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谪仙楼里腻歪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擦黑,赵奕才在柳如烟的搀扶下,恋恋不舍地准备回府。
临走前,他还没忘了正事。
“如烟,给我装几坛‘圣流浆’。”赵奕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几分鸡贼的笑容,“我爷爷好这口,上次答应他的,总不能食言。”
“大人放心,早就给您备好了。”柳如烟掩嘴轻笑,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赵奕心里又是一阵火热。
回到赵府,柳如烟将他送到卧房门口,便知趣地告辞离开。
赵奕一进屋,就瘫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对着兰希兰妍姐妹俩摆了摆手。
“去,把那几坛酒,给老太爷和老爷送过去。”
“就说是我孝敬他们的。”
他现在累得只想睡觉,可这清静日子,注定是过不长了。
他这边刚躺下没多久,管家就在门外通报。
“少爷,秦国公主赢姝,还有大良造白启,前来探望。”
赵奕一个头两个大。
这俩怎么也来了?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不多时,赢姝和白启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赢姝一身干练的男装,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白启则跟个门神似的,杵在赢姝身后,那张扑克脸上,写满了“莫挨老子”的生人勿近。
“赵大人。”赢姝开门见山,“听说你快不行了,本宫特地过来看看,免得影响咱们的生意。”
她这话,说得直接又扎心。
赵奕咧了咧嘴,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斜着眼,看着赢姝那张故作冷漠的脸,胆子一大,嘴上就开始不着调了。
“怎么?公主殿下这是爱上我了?”
“怕我**,以后就没人跟你斗嘴了?”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赢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红,又一点点变青。
她身后的白启,那张扑克脸,彻底绷不住了。
“放肆!”
冰冷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要不是赢姝抬手拦着,白启那把剑,估计已经架在赵奕的脖子上了。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干什么?”赵奕赶紧摆手求饶,心里却乐开了花。
赢姝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子异样的情绪,恢复了冷静。
“水泥的事,我还需要再等几天天,才能给你答复。”
“今天过来,就是确认一下,你还活着。”
说完,她也不多留,转身就走。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送走了这两尊大佛,赵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爷爷赵枭,就乐呵呵地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人还没到,那洪亮的笑声就先传了进来。
“哎呀!我的好孙儿!你可真是爷爷的宝贝疙瘩!”
老太爷满面红光,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明显是已经尝过了那“圣流浆”的滋味。
他爹赵昭,也跟在后面,虽然板着一张脸,但那微醺的脸庞,还是出卖了他。
“奕儿,跟爷爷说实话。”老太爷一屁股坐在床边,挤眉弄眼地问道,“这两天送你回来的那个姑娘,是哪家的?从哪儿骗来的?”
赵昭也在一旁帮腔:“就是!长得是真不赖!身段也好!你小子,眼光可以啊!”
赵奕听得都服了。
这都一家什么人啊?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骗来的?那是谪仙楼的老板娘,柳如烟。是我的生意合伙人!”
“谪仙-楼?”赵昭一听,眼睛都瞪圆了,“你小子现在是有钱人了?那正好!赶紧的!把我那几万两银子还我!”
“行啊。”赵奕斜着眼看他,“钱还你。不过以后,这酒,您可就得自己花钱去买了。”
“我……”赵昭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奕看他那吃瘪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嘴上还不饶人。
“还有啊,爹,您那兵部尚书的护卫能力,也太强了点吧?”
“要不是李存孝将军就住我隔壁,您老今天,就得给我准备开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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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赵昭的心窝子上。
他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老太爷赵枭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噌”地站起来,一把抄起旁边的龙头拐杖,指着赵昭的鼻子就骂。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问你!你这个兵部尚书,是不是**偷偷买上来的!”
赵昭也是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梗着脖子就顶了回去。
“我怎么来的您不知道啊?!”
“你!”
老太爷气得胡子直抖,手里的拐杖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下去。
“好孙儿!你等着!”
“爷爷先去处理一下家事!”
说完,他提着拐杖,就追着赵昭打了出去。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了赵昭杀猪般的嚎叫,和他娘刘氏咋咋呼呼的劝架声:“哎哟!老爷子!您慢点!别闪了腰!”
看着这温馨和谐的家庭闹剧,赵奕只觉得一阵心累。
他躺回床上,对着那对吓得瑟瑟发抖的双胞胎姐妹,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关门,放狗……不是,关门,熄灯。”
“伺候本官睡觉。”
兰希和兰妍赶紧关好门,点上安神的熏香,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床边,开始替他按摩。
赵奕享受着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小手却开始不老实地乱窜。
他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
金莲会这帮疯子,虽然抓到了一条小鱼,但背后的大鱼还没露头。
这帮前朝余孽,就跟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打是打不绝的,烦人得很。
怎么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还有那个远在南境的镇南王。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赵奕的脑袋,枕在兰希柔软的大腿上,手却摸上了兰妍纤细的腰肢,嘴里还嘟囔着。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真是让人堕落啊……手感不太好,肉有点少了,得再养养。”
他在双胞胎姐妹的温柔服侍和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慢慢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