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砾不以为意,还想再说什么,周围的人却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岳砾,“岳少,少说两句吧。”
“就是啊,大好的日光,不多打两局可惜了。”
“走走走,再陪我打两把。”
几人边说边拉着他往外走,周围人渐渐散开。
也有人凑到姜与清面前,主动邀请她一起打球。
一旁的宋俨目露欣赏,此时的姜与清就像是株盛放的玫瑰一样,耀眼明艳,却又不卑不亢,“司哥,你这秘书是真不错,方方面面都很不错。”
霍北司睨了身旁的人一眼,没说话,只是大步上前,站在姜与清身后半步位置,比凑上来的那些人位置更近,“还想再学吗?我教你。”
姜与清求之不得,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能力并不需要高尔夫来体现,但多掌握一门技能总是好的。
徒留宋俨在一旁看着两人,神色莫名,他原本以为按霍北司的性格,和她的这位秘书肯定没什么,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下午打完了高尔夫,众人又去吃了个晚饭,之后就散开各自活动。
姜与清并没有趁这个机会,去和这些公子哥套近乎、攀关系,她知道,凭她现在的实力,即使要到了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也不过是被丢在陌生人那一栏里设置免打扰。
没有利益交换的关系根本算不上人脉。
晚上,宋俨又留了他们在这里的酒店休息,有人离开,有人留下。
但让人意外的是,留下来的人里面有霍北司。
此时两人坐在私人会所的沙发里,姜与清突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她嘴角绷直,面无表情问道:“霍总,别告诉我这里有你的投资。”
霍北司笑了,“还不算太笨。”
难怪宋家突然有了这么庞大的资金流,难怪这个地方还没对外开放,霍北司就知道会员价格,难怪霍北司要留在这里晚上不回家。
姜与清叹了口气,“哪比得上霍总聪明。”
霍北司轻笑着问:“生气了?”
姜与清不解,“我生什么气?”
霍北司脸上的笑敛了两分,两人一是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霍北司换了个话题,“今天岳砾的话,生气吗?”
姜与清想了想,“老实说,生气,极其生气,生气到想把他套个麻袋趁着月黑风高揍一顿。”
霍北司没有评价,只是给姜与清倒了杯果汁后说:“今天的事,以后可能会经常发生,因为你是女生,比起男性更容易在职场上遭受恶意和谣言。”
姜与清早就明白,“我知道,他们并不是想贬低我,只是想打压我们女性这个群体来捍卫他们作为男性的话语权而已,但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他们的无能。”
他们没有别的法子,所以只能通过枷锁了女性几千年的贞节和清白来达到摧毁一个女性、让他们重回婚姻和家庭。
霍北司抬头看了姜与清一眼,姜与清立马会意,“但是霍总不一样,霍总有钱有颜有能力,当然看不上这些肮脏手段。”
霍北司不置可否,只是哼笑一声说:“但是你今天处理的很棒,没有陷入他的自证陷阱,也没有退缩忍让,而是换一个思路,重新打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角度。”
尤其是最后竟然还以一杆之差赢了岳砾,更是神来之笔,霍北司此时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早知道自己会赢,这么有把握?”
姜与清诚实摇头,“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应该是能最快让他闭嘴的方法,而且——”
姜与清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也是霍总支持我才敢的。”
姜与清的眼里是对霍北司的信任,真挚得没掺半分假。
霍北司的心口却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理智告诉他不能应该劝告姜与清不能太信任别人,更要武装自己,可霍北司还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嗯,只要你做的是对的,不管多大的事,我都会支持你,给你善后。”
说到最后,霍北司的语气变得很轻,但姜与清还是听见了。
两人眼神就这样不期然撞上,从霍北司的视线望过去,能很清晰地看到姜与清的眼睛,杏眼微挑,翦水秋瞳,漂亮极了。
两人谁都没有移开视线,头顶柔和的灯光洒下,照在各自的面容上,平添了一丝暧昧。
姜与清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和上午球赛时的有点像,那是道心紊乱的声音。
最后还是霍北司翘起了二郎腿,先移开视线,声音不知怎么的染了两分干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晚上十点,姜与清洗完澡发,躺在床上玩手机。
但玩着玩着,思绪又全飞走了,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霍北司的眼神,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那时候的霍北司眼眸黑沉,多了些平时没有的东西,叫人完全看不出情绪来。
有些危险。
但是,好帅好色啊!
啊啊啊啊啊!!!
这么一想,霍北司这张脸确实好看,额头饱满、眉眼如墨,眼窝深邃,搭上高庭的鼻梁,显得整张脸精致又立体,不笑的时候薄唇紧抿,明明该是给人以威严的,但在那张完美的脸上却又多了分色气。
啊啊啊啊啊!!!
姜与清忍不住在床上摊煎饼,还注意着火候,时刻翻面。
就在姜与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
“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稍等,马上,”姜与清下床穿鞋,她并不担心这里的隐私安全,能来敲门的基本上都是今天见过的人。
所以她猜测应该是工作人员,姜与清直接拉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极具考究的皮鞋,再往上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被裹在西装裤下,遒劲有力。
“霍总?”
最后,视线定格在霍北司那张俊挺的脸上,姜与清有些惊奇,“你怎么来了?”
霍北司扬了扬手里的红花酒,语气如常,“今天打了那么多球,你又是第一次打,手不疼?”
手当然疼,但她这不是不好意思吗,谁知道他们有钱人会不会也打得手臂疼,万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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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玩不来这高雅的艺术呢。
霍北司就这样看着姜与清莫变的神色,屈指在门上敲了敲,似在无声催促。
姜与清回神,赶紧开门迎霍北司进来。
“趴下。”
姜与清随意掩门的手一顿,惊恐回头。
“?”
两人眼神又对视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北司拍了拍身侧的沙发,“过来,趴这儿。”
姜与清知道自己是想多了,脸上不由浮现两分尴尬,干笑两声,“我自己来就好了,就不麻烦霍总了。”
霍北司不置可否,只是过来伸手按了一把她的肩膀。
“嗷嗷嗷~”
姜与清瞬间疼的龇牙咧嘴,语调山路十八弯。
老实了,这下真的老实了。
再不老实,明天她怕是吃饭都成问题了。
姜与清乖乖趴好,语重心长,“霍总,你要记得你手底下的不是一头年猪,而是一个人。”
人字上,姜与清加重了语气。
霍北司哼笑一声,“有区别吗?”
姜与清回头怒目,严肃谴责。
“衣服。”
姜与清“哦”了一声,转过头去把衣服往下褪了些,又把头发都撩到了胸前。
“胆子越来越大了你……”霍北司给掌心倒上药酒,转头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姜与清衣裳半褪,漏出圆润雪白的肩头,在灯光下泛出细腻光泽。
姜与清刚洗完澡,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个淡淡的沐浴清香。
霍北司突然有些后悔。
姜与清看不见霍北司的神色,自顾自地说:“那是霍总人好,体恤下属、推食解衣、爱民如子。”
霍北司:“……打住,我怕你再说两句,我就该入土了。”
姜与清嘿嘿两声,正要再趁机拍两句马屁,突然感受到一股针扎般的刺痛瞬间蔓延全身,“啊啊啊~”
“霍总,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嗷!”
霍北司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手下的肌肤远比他想象的手感还要细腻,他强迫自己忽视那柔软的触感,忍着额角跳起的青筋安抚道:“揉开了明天肩膀胳膊才不会疼。”
姜与清疼地脑子有点发懵,“是不是我姿势不对,所以才格外疼。”
霍北司哼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拎着棒子去揍人的,气势倒是挺足。”
姜与清哼哼唧唧,“我第一次打,打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霍北司又倒了些药酒在手上,换了个地方继续揉,“嗯,很厉害,还好今天打得是3杆洞,距离近,用蛮力也能打进去。”
和霍北司聊天转移了些注意力,姜与清觉得肩膀已经没那么疼了,更多的是酸胀,所以她也从最开始的喊叫变成了哼唧。
“唔,嗯,嗯哼,那还是霍总选得好~”
她倒是喊的轻松了,却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人越来越浓郁的眸色和沉重的喘息。
霍北司额角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声音也带了两分喑哑,似是急了,“别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