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派出去的人,包括一个三境的护院在内一个都没回来。”
二公子眼神冷冽:“他一个小小的二境有这种本事?甚至与,区区一个最底层的送刑人,为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宰相府作对?”
他转头看向心腹。
那心腹顿时道:“他必有依仗!”
“一个混迹在底层的人,怎么就突然有了依仗?”
二公子眉头微皱:“什么样的依仗又敢如此得罪宰相府?”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心腹迟疑的说道。
二公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虽然有那么一点可能,不过太牵强了,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他如此费尽周折的找这个女人都没找到,对方哪有这么容易就自己蹦出来。
何况他料定那个女人躲都来不及,又哪敢对他的人动手!
他还是觉得陈渊可能是知道点什么东西,迫于无奈才一直试图杀人灭口。
可惜蝼蚁就是蝼蚁,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结局。
“不管什么原因,跟我作对就没有好下场,再派点人去把他解决掉。”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他现在在气头上,正好杀个刑都府的王品天才泄愤……
“是!”
心腹转身离开。
“等等。”
二公子忽然出声:“让剑四去一趟吧,万一真遇到那个女人也算是意外之喜,如果没有就把跟那小子相关的人都杀了。”
“剑四……”
心腹神色微动。
剑四是二公子身边的四大强者之一,修为刚刚突破第五境!
派这样的强者过去对付一个二境的小子,属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
“还不是时候啊。”
陈渊今天休沐的很早。
秦泰安一死刑房大乱,所有人都在搜查幕后之人,他也就趁乱摸鱼早早离开了。
虽然他知道幕后凶手,甚至有七夫人这个铁证,但他不准备这个时候出手。
别看刑都府闹的很凶,但真把证据拿出来以后未必就会把二公子绳之以法。
说白了,一个铁章的命还远远不够!
秦泰安的死并不会让刑都府觉得有什么损失,只是觉得丢了脸面而已……
“或许死一个银章甚至金章的时候,他们才会真的想到血债血偿!”
陈渊很清醒。
只有让刑都府真切的感觉到损失惨重,且二公子能交换的利益远远比不上损失的时候,才能让他们不顾一切的杀人泄愤!
这事,还得慢慢谋划。
而在这之前最重要的还是提升实力。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满大街搜寻玄灵丹,一圈下来只找到三颗存货。
“只有三颗玄灵丹,太少了。”
今天能找到的玄灵丹,几乎就是这一段时间内能找到的全部。
下次还要捡漏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要不想想办法搞一颗天心灵丹。”
突破三境只需要一颗天品的灵丹就行。
现在他腰缠万贯,哪怕这种丹药价值十万黄金,甚至更贵他也能拿得出来。
难的是这种丹药实在稀缺……
当然了,真要想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他舍得溢价,花两倍三倍的钱,说不得还是会有人心动的。
毕竟再稀有也不是没有。
只是这么做稍微有些不值当。
“反正都是意外之财,这笔钱花了。”
他狠了狠心,跑到拍卖行挂了一个高价收购天心灵丹的单子。
当天他就得到了消息。
“什么,一百万两?不二价?”
拍卖行的人手里有个存货,但卖家咬死了一百万。
陈渊听的眼皮子颤抖:“他是没见过好东西啊,拿天心灵丹当通天灵丹来卖呢?溢价也没这么个溢法,你告诉他,最多溢价三倍,三十万两我也不二价。”
爱卖不卖了。
十倍溢价,就算他再有钱也不能当这种冤大头。
拍卖行暂时是没希望了。
回去的路上,他想来想去最后拐弯去了天策府。
没办法了,他唯一混的不错的人脉就是于令仪。
如果有门路最好,实在没办法他就老实等着收集玄灵丹。
“你想买天心灵丹?”
一身银袍,英姿飒爽的于令仪诧异的看了眼陈渊。
天心灵丹价值十万两黄金,这是底价,往往成交价要比这个还高!
这么一笔巨款连她都拿不出来,陈渊现在居然张口就是价格随便提?
陈渊这家伙才刚当上送刑人几天,就算再能敛财也不能短短几天就收了几十万两这种程度吧?
“先不说灵丹的事,你老实说这钱哪来的。”
于令仪颇为正色的看着陈渊。
她担心陈渊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不然哪能突然有钱成这个样子?
我认识一个五境强者,帮她买不行啊?
陈渊有心糊弄一句,不过想到于令仪不是林昭昭,这女人聪明的很。
一眼就能看出他这话的漏洞,毕竟五境强者的地位有属于他们身份的圈子,不愁一颗天心灵丹。
“问这么多,你要当我媳妇啊?”
陈渊想了想笑呵呵的看着于令仪:“你要是当我媳妇我就告诉你。”
这女人虽然聪明,但这女人容易害臊!
臊她一脸就不敢问了。
果不其然,于令仪耳朵刷一下就红了,她瞪了陈渊一眼:“我才懒得管你,但你要是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别说我不认你这个朋友。”
“放心,这钱虽然不是好道来的,但我干的却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陈渊笑了笑道:“看你这样子,有门路?”
“我可以用官勋帮你换一颗。”
于令仪点了点头说道。
“免了,官勋这东西你自己留着用,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没有我就再等等。”陈渊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官勋可太难获得了,里面换取的都是武者自身需要的珍贵物件。
这玩意可不是钱能买来的。
“……”
于令仪沉默了一下。
然后迟疑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手里肯定有,如果我找他买的话应该能买到。”
陈渊多看了一眼她的神色:“看样子你不喜欢这家伙?如果为难的话也不需要。”
“不为难。”
于令仪忽然笑了笑:“一个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有些烦人的家伙罢了,说不定他看到我是帮你买丹后,就不会缠着我了。”
原来是个舔狗。
那就对不住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