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两人衣袍相互摩擦的声音分外明显。
男**掌却稳稳托住他的腰身,把他往皇帝方向送。
皇帝轻笑着,嗓音低哑,在他耳边道:“朕想曹你。”
陈郁真脸色刷一下白了,不可置信地回望过去。
皇帝坦然地让他看,眸间的沉重欲望一览无余。他抓着陈郁真的手,往他腰腹上摸,那里的触感太明显了,陈郁真一下子跳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
“你……你……”
皇帝看他仍然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哑着嗓子道:
“陈郁真,你听到了吗,朕的心在为你跳动。”
陈郁真直接蒙在当地,他表情一片空白。
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赤裸裸地向他表达爱意。石破天惊般,闯入他的心房。
尤其这个人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他们还是君臣的关系。
皇帝握着他的手,往他胸口上放。甜蜜的话,流水一般涌出来:“朕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朕已经竭力忍耐了,可是你总是在朕面前晃,朕实在忍不了了。你还要和那个贱……”皇帝将那句‘贱妇’硬生生吞下去,“你要和她成婚。却让朕一个人孤独寂寥。朕实在受不了了。”
“陈郁真,你懂朕的心吗?”
陈郁真实在不懂,也不想懂。
这真是太荒谬了!他们都是男子啊!哪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
就这被抓住手的一会功夫他就难受的要死,急切的想从皇帝手掌中脱离。他用了大劲,脸都被憋红,才从皇帝手中抽出来。
陈郁真喘着气,立马噔噔噔地离皇帝七八米远。他警惕地看着皇帝,皇帝给人的压迫感太足了,他人又生的高大,陈郁真恨不得立马跑出殿外。
光是想到,和这么一个觊觎自己的,且比自己身富力强的人同处一室,他就浑身不自在。
陈郁真却没注意到,皇帝原本含着深情的面孔,在看到他骤然逃开后,立马阴沉起来。
陈郁真道:“臣喜欢的是女子。并且臣已经成婚……”他咬了咬牙,臣子的本能占了上风,一板一眼规劝道,“喜爱男子终不是正道,还望圣上能改邪归正,广选后妃,已充后宫,诞育子嗣。”
皇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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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朕不想和旁人,只想和你。”
皇帝话语粗鄙,陈郁真难堪地转过了头:“臣是男子……还是请圣上,另选他人吧。”
“哦?选谁?”
陈郁真绷着脸。他也实在无法说出别人的名字,将别人推到火坑。
皇帝直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盖过他。陈郁真警惕地望着他。
皇帝闲庭信步般走来,离得越来越近,陈郁真心越高高吊了起来。他实在受不了,一步步地往后退。
陈郁真越往后退,皇帝越往前逼近。他们一个人神色紧绷,一个人带着放松闲适。
终于,他脊背触碰到门扉上,皇帝如影随形般逼近,他睫毛颤抖,避开皇帝赤裸裸地、含着黑沉欲望的目光。
皇帝道:“朕不介意你有妻子。以后你可以在家中陪伴她,来宫中陪伴朕。你坐享齐人之福,不也是很好么?”
齐人之福是这么用的么!
陈郁真被气的不行,他胸口不断起伏,简直就想破口大骂了。但面前人身上的金黄龙袍提醒他,对面人是皇帝,是天底下至高无上的主宰。
于是陈郁真又软下来,低声道:“臣真的不好男风。圣上还是找别人去吧。强扭的瓜不甜。臣以后还想给圣上效力,想做些实事惠及百姓。”
皇帝嗓音浅淡,打断他:
“朕不缺你一个官员。”
他说的太笃定,太决绝。陈郁真心弦瞬间被攥紧,他愣愣的看向皇帝。
皇帝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下巴,把他往皇帝的方向挑。
皇帝在仔细观察他的面孔,粗大手指摩挲着他骤然白下来的嘴唇。陈郁真瞳孔颤抖,
“你是探花不错。但每三年朕就有无数官员涌上来。朕有那么多良才,你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陈郁真,你明白么?”
陈郁真喃喃道:“可是……可是我不愿意……”
皇帝含笑打断他:“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陈郁真一下子顿住,他抬起头来,皇帝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皇帝实在太胜券在握了,与他相比,陈郁真几乎像是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
“这样吧,陈郁真,朕给你两个选择。”皇帝大发慈悲说。
陈郁真眼睛里的光亮了些,皇帝继续道:”要么,朕把你身上所有的官职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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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养在宫里,让你安心做朕的情人。要么,维持现状,你当你的小陈大人,只不过需要应付一下朕。”
“……”
“你可以好好想想,朕为人不坏,对你也没有太多要求。你只需要偶尔进宫陪一下朕。陪陪朕说话,陪陪朕解闷。让朕亲一亲,抱一抱。”
“……”
“朕不会逼你立马与朕做那档子事,朕想循序渐进,一步步来,会给你充足的时间适应。自然,也不会给你那么大的压力。”
“……”
“以后,朕不管你在宫外怎么和白氏那**你侬我侬,只要在宫里,你好好听朕的话,好好的把朕放在心上。怎么样,朕觉得朕的要求实在不过分。”
“……”
陈郁真身子轻微地发抖,他浑身都抖得不像话,睫毛在抖,嘴唇在抖。或许在这一刻,他认识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皇帝含笑望着他:“你现在该告诉朕你选哪个了,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陈郁真裹紧自己,他觉得有些冷。
好冷啊,怎么会那么冷。
“我……”他抬起眼来,皇帝就那么运筹帷幄的看着他。
“圣上……”陈郁真话语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祈求,“臣,臣真的不好此道,求圣上……”
“哦,你选的是第一个,剥夺官职,养在宫里,是么?”
“圣上!”
皇帝笑意更深了,于是,他大发慈悲的又问了一遍。
“告诉朕,陈郁真,你到底选的是哪个?”
陈郁真面上一片空白,他怔怔的看着皇帝,眼眸湿润,一点晶莹泪珠从他眼中划下。
他就这么望着皇帝,可惜,皇帝不会对到手的猎物心慈手软,反倒磨刀霍霍,准备将他拆骨拔筋。
“……我选第二个。”
良久良久,他好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闭上眼睛,说出了命运的审判。
就在他说出口的刹那,他一下子被拥在了怀里。陈郁真在他怀中细微的发着抖,他闭上眼睛,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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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会对你好的。”皇帝忽然道。
他抱着陈郁真,紧紧的抱着他。
“你会发现,朕真的对你很纵容了。朕不介意你有妻子,只要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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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能安心侍奉朕,咱们还是能传出君臣相得的佳话。”
“有朕做你的护盾,以后谁都别想欺负你。你也能扶摇直上、官运亨通。”
“你照旧施展你的抱负,做你刚直俭约的清官。朕会保护好我们的关系,不让他人知晓。你尽可以放心。”
陈郁真浑浑噩噩地点头。
可他仍然在细微的发着抖,他颤动的频率太高了,就算是路人也该发现了,更何况一直对他密切关注的皇帝。
皇帝关切地望着他:“冷么。”他过来探陈郁真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烫啊。”
“冷。我冷。”陈郁真哽咽着说。
他忍不住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发顶、耳朵、和脖颈。嘴里呢喃道:“给朕抱抱,就不冷了。”
陈郁真仍然不受控制的发抖。已经到了皇帝遏制不住地地步。
皇帝目光转而往下,望到陈郁真身上大红的喜服,本来带着亲昵的眸光陡然间阴冷下来:“哦,衣服湿了。”
皇帝温声道:“这身袍子湿了,刘喜,给他换身衣裳。”
陈郁真攥紧袖子,惊呼:“圣上!”
皇帝眼尾扫过他,对着他忽然笑了笑,话语间全是不可置疑:“乖,听话,去换掉。这身喜服太碍眼了,朕不喜欢。”
一直当透明人的刘喜转出来,抱着一身新衣裳。他没对皇帝和探花郎的亲昵有任何惊讶,陈郁真一下子明白了,刘喜原来是知情的。
将大红喜服脱掉,只穿着中衣的时候,陈郁真真的很恐惧。皇帝就在一旁直勾勾看着,没有任何想避让的想法,陈郁真都怀疑他随时会扑上来。
……皇帝的确是扑上来了。
他太疯狂了,陈郁真躲避不及,所有的挣扎都被全数禁锢。
他被按在床上,皇帝压在他身上,陈郁真泪水从眼眶涌了出来。
没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么恐惧。
“好了,不哭,不哭。”皇帝亲了亲他。他紧紧抱着陈郁真,安慰道,“朕今天不动你,乖,过来让朕亲一亲。”
皇帝抱着他温存半晌,说了得有小半时辰的话。都是皇帝在说,陈郁真在听。
陈郁真整个人呈现一种麻木僵直的状态,呆呆的反应不过来。
外面大雨倾盆,宫门青砖上全是雨,那架不符合规制的黑漆嵌螺钿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门口。
陈郁真清冷的面孔垂下去,面色比来的时候苍白了许多。
大掌在他身上拍了拍,热度随着肌肤传过来,陈郁真眼瞳宛若一潭死水。
“去吧。明日来端仪殿陪朕办公。”
“你看,朕说了循序渐进,就不会骗你。”
最终,皇帝依依不舍地将他送上了马车。
陈郁真像逃命似得,窜进了马车内,好像后面有什么人在追杀他。
皇帝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宫道中。刘喜手里还抱着探花郎刚换下来的大红色的喜服。
皇帝径直回殿,冷冷留下一句:
“起火,给朕烧了。”
马车中,陈郁真怔然良久。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再度停下。原来,陈家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