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瞬间被挤在了一起,江辰持续施加着压力,很快,空间里的氧气就被消耗殆尽。
虽然异能者在缺氧的情况下要比普通人坚持的时间更长,但是还有江辰在不断的利用异能挤压着他们的身体。
两分钟后,所有被江辰困住的异能者都陷入了昏迷中。
江辰把空间压缩撤掉后,便再次开始了他的搜刮行动。
期间有人从昏迷中醒来,江辰也毫不客气,直接瞬移到他的身边,一棒子敲晕。
二十分钟后,江辰看着空空如也的仓库,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没有理会地上躺着的十几个异能者和门口的那一堆普通的士兵,直接闪身离开了炼钢厂。
江辰飞在半空,心情一阵舒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就把这么多的钢材搞到手了,实在是太顺利了。
虽然根据自己施展出来的异能,白悦彤也许会猜出自己的身份。
但是江辰到时候只要打死不认账,白悦彤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江辰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兰泽市隔壁乡镇的水泥厂。
江辰来到这里才发现,这个乡镇里的水泥厂不止一家。
乡镇十分的残破,街道上也坑坑洼洼,布满了裂痕。
江辰还发现地上有异能轰击出来的大坑。
看样子这里以前应该出现过异能者,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江辰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街道尽头的水泥厂走去。
在江辰的急速飞行下,他很快就来到了水泥厂的门口。
“红星水泥厂。”
江辰看着门口的大牌子,飞起一脚直接将大门踹开。
厂子里的地面落满了灰尘和水泥灰。
自从晚上的毒雨停下后,整个蓝星都变得极其干燥。
尤其是水泥厂这种地方,更是让人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被吸出去了。
在高温的持续烘烤下,刚一进门,江辰就闻到了一股热烘烘的水泥气味。
打开水泥厂的大门,仓库里整齐的摆放着大量的袋装水泥,江辰上前查看了一番,水泥都很干燥,没有被晚上的毒雨浸湿,还可以用。
江辰右手快速在水泥墙上掠过,大量的袋装水泥被江辰收进了异空间里。
将整个厂房里的水泥全都收取后,江辰在后面的房间里发现了三具干尸。
应该是这个水泥厂的老板一家人,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子,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左右大小。
但是因为缺少食物和水源,现在已经死去多时了。
江辰把旁边的衣服捡起盖在了他们的身上,随后就转身离开了水泥厂。
在末世里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江辰的心早就跟钢铁一样坚硬,很难有什么东西能够触动他的情绪,
这家水泥厂虽然是整个小镇里最大的一间,但是里面的水泥还是不够。
江辰无奈只能继续寻找下一间水泥厂。
一直忙活了两个小时,江辰看着异空间里堆积如山的麻袋,终于松了口气。
“这些东西应该是足够了。”
在江辰收集物资期间,他也发现了有人在偷偷的窥探他。
但都是一些普通人,应该是这个城镇里的幸存者。
江辰也没有去管他们,收集完东西后就径直离开了。
天色越来越暗,晚上城市里没有了灯光后一片漆黑。
江辰虽然拥有夜视的能力,但是没有了方向感很容易迷路。
但是他急着回营地,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飞,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即便是晚上遇到了变异兽他也不怕,刚好还能提升一下实力。
整个天地漆黑一片,但是城市中还是有一些微弱的亮光,那些是生活在城市里的幸存者,这样的幸存者还有不少,即便是海京市也有一些幸存者不愿意加入营地,选择自己在外面流浪。
这是江辰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赶路,感觉一阵新奇。
但是飞了一会儿后,江辰还是落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他迷路了。
白天跟晚上完全是两种感觉,江辰飞了一会儿后就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先落到地上,打算找地方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也来得及。
反正官方的人马最早也要中午才能抵达海京市。
江辰找了一个看上去比较高档的别墅区,然后就飞了进去。
别墅区里也有几处发着光,虽然他们发出的光芒十分的微弱,普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见。
但是因为江辰拥有夜视的能力,所以在晚上,一点点光亮在他的眼中都像个小太阳一样刺眼。
都是在末世中苦苦挣扎的可怜人,江辰并没有去打扰他们。
而是自顾自的找了一间没人的别墅住了进去。
江辰没有开灯,今天忙活了一天,所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就睡下了。
东元也从他的袖子里钻了出来,躺在一旁的床上休息。
他今天飞了好几百公里,可把他累坏了。
就在江辰熟睡的时候,外面突然发出了一些响动。
江辰瞬间被惊醒,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将空间异能张开,感应着楼下的情况。
当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影后,江辰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这....这也太巧了吧?”
只见在别墅的一楼,一男一女正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两人就进入厨房开始到处翻找。
两人中的男子足足一米九的身高,浑身长满了腱子肉,一脸的凶相。
女子的身材也不错,一米六五左右,长相也能打个七十分,算是个美女了。
但是江辰对这个女的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个强壮的男人。
他当然不是觊觎他的美色,而是这个男人是他的老熟人,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老同学。
男子名叫杨宇,跟江辰是大学时期的同学,而且两人还是同一间寝室的。
杨宇的家庭条件优越,父母是亿万富翁,再加上酷爱健身,喜欢拳击,所以班里的很多人都怕他。
所以杨宇在上大学的时候,没少欺负人,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人打一顿,然后再由家里人出面把事情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