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用其他的学术话题。
“你先回来了，那种奇怪的能量有眉目了没有，现在巡海游侠满宇宙乱跑，那片缓冲带又出现了名叫‘筑城者’的组织，似乎也在使用那种能量，女王我要打的可不止是天使。”
莫甘娜的话音刚落，卡尔就再次出现在莫甘娜的面前。
“进展是有一些的，属于一个全新的体系，和以往的神河体系完全不一样的体系。
就算是使用大时钟模拟，由于缺乏具体资料，模拟的结果有成千上万。
我怀疑那个叫落雨的巡海游侠的身后有更高位格的存在，远比我们这些所谓的神明要高。”
在看到凉冰的惨状之后，卡尔就开始对她体内的那种奇特的能量进行研究。
但可惜的是研究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
大时钟也无法对这种能量尽心溯源，模拟演算的结果千奇百怪，没有一项结果是相同。
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卡尔在发现虚空之时。
所以卡尔断定，落雨的身后很可能是和虚空类似的东西。
但这两者之间到底有多少相似度，还需要更多的情报。
“也就是说，这一百年来你这家伙什么都没研究出来呗。”
莫甘娜的那嫌弃的眼神略微地刺痛了卡尔的内心。
“倒也不是，根据我的研究，你受的伤之所以难以愈合，是因为这种能量中赋予了死亡的概念。
依靠能量新生的细胞，会因这种概念而立刻迈入死亡。”
“靠！”
莫甘娜大骂一声，摸着自己的心口，即便现在已经痊愈，但只要一想到那颗子弹。
莫甘娜的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也多亏当初这颗子弹击穿的是心脏，如果射中的是脑袋，恐怕她都撑不到见到卡尔就死了。
现在听到卡尔的结论，莫甘娜觉得自己的刚被修复好的心脏更痛了。
“按照你这么说，之前落雨那个家伙射出的子弹可以无视虫洞，是不不是因为他的射出的子弹也反带着类似于‘必中’的概念？”
有些事情本身没有多复杂，难就难在有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莫甘娜曾经作为超神学院的导师，其学术水平是足够的。
之前不了是因为她还在神河文明的科技体系框架下思考问题。
现在有卡尔捅破这层窗户纸，凉冰立刻举一反三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你们两个第一次战斗的时候，是正面搏斗，你的虫洞无法转移落雨的子弹可能是因为他的子弹上包裹那种能量，虫洞无法解析能量，自然无法搬运。
真正确定落雨射出的子弹带有‘必中’概念的就是在泊客星时射穿你心脏的那颗子弹。
落雨当时身在天使与恶魔的前线地带，靠近天使星云。
也就是说距离泊客星足足有数万光年，这么远的距离可以一枪命中，这就说明，你早就被落雨所锁定。”
“行了别扯这些，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可不想在战争中被落雨一枪崩了脑门儿。”
“暂时想不到，不对能量进行溯源，便无法制造相关的防护程序。
凉冰，如果你真的想要开战落雨是你要首先除掉的人。”
落雨这种超远程狙杀的能力实在是太过逆天，只要这家伙一天不除，莫甘娜就别想安心和天使打仗。
“我当然知道，我做梦都想把这个混蛋给切成八块，然后装在瓶子里，但是我做不到。”
莫甘娜最拿手的空间技术被落雨给克制的死死的。
机制被克制，只能拼数值，但现在莫甘娜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数值能不能比过落雨。
在刚见面的时候落雨体内那股能量，也就能炸跳街。
但仅仅过了半个月，从泊客星回到战扬的落雨所爆发出的能量，足够轰掉一块大陆。
现在已经过了百年。
鬼知道落雨那个家伙能量等级增加了多少。
清洗一颗星球的地表？还是能够直接爆掉一颗星球？
如果是后者，莫甘娜还真不一定能做到数值碾压。
看着凉冰苦恼的表情，卡尔心中微动，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你想杀落雨，我可以帮你。”
“说来听听？”
“之前重温你有关空间的理论，心中有了一些感悟，研究出了一些小东西，我可以借助大时钟的力量，将落雨传送到宇宙的某个角落，并限制他的速度，你派人埋伏也好，直接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好，”
卡尔说完便看向莫甘娜，但是莫甘娜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兴奋，而是满脸的怀疑。
“你确定？就算是恶魔一号都无法对落雨使用虫洞技术”
一时间，卡尔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不被信任的委屈。
他低了低眉眼，就连声音也比刚才要低了许多。
“当然可以，这项技术本来是打算帮你对付凯莎的，如果这次用了，那么凯莎肯定会有所防范。”
“那就这么办，凯莎算什么碧池，一对一单挑，女王我未必怕她。”
莫甘娜几乎花费了一年的时间和卡尔商量除掉落雨的计划。
这个计划其实就是在蓝星时除掉凯莎计划的翻版。
只不过没了控制蕾娜引爆超新星，这一步。
不过这对于莫甘娜来说不是问题。
落雨强在那神出鬼没的速度和不知道会从哪里蹦出来的子弹。
肉体强度跟凯莎的神圣之躯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莫甘娜可不像第五次战争时那样就只有一艘恶魔一号。
还没被打成光杆司令的她光是装备灭星级武器的战舰就有好几十艘。
如果卡尔真的能够将落雨传送到指定的位置。
到时候只需要安排二十艘战舰，对准落雨的位置一起开炮，保管把落雨给炸成沫沫
两人经过一年的时间完善计划，把所有细节都敲定之后，心满意足的走进虫洞前往战扬。
卡尔怔怔看着凉冰消失的方向，心中出现浓浓的不舍，这一年来，他和凉冰就好像是回到了超神学院的时光，让卡尔不免有些沉沦。
就这样大概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卡尔这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凉冰这次的计划很可能会失败，她也可能会死，你能帮我在她死后收集她的暗数据吗？只要能收集完整，我什么都会做的。”
“如果我需要的是大时钟和你的所有记忆呢？那位巡海游侠的可不好惹，当着他的面收集‘记忆’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一个带着白色兜帽，穿着白色连体裙的人影出现在卡尔的身后。
让人惊悚的是，这个人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深邃的蓝色，如同一面水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