    看病最怕什么?


    最怕医生沉默不说话!


    曲荷的心被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庄别宴。


    却发现他视线专注地落在颜外婆搭脉的手指上,眉头微锁,神情严肃。


    看到他这副模样,曲荷反而冷静了不少。


    她伸出另一只手,悄悄拽了拽他的裤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


    终于,颜外婆收回了手,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语气温和却单刀直入:“平时夫妻生活怎么样?一周大概几次?”


    曲荷:“……!!!”


    空气瞬间凝固。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逃跑欲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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