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宣宗年间,有个小山村,村里有个姓陈的大户人家。这家的男主人叫程大斌,女主人姓雷,他们一共生了九个孩子,但可惜,只有老二、老四和老九活了下来。等老二和老四都成家立业,自立门户后,就留下老两口和年幼的老九相依为命。
转眼间,老九长到十四五岁,雷世娘却因病去世。好在老九已经能帮衬家里,父子俩虽然过得清苦,但也勉强温饱。几年后,到了老九该娶亲的年纪,程大斌便托村里的媒婆吴婶给张罗。吴婶费了好大劲,终于给老九说了一门亲事,女方姓马,人品不错,但马家要二十两银子的聘礼。
程大斌多年的积蓄只有五两银子,婚礼还有许多花销,无奈之下,他只得去找老二借钱。老二却推三阻四,说当初自己成亲时都是老爹老娘一手操办的,如今他没义务帮老九。程大斌又气又无奈,转身去了老四家,谁知老四跟老二一个德行,就是不愿意借钱。
程大斌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边走边骂自己怎么养了两个白眼狼。没办法,他只得把实情告诉吴婶,想让吴婶推掉这门亲事。可马家得知情况后,反而说只要十两银子聘礼,剩下的留给程家办婚事。
老九结婚前一晚,特地跑去请两个哥哥来帮忙。可这俩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都说没借钱没脸来喝喜酒,居然都没来。程大斌气得直哆嗦,好在马氏贤惠,对公公十分周到,他才慢慢好转起来。
又过了几年,程大斌得了一场大病,瘫痪在床。他让老九喊来两个哥哥商量养老的事,想让他们轮流照顾。可老二和老四都反对,说自从成家后就分开过了,老九成亲后老爹一直跟着他,老爹的钱也都给了老九,养老跟他们没关系。
程大斌气得直骂他们没良心,这俩人却拍拍屁股走人。老九赶紧安慰老爹,说他来养老,让老爹安心住在他家。老九夫妻尽心尽力照顾老爹,可程大斌心里满是愧疚,觉得自己拖累了老九。
一天晚上,程大斌趁老九夫妻俩睡着后,用小刀割腕自杀了。老二和老四连葬礼都没参加,只有老九独自将老爹掩埋。
不久后,老二骑马去县城,半路上马匹发狂,将他甩下悬崖摔死。几天后,老四在家喝酒,出门挑水时掉到井里淹死了。村里人都说这俩人是遭了报应。
一天晚上,老九梦见老爹走进屋里,对他说:“我在阴间把老二和老四告了,他们都得到了报应。老九啊,你心地善良,好好过日子吧。记住,好人一生平安。”
老九夫妻辛勤劳作,几年后日子越过越富裕。他们还经常照顾两个嫂子和侄子们。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从古至今,中国人都讲究孝道。虽然有些人不孝敬父母,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做人至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古人说“在家不尽孝,何必远烧香”,道理深刻。
不过作为讲述者,我想说两句。虽然儿子没养老爹的老,但毕竟还有老九养老爹的老,老爹也不至于到阴间告状,让两个儿子惨死。他可以给他们一些教训,让他们明白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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