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转了转,忽然轻轻唤了一声:“郁离。
“嗯?林南殊闻声抬起头,目光带着询问看向他。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程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伸出手。
他指尖在林南殊光滑的脸颊上摸了两下,甚至还下意识地轻轻蹭了蹭。
触感干燥温热,皮肤挺好……很好,没擦粉。
林南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彻底愣住了。
身体微微一僵,清澈的眼底写满了错愕与不解,“???
他甚至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程戈干咳一声,迅速收回手,脸上摆出再正经不过的表情。
甚至还微微蹙起眉,仿佛刚才那个非礼兄弟的人不是自己。
他煞有介事地指着林南殊刚才整理他衣襟的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没、没什么,感觉手有点酸酸的,甩两下。
林南殊一听,下意识地低头,摊开自己的手掌,自然而然地看向自己的指甲。
程戈死死盯着他的动作,看到这里,心里那块大石头咚地一声落了地。
网上说的果然没错!直男看指甲都是这样往里抠着看的。
只有给子才会翘着兰花指把五个手指头张开朝外看。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郁离兄弟还是笔直笔直的,安全感瞬间回来了。
他顿时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又灿烂的笑容,拍了拍林南殊的肩膀。
“应当是看错了,快走吧,别让绿柔等急了!
说完,心情大好地啃着芝麻糖,脚步轻快地朝前走去。
留下林南殊一人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指甲。
又抬手摸了摸刚才被程戈蹭过的脸颊,温润如玉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片茫然。
程戈被皇帝准了几天假,名义上是在府中静思己过,好生休养。
这日天气晴好,他却被绿柔和福娘按在院子里,被迫围观一场法事。
只见一位穿着八卦道袍、留着山羊胡的大师,手持桃木剑,在他院中东南西北四个角跳来跳去。
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摇头晃脑,时而掐指猛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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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凝重得仿佛程戈不是伤了元气而是被十八层地狱的恶鬼缠了身。
程戈穿着一身宽松的寝衣外头随意罩了件袍子百无聊赖地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那大师卖力表演一脸的生无可恋。
那大师一番腾挪辗转猛地停在他面前闭眼捏了个复杂的诀。
叽里咕噜又是一段谁也听不清的咒语最后并指如剑。
隔空对着程戈的面门重重一点大喝一声:“呔!妖邪退散!”
程戈:“………”怎么感觉这画面有点熟悉。
随后只见那大师缓缓站直身体长吁一口气。
面色从方才的如临大敌逐渐变得平和舒缓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
守在一旁的绿柔和福娘见状连忙紧张地凑上前。
绿柔急急问道:“道长如何了?我家公子可是冲撞了什么?”
那大师捋了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开始信口胡诌。
“无量天尊。贵府公子确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阴气缠身以致体虚气弱灾祸不断。
不过二位放心贫道方才已布下天罡净阵施以无上道法已将那污秽之物驱赶出去了!”
绿柔一听顿时双手合十满脸庆幸:“太好了!多谢道长!道长真是好本事!”
程戈站在一旁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福娘见程戈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生怕他得罪高人。
连忙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进那道长手里脸上堆着感激的笑。
“有劳道长了
那道长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满意。
但面上却摆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重任在身的肃穆表情摆手拒绝。
“福生无量天尊。居士客气了降妖除魔乃贫道本分岂敢贪图酬劳与饭食?
时辰不早贫道还需即刻赶往景王府景王爷府上近日也似有异动耽搁不得。”
程戈:“………”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位赶场子的道长院子里总算清静下来。
绿柔一回头就见程戈蔫蔫地趴在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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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石桌上,整个人有气无力。
绿柔知道他又是累了,连忙端来一碟刚蒸好的的桂花糕。
“公子可是乏了?快用些点心垫垫肚子。”
程戈闻到甜香,总算提起了一点精神。
拈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甜味在口中化开,心情才勉强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嚼着点心,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绿柔姐,福娘,以后别再请这些什么大师道长来了,都是**的……”
福娘一听,连忙呸呸呸了几声,双手合十朝四周拜了拜。
“公子慎言!可不敢亵渎神明,心诚则灵,道长是有真本事的。”
绿柔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公子,您不知道这位张道长在京城里有多难请!
多少高门大户都信他,都说他道行可厉害了。”
说到这里,绿柔的脸色终于是松快了,“方才大师刚布了法阵,想必公子身上的脏东西肯定是不敢近身了!”
程戈:“………”我他妈自己就是最大的脏东西。
程戈看着绿柔和福娘那深信不疑的模样,也懒得再跟她们争辩这封建迷信到底有没有用了。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窸窣动静。
只见出去浪了一天的大黄摇头摆尾地溜达了回来。
星霜依旧缠在它脖子上,两个脏得活像是滚了一天屎球的屎壳郎。
得!真正的脏东西回来了——
这一狗一蛇看到石桌的程戈,眼睛顿时都是一亮,眼看着就想扑过来。
绿柔眼疾手快,连忙拦在了中间,一手提着一条。
下人们忍着笑,连忙端来了清水。
绿柔亲自上手,抓住试图逃跑的大黄,开始给它搓洗。
另一个小丫鬟则小心翼翼地用软布沾湿,试图给星霜擦拭身体。
星霜被摆弄着,软趴趴地搭在丫鬟手上吐着信子,生无可恋地被翻来翻去。
那模样逗得程戈没忍住想笑,下意识地开口:“云珣雩那厮去哪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瞬间在耳边响起:“卿卿这是……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