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腿上有疾,是事实,走路尚且不方便,何况修水渠,可否用银子代替。”
庄毅觉得对方有备而来,自己先示弱,如果对方不知死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故事,他听过千百遍。
“废什么话,滚一边去,別碍着老子做事。”一个差役非常不屑的呵斥庄毅,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注意点言行,别给县衙抹黑。”秀才一副道貌岸然,“咱可是照章办事。”
“陆老四的腿是小毛笔,今年刚开年趁着农闲修水渠,等到开春就修不成。”
秀才说的言之凿凿,又看向拄着锄头的陆老四,好像很是为对方考虑似的,接着说道。
“当然,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只要交二十两银子,可以免除这次的徭役。”
二十两,咋不去抢!庄毅心里有数了,你是自己找死。
“怎么样,陆老四,你是交钱呢,还是服役呢?”秀才脸上挂着笑容,看着陆老四一家。
一切都在的掌握之中,不论陆老四选哪一样,都注定有去无回。
到时候……嘿嘿!秀才的目光一下下往陆老四的婆姨身上瞟。
“你仗势欺人,我跟你拼了。”
秀才这一举动,刺激到了陆老四,他忍无可忍了,一腔怒火化作抡起的锄头,就要向秀才冲过去。
庄毅使了个眼色,一个团练兵截住陆老四,让他别冲动。
陆老四也冷静下来。
对面五个人高马大的差役站在秀才前面,早就放着陆老四玩命。
庄毅道:“银子,我一分不给,人也不会跟你去修水渠。至于你这个秀才,我要带你去衙门。”大手一挥,严梧等人立即出手。
一个夺过差役手中的棍子,反手就是两棍,打的两个差役躺在地上起不来。
另一个团练兵直接堵门,一把揪住想去求救的差役的后背,往后一拉,踹翻在地。
雪正下着,那差役摔在了院子里的雪地上,啃了一嘴的雪,很是狼狈。
严梧更是生猛,愣是吃了差役的两棍,一拳一个,捶的他俩捂着心口,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两步。一个不稳,一下跪在地上。
“你、你们敢打公差。”秀才身体发抖,声音更抖。
“公差?”庄毅冷笑道,“披着公差皮的地痞。”
一个团练兵看事情解决了,从马上取了绳子,把这几个手腕串成一串,恐吓道:“老子**的时候,你们还在鱼肉百姓,路上给我放老实点,不然就宰了你们。”说着从行囊里拔了一下刀,又插回去。
秀才顿时魂飞魄散:“你、你到底是谁?”
“去县衙后,你就知道了。”庄毅不再理他,回屋把自己的东西搬上马匹。
陆老四想帮忙,庄毅道:“你们一家随我去县衙,我保证不仅收拾这个杂碎,顺便给你在衙门谋个差事。”
“这、这不合适吧。”朴实的陆老四连连摆手。
“您就别推辞,算是我报答你们收留之恩。”庄毅说完,继续去搬东西。
陆老四和自己婆姨一对眼,都不清楚他是什么来头。
但他们清楚一件事,这次是遇到贵人了。
东西装好,都选择步行出发。
风雪依然很紧,庄毅牵着马走,团练兵牵着马,把秀才等人夹在中间监视着。
陆老四一家三口在庄毅后面,一起走着。
“唉,小兄弟一片好心,只是,官官相护,县令未必肯做主,就算革了谢秀才的差事,他还是地方一霸。”
“陆大哥别太担心,我自有主张。”庄毅安慰道。
“唉。”陆老四心里不安,最后只是叹口气。
对于庄毅,陆老四因不知道他的底细,心里感激归感激,却不觉得能帮到忙。
以他的判断,这次怕是不好了,姓谢的心狠手辣,唉,只恨自己没能拉他垫背。
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妻儿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一路风雪。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县城。
县衙,位于县城北侧。
回到了自己地盘,谢秀才反而不怕了,走路也快,就像是老虎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到了衙门口。
谢秀才向着门口值班的吏役,恶狠狠的告状:“快来呀,这些家伙打伤了我的人,还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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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着。”说着亮出自己的绳索。
吏役吃了一惊,还没开口,庄毅的声音响起。
“我要见县令!”
“县太爷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你们打伤公差,都老老实实去大牢待着去!”和谢秀才很熟的吏役,呵斥一声。
接着,从衙门出来了十几个衙役,将他们团团包围。
完了!
陆老四惊恐万分,护着妻儿。女主人抱着儿子躲着,心里顿时感到绝望。
“对不住啊,蒋头,给你添麻烦了。”谢秀才得意了,“把这些刁民都关牢里,马上的东西归蒋头。”
当然,对于有刀这件事,选择性的无视了。
同为胥吏,谢秀才很清楚,要是说了,这帮衙役肯定不干活。
巧了,庄毅也不会说,只站在那里,如松如柏。
“这可是你说的。”值班吏役笑道。
那些把庄毅围起来的差役,一看到几匹马以及马上的物资,顿时笑容满面。
三个字:白吃黑!
“我要见县令。”
庄毅重复这一句话,破坏了大家的美好幻想。
“你们识相点,乖乖的进牢,别让老子费事儿!”值班吏役对庄毅侧目。
谢秀才也是一脸黑线,这傻小子读书读傻了吧,怎么看不懂形势啊!
“我要见县令。”庄毅又是这句话。
“你是不是……”值班吏役脸一黑,张口就骂,可是刚说出三个字就打结了,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庄毅手上拿着一张朝廷发的牌照,上面明晃晃的盖着礼部大印。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庄毅拿着牌照,一脸微笑的看着值班吏役。
值班吏役又瞥了一眼,确定这是真的,唉呀妈呀,这太突然,但仔细一想很合理。
几匹马和马上物资这么多,不是经商,就是赶考。
完、完了。
值班吏役生气的脸上,硬生生挤成一朵花:“老爷误会了,小的意思是……你说的对,哦不,老爷说的对。”
这是怎么回事?
差役都懵了,当然更懵的还是陆老四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