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宁这里收拾好心情也总算想起了要去庄子上亲自看看的事,她要看看这康熙到底搞了什么鬼,拿她庄子干了什么?你说现在庄子可能不属于她?不,应该还是她的,康熙当时只说接管一下?
话说康熙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等她去了解,太子妃忽然派人来请了。
她一脸懵的跟着人进了毓庆宫。
的确是太子妃请的她,不是太子。
“见过太子妃。”宴宁宁屈身行礼,上座的太子妃连声喊起,“都是自家弟妹十四弟妹实在是太客气,以后啊没事也多来毓庆宫坐坐啊,其他弟妹忙,你可就在宫里呢可不许推辞啊。”
宴宁宁实在不知道,她两这么熟了吗?到底怎么个事啊。
最后还是太子妃自己解的惑,是庄子上的蔬果闹得,今儿她也是来赔礼道歉的?说是太子殿下非常喜爱她庄子上的蔬果,又怕人误会不好亲自出面,这才用了点手段让康熙出面。
哦,所以康熙抢她的庄子是因为里面的果蔬是太子喜欢的?这还是不对吧,太子不能出面你这做妻子的也不行?借口有点烂了。
而且十四前些天好像也提到过一句怪事,康熙去西郊皇庄时并没和太子同行,反而让太子断后了?莫不是,太子当时根本不在宫里,而在她庄子上?!
宴宁宁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温婉笑道:“太子妃言重了,既然是太子殿下喜欢,那庄子上的东西能入殿下的眼,也是我的福气。”
太子妃笑意更深,拉着她的手道:“十四弟妹果然是个爽快人,其实啊,太子爷也是怕麻烦你,才没直接开口。你也知道,他性子谨慎,总怕旁人误会他仗着身份压人。”
宴宁宁垂眸,掩去眼底的疑惑,太子行事向来张扬,何时这般“谨慎”过?她故作羞涩道:“太子妃说笑了,殿下身份尊贵,若真想要什么,直接吩咐便是,哪用得着这般周折?”
太子妃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太子爷自的天花以后身子一直不利索,太医说需静养,偏生他又惦记着皇阿玛吩咐的差事,日夜忧愁,而你庄子上的新鲜蔬果说是吃着最舒坦,皇阿玛心疼他,这才……”
宴宁宁心头一跳,太子病没好?可前儿十四阿哥还提起,太子在朝堂上中气十足地训斥大臣,哪像有恙的样子?她故作关切道:“殿下玉体欠安?那可要好好将养才是,若庄子上那些粗陋东西能帮上忙,我每日让人送些进宫就是。”
太子妃连连摆手:“不必麻烦!太子爷说了,他偶尔派人去取些便是,免得累着你。”她顿了顿话中似乎有些意味深长道,“说起来也怪,这宫里宫外这蔬果我也是吃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难怪太子殿下念念不忘呢。”
“是奇怪得很,以前也是没有的,可就在皇阿玛寿诞前夕它突然长了老大一个寿桃,像是特地长成为皇阿玛贺寿一般巧的很。”宴宁宁眼睛眨了眨一边比划一边夸张的解释“打那之后整个庄子就好像突然灵气充沛起来,种什么都味道鲜美尝过难忘。”
太子妃嘴角抽了抽,僵硬道“那可真是祥瑞之兆啊,难怪太子殿下惦记上了。”
祥瑞?太子?宣誓主权?宴宁宁古怪一笑,“说起来,皇阿玛帮忙接管了庄子以后后,我也没去看过,也不知现在打理得如何了。”
太子妃指尖微微一颤,勉强笑道:“既是皇阿玛既接管了,自然是安排妥当的,十四弟妹不必忧心。”
宴宁宁笑意更深:“那就好,那就好。”
——
从毓庆宫出来后,宴宁宁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太子妃的反应太奇怪了,太子的举动也处处透着古怪,而康熙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
如果太子真的只是喜欢庄子上的蔬果,何必遮遮掩掩?康熙又何必亲自出面接管她的庄子?真的很好奇啊,这帮人搞什么鬼呢?
越不让她去看,她越要去!
这么想着她换了身便服就让人套了马车出宫去,太子妃那边则是有了些不安,原是想试探下宴宁宁的,结果她也不知道?那太子...
一路颠簸,足足有一个多时辰,癫的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这才到庄子附近,下了马车之后,只林嬷嬷扶着晏宁宁走近,远远的只见庄子外围多了不少身着铁甲的侍卫是谁的私兵?
这里记忆里原主也没来过,所以,大门若走不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另外的小路可以进去?问身边的林嬷嬷,她也是摇头。
“那咱们还进去吗?”好半天,见晏宁宁站着不动,林嬷嬷纠结的开口询问,她现在心里直打鼓,就怕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秘闻。
晏宁宁没作声,只是嗅了嗅鼻子“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药味,谁在熬药?”
林嬷嬷摇头说没啊,不过倒是突然想起来“这个庄子以前好像是种了点药材的,就是收成不太好,后来才改种别的。”
“那,康熙是在这炼药?”晏宁宁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有些抽抽,不自觉的把话说了出来。
林嬷嬷闻言脸色骤变,急忙压低声音:"福晋慎言!这话可不敢乱说..."
"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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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宴宁宁随手折了根草茎在指尖把玩,"我就是觉得奇怪,康,皇上若真病了,太医院什么好药没有,非要跑到我这庄子上来..."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宴宁宁眼疾手快拉着林嬷嬷躲进路边的灌木丛
,只见一队侍卫骑马护送着几个大箱子快速驶入庄子。
林嬷嬷吓得直哆嗦:"福晋,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再不走怕是真要牵扯进什么祸事里了。
走?怎么可能呢,这都快接近真相了,不可能走的啦。
于是让林嬷嬷回马车等她,她继续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他门能进去,都到这了,总要弄清楚吧。
好说歹说打发走林嬷嬷后,宴宁宁绕了一大圈到了庄子后面,累的她满头大汗不说,腿都感觉要断了。
一路上她都是避开那些铁甲侍卫的,总算,这里看守的人没那么多了,而在一处隐蔽的灌木丛后,她看到了一条平整大理干净的小路?
顺着小路慢慢前进,竟直接通到了庄子后厨的地窖?
你问她怎么知道?因为上面剁肉声和抱怨声无比清晰,还夹杂着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听说那位爷昨儿又发狂了?据说把送药的太监咬得鲜血淋漓..."
“都一群什么玩意儿,鬼老资解药没练出来,吃喝倒是从不含糊,还成天对咱吆五喝六的!”
“人家是贵人,来咱这是蓬荜生辉,咱们是什么?狗尾巴草!还敢抱怨!赶紧切你的药!”这像是个管事训斥?顿了顿又开口“你懂什么,那是丹药反噬!小心伺候不好,练不出来药把你我当药练了!”这是怨气也不清的样子。
"要我说,那位爷就是活该!"厨子狠狠剁下一刀,"好好的太子不当,非要....”
厨子还没说完,"闭嘴!"管事就厉声打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敢议论主子?赶紧把这鹿茸切片,那帮人还等着入药呢!"
宴宁宁闻言心头剧震,果然和太子有关,可听来听去,却是越来越疑惑,太子中毒了吗?需要练什么解药?没注意脚下一滑好像踩到什么,"哗啦"一声碰倒了堆放的药篓。
"什么人?!"管事厉喝一声,抄起菜刀就朝声源处走来。
千钧一发之际,宴宁宁瞥见墙角有个半人高的酒缸,躲过去正好遮住了她,她灵机一动捏着鼻子学了声猫叫:"喵~"
"晦气!"管事闻言没再上前,只一脚踢翻了身旁药篓,"原来是只野猫。"转身又骂骂咧咧道:"都麻利点儿!前头催第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