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戈一听太子殿下有请,魂儿差点没从头顶飞出去。
脑子里嗡的一声,只剩下秋后算账四个大字在疯狂刷屏。
脑海里闪过那日抽周湛耳光的场景,程戈不由地感叹了一句,自己的手劲还真大。
程戈的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把脑袋往脖领子里缩了缩。
恨不得当场变成一只鹌鹑,脚下非但没停,反而步子迈得更快。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直接假装耳背什么都没听见,只想立刻逃离这是非之地。
“程御史!程大人!您留步!殿下请您过去呢!
那小太监见程戈越走越快,甚至小跑起来,急忙提高声音追了上来,语气愈发焦急。
程戈心里叫苦不迭,额角冷汗都渗出来了。
完了完了!这要是被周湛逮到,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硬着头皮,脚下生风,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
跑起来,跑起来!!!
宫道漫长,程戈两条腿倒腾得飞快,却然而身后那执着的小太监却穷追不舍。
“程大人!您等等!您别跑了!小太监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拼尽了全力在追。
程戈充耳不闻,眼里只有前方不远处的宫门。
出了宫门,混入大街人流,他就安全了!自由我来了!
眼看胜利在望,宫门的门槛近在咫尺,程戈内心一阵狂喜。
“兄弟,快快快!!!伸手拿过牙牌给侍卫检查。
那侍卫见程戈跑了一脑门的汗,应当是家里有急事,快速检查了一下,便挥手让人离开。
“谢了兄弟!下次请你喝酒。
侍卫:“……上次你也这样说,害我苦等。
程戈身形快如闪电,眼看光明就在前方。
谁料就在这时,斜刺里突然闪出两名身材高大的侍卫。
如同铁塔般并排一站,恰好堵住了他最后的去路。
程戈:“!!!
他猛地刹住脚步,差点一头撞到那冰冷的甲胄上。
程戈:完了,彻底完了。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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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上来的小太监露出了一个纯善的笑容。
“小、小公公……”程戈晃了晃双手
小太监:“……”
小太监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都跑白了。
他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苦着一张脸声音都带着颤。
“程、程大人……您、您就别当奴才了寻开心了……
殿下现下还在东宫等着呢……您要是不去奴才这项上人头怕是要挪窝了……”
程戈看着小太监那可怜巴巴又透着恐惧的眼神。
转头又瞥了眼身后两位门神一样纹丝不动的侍卫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绝望地叹了口气肩膀彻底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
“行吧……带路……”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垮着张批脸面上活像是刻着“生无可恋”四个大字。
去东宫的路上程戈走得磨磨蹭蹭恨不得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程戈一路上把自己的下场都过了一遍越想心越悲凉。
然而没多久还是蹭到了东宫殿外。
小太监通传之后程戈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挪了进去不敢抬头。
才没一会小太监便急匆匆地小跑了出来说让程戈赶紧进去。
话说自从上次中秋宴周湛遭人设计身中烈性媚药失控之下险些与程戈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虽未真正成事但那番纠缠触碰和气息交融已远超正常界限。
后来药性猛烈发作父皇体恤本欲安排一名精心挑选的侍寝宫女为他排解药性。
可当那宫女柔荑触及他滚烫的皮肤时周湛满脑子却全都是程戈。
没来由地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斥与烦躁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旁人的触碰。
最终他将宫女赶走在冷水中泡了一晚上硬生生扛过了那蚀骨焚心的药性。
不过好在他底子好也只是萎靡了几日身体倒没什么大碍。
可肉体上的折磨虽挨过去了但精神上的纷扰却无休无止。
自那以后每每闭眼那晚混乱又暧昧的画面便不受控制地浮现。
程戈压抑的喘息、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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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眼尾、汗湿的额发、滚烫的皮肤……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甚至肩上被程戈情急之下咬出的那个浅浅牙印,明明早已无碍。
可却总在夜深人静时隐隐发烫,仿佛还残留着对方唇齿间的温度。
两人紧密相拥时的体温,肌肤相贴时的战栗,还有那几乎冲破理智怪异又勾人的氛围……
所有这些都如同鬼魅,时时刻刻缠绕着他。
每每忆起,心口便是一片难以言喻的炙热躁动,血液奔流的速度都不受控制地加快。
一种陌生的、焦渴的、无法填满的空虚感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周湛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可秘密宣来心腹太医诊脉,得出的结论却是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火稍旺。
最后太医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禀:“殿下……此症似是……心病所致更为可能。”
心病?周湛沉默了,他不懂自己得了什么心病?为何还到了夜不能寐,白日恍惚的地步?
但他隐隐有所察觉,这一切异常似乎都与程戈有关。
经过中秋宴那一遭,两人之间必是尴尬难堪,两个男子做出那等亲密的举动,实在是有违人伦。
周湛本想刻意避开关于程戈的一切,可竟得知那日之后程戈也病了一场,心中更是焦躁难安。
心中犹如火煎一般,终是忍不住暗中派人去打探对方的消息。
不过好在后来得知程戈已无大碍,这才稍稍安心。
可安心之后,那莫名的焦渴却并未平息,反而变本加厉。
那种想要再见他一面的冲动,如同藤蔓般在心中疯狂滋长,越是压抑,就越是强烈。
他试图静心读书,但每每翻开书页,竟是连那墨香中都掺着几分对方的味道。
要不是宫中禁巫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就这样反复煎熬了数日,最终还是被本能给打败了。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见不到程戈,恐怕这心病真要熬成大病了。
这不刚听闻程戈下朝,他便急匆匆地让人去将人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