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的保镖职业素养!
没了。
陈兵没忍住,捂脸。
为什么他突然离开大堂位置来到这里?
这下意识的行为,在他看见一个粉毛的时候,迎来了答案。
“夏禾?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穿着小背心热裤,身材妖娆的夏禾满脸魅惑的靠在小屋子的床上,屋门敞开。
在床下,跪着一个青年,满脸狂热的盯着夏禾的脚,样子仿佛被操控的奴隶。
“我为什么在这里?”
夏禾单手抵唇,笑眯眯道: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我们全性的聚会地吧。”
全性的聚集地?
不好。
陈兵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转过身,就要走向大堂。
如果这里是全性的聚集地,那就不能待了,得赶紧去找风沙燕,带她回去。
一双玉臂从背后伸出来,搂住了陈兵。
夏禾在陈兵背后,吐气如兰道:
“你个负心人,想要去找那个天下会的女人吗?我不许你去,留下来陪我。”
地上跪着的胡杰猛地抬起头,看着夏禾抱住陈兵,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像斗牛一样喘着粗气,怒吼道:
“混蛋,你快放开我的夏禾!!!”
说着,他挥拳打了过来。
陈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被支配的奴隶还想噬主?门外竖着去!”
破杀令!
一分钟后,被打残的胡杰躺在门外,泪流满面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夏禾,你这个妖女!不想放我走是吧?那就让老衲先降服了你!”
“别,不要这样,人家有老公的~”
“你老公是谁啊?”
“嗯,是,是龙虎山天师府的张灵玉道长呢。”
“那我和张灵玉谁……”
咳咳,后面不能播了,再播就要封。
胡杰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首歌。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
“那我们的合作就这么商定了。”
风沙燕站起身说道。
“好!好!”胡林笑着说道。
风沙燕扭头看了眼外面,没看见陈兵,有些担忧和咬牙切齿。
这混蛋跑哪去了?
身为本小姐的保镖,竟然敢擅离职守,等回来后,定要你好看。
“风小姐要不留下吃顿便饭?”
胡林问道。
“不用了。”
风沙燕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天这里处处透露着古怪的感觉。
胡林仿佛很焦急送她走一样,一路谈判的很快,就好像急着去做什么事情。
这让风沙燕没有了久留的想法。
砰。
陈兵推开大门,闯了进来,一把拉住风沙燕。
“走!”
“你去哪了?”风沙燕疑惑,同时鼻子动了动,一脸狐疑,
“而且你身上为什么有女人的香味?”
这鼻子属狗的吧?女人为什么在抓奸上都这么有天赋啊?
陈兵脸庞抽搐了一下,转移话题道:
“这不重要,快走!听我的!”
风沙燕见陈兵是认真的,于是点了点头,顺着陈兵的力道向外面走去。
啪啪。
胡林突然拍了拍手。
大门轰的关上。
“胡老您是什么意思?”风沙燕脸色一冷,扭头问道。
胡林面色呆滞,没有回话。
从胡林背后的暗门里,走出了三个人。
眼镜男祸根苗,花和尚雷烟炮,老妇人穿肠毒。
除了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刮骨刀夏禾,其余四张狂都在这里,来全了。
“有意思。”祸根苗沈冲扶了扶眼镜,盯着陈兵,笑道:
“这么急着走,是发现了我们吗?你个小保镖,还真有点意思。”
“四张狂!?”风沙燕脸白了,同时终于明白了种种古怪之处由来,以及陈兵焦急拉自己走的原因。
“施主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了。”
雷烟炮高宁一脸慈眉善目,笑眯眯的说道。
“你感觉到了吗?”风沙燕捂着胸口,拉着陈兵说道。
“感觉到了。”陈兵点了点头,脸色难看,
“我的情绪正在不断的被跳动,一会暴怒,一会失落,一会兴奋……”
这是高宁的能力,十二劳情阵。
以阵法影响目标十二经脉,每一经脉对应一对正负情绪。
通过反复切换情绪折磨心性,直到目标精神崩溃,对应脏器受损。
“会这么轻易中招,不只是高宁的能力。”风沙燕说道。
穿肠毒窦梅温柔的说道:“好眼力,这里面还有老朽的一份力。”
穿肠毒擅长精神麻醉和意志瓦解,通过一种无形的花粉,如酒精一般麻痹人的神经。
配合高宁的十二劳情阵,堪称天生绝配。
陈兵说道:“四张狂,你们真的想和我斗?现在放我们离开,我可以保证不会暴露你们的消息。”
高宁顿时露出不屑的嗤笑,说道:
“施主你可别说大话了,你的经脉可是好挑拨的很,轻轻一拨就是地动山摇,你这性命修为,拿什么威胁我们?”
“原来如此,你们是这么觉得的。”
陈兵冷笑一声,
“看来我被小看了呢。”
“陈兵。”风沙燕握住陈兵的手,说道:
“控制情绪,别被控制了。”
“放心,我没事。”
陈兵扭过身,一拳打在门上,在门应声而碎的同时,将风沙燕推了出去,
"大小姐,出去。接下来的,是我这个保镖的事情了。"
“你这个小保镖无所谓,天下会的大小姐可不能让你放跑了啊!”
沈冲冲了过来,挥拳的同时说道。
论实战能力,能够放高利贷,不断的吸取别人炁的沈冲,是四张狂中当之无愧的最强。
高宁和窦梅嘴角含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等待着预想中摧枯拉朽的杀伐到来。
“还真是,彻底看扁我了呢。”
陈兵猛地抬起头。
破杀令!
沈冲只感觉一道金光一闪而过。
无边的杀伐气息,一瞬间破掉了他庞大的炁。
“怎么可能?我这么多炁,为什么会被轻易破掉?”
沈冲满脸难以置信,接着倒飞了出去,倒在了高宁和窦梅脚边,吐血。
高宁和窦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低头看着脚下的沈冲,揉了揉眼睛。
再看,再揉眼睛。
什么鬼情况?
沈冲怎么可能打不过眼前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