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蔷薇信息素的那一刻,原本躁动的心绪仿佛被人顺着毛般一寸寸抚平。
苏问寻眸瞳颤颤,眼底划过不可置信:“老婆,你不用这样做。”
是啊,她不用这样做。
许溪在心底认可了苏问寻的话,但现下,她却做出了不同于她性情的行为。
“我并没有原谅你。”药效仍在发作,许溪昏沉得厉害,强撑着回答,“我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防止你再次失去理智,不必自作多情。”
她忽而顿住,长长的睫毛抬起,露出那双妩媚且冷静的双眸,压低声音:“苏问寻,有人在看着我们,今晚我和你都不能离开这个屋子。”
以许楚悦的性格,既然下了药,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前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这个房间里恐怕早就安插了针孔摄像头,如果瞒不过对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
毕竟,作为最合格的傀儡,她得让她的母亲满意。
想到这里,许溪的眉心蹙起,想着自己居然要主动去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胃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痛。
指尖掐入手心,以此来转移腹部的反胃绞痛,许溪仍是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释放你的信息素。”
“不行!”苏问寻下意识出声拒绝。
许溪误以为苏问寻是不信任自己,嗤笑一声:“我不会因此纠缠你,不过是做戏给那些人看。你忘了,我厌恶你的信息素。”
苏问寻自然清楚这点,正是因为害怕许溪被她的信息素伤害到,她才不想释放信息素,即使她知道AO间的信息素交缠会缓解她身上的情/热。
穿书第一日,Omega了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浮现在眼前,苏问寻的手紧了紧,不想再回忆。
“我会让监视我们的人满意,以我的方式。”
苏问寻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许溪眯起眼,药效让她的思绪变得迟缓,但苏问寻的反应却让她隐隐察觉到一丝异样。
对方拒绝得太彻底了,甚至……像是在害怕什么。
“你的方式?”许溪身体微微后仰,“苏问寻,好,我看着你。”
在许溪的目光中,Alpha修长白皙的食指与中指探入口腔,模仿着原始的悸动在其间肆意搅动,露出半点红,啧啧的水声在极静的房间中响起。
银丝溢出嘴角,欲色至极。
面对这一幕,许溪漠然地望着。
“哈,问寻……停下。”
带着三分的喘意,与其是说抗拒,嗓音发哑勾人,更像是催促对方再快些。
Omega的突然出声让苏问寻的动作一滞,先前这样做,虽然羞耻但想着不过是为了做戏,还能够勉强继续下去。可此刻听到许溪的声音,尾音上扬,极具暧昧地变调。红晕由苏问寻的锁骨蔓延,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红。
可当她看向对方,许溪依然端坐在床沿,眼神清明而冷淡。唯有胸口起伏,模仿着情动时的喘息。
蹭地一下,苏问寻的脸比先前更烫,为自己先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而羞耻。老婆只是在配合着自己演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下一秒,蔷薇芳馨靠近,许溪主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既然要演,就该演全套,不是吗?”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蜜糖般凝滞,甜腻得厚重。
Omega的发丝垂落,发尾如羽毛般轻轻拂过肌肤,带来痒意。
鼻尖沿着锁骨的线条游走,唇与肌肤近在咫尺。
欲念在心底蠢蠢欲动,想要狠狠吮/吸对方光洁的肌肤,直至留下一枚枚独属于她的红痕。
苏问寻却是往后,避开了Omega的亲近。
“别躲。”许溪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用气音命令着,“他们在看的时候……可分不清真假。”
下一秒,天旋地转,待许溪从体位骤然改变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只见两人已改变了原有的位置。
极近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地看清楚Alpha纤长的睫毛在簌簌颤动,撑在自己两侧的手臂绷出青筋。
许溪将呼吸压得轻而缓,脊背挺得笔直,唯有过重的心脏声暴露了她的内心。
虽然先前苏问寻表达出不想伤害自己的想法,可她还没有忘记,两个人都是被下药的状态。
从最开始让苏问寻配合她演戏的那一刻,她已经打算好付出相应的代价。
无关信任,只是在这个A强O弱的世界,发/情期的Alpha犹如一头失智的野兽,很难控制自己的原始欲/望。
苏问寻俯身,下一秒,许溪不解地睁眼。
两人之间隔着毫米的距离,却始终没接触,唯有交错的呼吸早已纠缠不清。
“老婆,我说了,我会用我的方式演戏。”
即使Omega表现得既冷静又镇定,可苏问寻却注意到对方的眼皮在微微颤抖。
老婆,还是在怕她。
苏问寻将眼中的心疼掩去,只是轻笑道:“老婆,如果真的碰你,只能说明我的演技很差,连借位都做不到。”
这一句,就明确地将许溪所有的恐惧打散。
“交给我,老婆。”
夜风透过未关的窗户吹入房间,米色窗帘浮动,隐隐露出两人缠绵的身影。
暧昧的喘息,凌乱的床铺,以及纠缠在一起的美好躯体。
越“吻”越烈,苏问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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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却发沉,不动声色地留意床边的水晶床头灯,是整个房间内最好的监视视角。
贴近许溪耳侧,音量放低:“那盏灯有异常。”
“唔!不要亲那里。”
心领神会,许溪突然仰头,发出一声惊喘,向后欲逃。而苏问寻似乎被刺激到,十指插/入指缝,与许溪紧紧相扣。几乎失控般将Omega压向床头,水晶灯被猛烈地撞击,倒地,宝石吊坠发出清脆响声。
明灭几次后,房间彻底地陷入黑暗。
……
极致的安静,只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声。
暗色中本是克制,可不知不觉中十指被进一步扣紧,陷入柔软的床褥中。
——
经历了这样慌乱的一夜,两人很快就沉沉睡去。
夜风袭来,带着凉意。不过是凌晨三点,苏问寻睡得并不踏实,自发醒了过来。刚醒来的她意识还没有回笼,下意识抱紧她曾经的小猫玩偶。
完全拥抱的感觉让她舒适满足,温暖窝在她怀里,忍不住低头用脸颊去蹭了蹭。
“苏问寻,你在做什么?”
极轻的一句让苏问寻僵住,完全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手臂完全环过许溪,几乎是整个身子贴在对方身上,甚至因为味道好闻,刚刚的蹭/贴是埋在Omega的肩窝处。
她在占老婆便宜!
这个突然冒出的结论让苏问寻的脸烫得比发烧还厉害。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睡相那么差,索性不睁眼,装作是在睡梦中的模样。
等了许久,见无人回答,Omega从她怀中轻轻离开,伸手探向她的头。
声音疑惑而迟疑:“是后遗的发/情热吗?怎么那么烫?”
紧随着,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苏问寻仍尽力保持着规律的呼吸装睡。
只听到赤脚踩木地板的脚步声靠近,下一秒,带着凉意的手帕落在额头上。
月光随着窗帘交替的缝隙,挥洒在苏问寻的睡颜上,睫毛镀上一层月辉,乖巧得犹如天使。
许溪静静看着,低声对苏问寻解释。但音量放轻,更像是对着自己解释这反常的行为:“算是给你演戏的报酬。”
时间差不多,许溪取下苏问寻额间的冷毛巾,手背去探,额间温度已下去许多,还带着水意。
就要起身重新换一块毛巾,鬼使神差地又伸手去触碰了下苏问寻的面颊,竟然奇异地比先前的温度更烫。
触碰的手顿住,Alpha仍乖巧地“沉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溪的眼里却闪过难得一见的笑意。
看来某人的演技也并没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