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到一半,须映寒突然愣住了,她指着张亦驰的胸口位置问道:“老张,你的徽章去哪儿了?”
张亦驰摸了摸,他才想起洗澡之前把沾满泥巴的徽章摘了下来,准备等出来了给它好好洗洗的,这一洗完澡就给忘记了。
“我给它忘在水井边上了。”
“你千万注意点,万一弄丢就麻烦了。”
张亦驰点点头,跑到水井旁边打了一盆水,把脏得没眼看的徽章放进水里搓了起来,一小盆清水瞬间变得混浊。
“嗯?洗不掉了?”张亦驰搓着搓着开始自言自语。
亮闪闪的徽章虽说现在依旧亮闪闪,但是它的颜色却变成了土黄色,张亦驰还以为自己的徽章出了什么问题,害怕地停下了。
须映寒过来了,喊了声他的名字,见他一动不动,边弯腰靠过去看他在做什么。
看到他手里的徽章,须映寒有一刻的诧异。后来转念想想,他是为了救那个稻草人才被土埋没的,土系天赋会在这里觉醒也不奇怪。
何况如果不是张亦驰恰好觉醒了天赋,恐怕他早就在泥田里窒息而死了。
须映寒提醒他道:“你有超能力了,跟五行里面的土元素有关,相当于比普通人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
张亦驰似懂非懂的样子,听她说完,他的视线飘到了她的那枚水蓝色徽章上,上面的游鱼宛如在水中游动。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道,“就像小梦上次那样对吧?”
刚才他被困泥田,想必也是他们发动天赋才救他出来的。
“对,”须映寒拿过他的徽章看了看,帮他戴了回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别再轻易把它摘下来了。”
须映寒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徽章,又转头看向其他人,正抬脚去找他们会合,烛照的声音突然出现。
[恭喜各位成功激活徽章,五枚徽章,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大自然元素。你们可以使用天赋对相应属性的事物进行操控、消耗以及创造。]
[五种天赋相生相克,搭配得当作战效果会翻倍,聚齐时有极小的概率可以进行融合,这种情况很难得,一旦成功融合将爆发出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烛照讲到这里,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惊呼,没想到他们偶然获得的天赋居然这么厉害!
蒋肆天最是激动,他快要按耐不住自己了:“毁天灭地!我们这么牛!”
即便有四个人已经简单地使用过天赋,见识过天赋的厉害之处,但是听到烛照这个官方出来介绍,还是觉得新鲜感不止。
他们此刻的兴奋不亚于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的主角。就好比主角团在听到自己获得超能力,将要肩负拯救世界的重任时的心态。
烛照似乎料到了他们会是这个反应,又严肃提醒他们。
[还请各位记住,天赋觉醒后,可以直接利用附近对应属性的物品进行天赋的发动;若没有对应物,每使用一次技能,都会消耗天赋值,需要及时补充。而补充的前提是要靠近与自身相对应的属性,例如金属、草木、水源、火源、土地等。在成功使用过一次融合技后,便可随时随地发动技能,此后不受任何限制。]
原来使用这个天赋还要受这么多的限制……
蒋肆天听到他们可以发动“融合技”后,迫不及待道:“融合技要怎么才能发出来?”
[融合技的发动,受天时、地利、人和等种种因素影响,成功概率:0.000001%]
“……”
烛照最后报数据的时候,他们一度以为它卡了。
得到这个回答,众人扫兴离场,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开玩笑吧,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考上清北的概率都比这个高。
一个个都在了解“融合技”的时候,只有宋玉君摸着自己的吊坠在思考一件事。
所以上次在林子里,真的是姐姐留给她的吊坠在为她提供能量。
想到这里,她握得更紧了。
乐也乐过了,须映寒慢慢地镇定下来,她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当初一起来到虚拟岛的足足有三十多个人,如今死的死,逃的逃……
烛照好像下线了,没有一点回声。
须映寒不肯死心,她不相信获得这个资格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运气好。
“请回答我。烛照。”
检测仪快速闪烁了两下,像是烛照下定决心冲破某样限制也要来给她答复。
[宋玉君,蒋肆天,巫梦,张亦驰,这四位是你亲自挑选的队友。至于为何是你,抱歉,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权回答。]
“什么叫做是我亲自挑选的队友?你把话说清楚!”
须映寒急切地大喊,可烛照已经尽它所能,把能说的都说了,这次之后再也没有回音。
因为是她挑的人,所以被选中成为天赋拥有者,她须映寒是什么很特殊的人吗?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烛照会说自己无权回答?
一直以来,它是全程给他们发布任务的人,如果连它都没有这个权利,难道说上面还有隐藏BOSS?
鸶郓博士吗?
须映寒感觉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如今他们不光要完成最开始的任务——清除污染体,还有很多个稍稍露头的谜团等着他们去解开。
“妈!”
突然,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从站在大门口朝里面大喊,二人脸色瞧着不是很好看。
男人一进院子,见院中站了这么多人,呆愣了几秒,其中一个倒回去左右看了看,又走进来道:“你们几个谁啊?怎么在我家里?我妈上哪儿去了?”
他们听见喊话声齐刷刷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上一个字,眼前的人就对他们发出了夺命连环问,让人很是不悦。
蒋肆天睨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明显吗?站在你家院子里那当然是你家的客人,在这儿吵吵什么?没礼貌!”
“诶你这个人……”那人正要上前来与他理论,被身边的男人伸手给拦了下来,这个人看起来明显要稳重一点。
他赔笑道:“不好意思,立才的性子比较急,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立才?那现在这个说话的就是他哥哥立刚了。
立刚之所以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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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其实是不敢与这个大高个起冲突。
他看到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女孩,站在他面前问道:“你们是秦奶奶的儿子吧?”
见须映寒面色和善,立刚连忙点头道:“对对对。”
须映寒扫了他们两眼,笑得依旧很和蔼:“不是忙着在城里过好日子吗?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想起来老家里还有个八十七岁的老母亲了?”
立刚一愣,身后的立才指着须映寒又嚷嚷了起来:“哪儿来的黄毛丫头,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了?”
“立才!”立刚霎时脸色铁青,不知是因为被她说中了而感到恼羞成怒,还是被他弟弟的莽撞给气到了。
蒋肆天即便被拽去了后面,他还是继续阴阳怪气地输出道:“呦呦呦,才聊两句怎么就急眼了?”
“你……”立才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立刚按着他,他就要冲过来跟人打起来了。
老妇人耳朵再不灵光也被吵到了,毕竟定南庄就这几个人,沉寂了许多年下来,哪儿像今天动静这么大过。
“谁啊?”她出来看到那两张几近相同的面孔,惊喜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望着他们说不出话。
“妈。”
立刚喊了一声,他又重重地拍了一下身边的男人,尚且火气未消的立才不情愿地跟着喊了一声。
老妇人爬满皱纹的脸上沾着眼泪,她快步上前抓住了两个人的手,握在手里反复地摩挲,她努力地仰起头想好好地看看他们。
她抬起胳膊,拿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眼泪,收起情绪道:“儿子,你们今天怎么回家来了?娟子说你们发高烧,现在怎么样了?病好没好啊?”
说到这个,立才突然回头,他看到墙边立的两个稻草人,一把甩开老妇人的手,气冲冲地往那边走,他边走边说:“我就知道!跟你说多少次了,没事别扎那个破稻草人,晦气的很!我跟大哥还没咽气呢,你就把这破东西摆在这儿,人就算没死也要被催死了!”
老妇人一时慌了神,她看了看面前的立刚,手足无措道:“妈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着让它们替你们陪陪我,你说你们一天到晚在城里面,过年过节的都不回来,妈想你们啊……”
立才手一挥,越说越凶:“你说你一扎那死东西,我们俩就要遭一次罪,难道你亲儿子的命还比不上那堆破烂吗?”
老妇人急得直流眼泪,她想解释,看着自己儿子眉头紧锁地在前面喋喋不休,她顿时又说不出话来了。
须映寒冷冷地看着他,手里盘着两粒鸡蛋大小的核桃,仿佛随时都会丢出去,她沉声说道:“怎么跟你母亲说话,教养都被狗吃了?”
听她骂完还不够,蒋肆天又跟着补充道:“果然要想了解一个人不能听人靠嘴说,得亲眼看了才行。今天我看见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负恩昧良。”
立刚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现在想掐死立才的心都有了。
见到有外人在场,他原本想装个好儿子的形象,结果可好,全被这个好弟弟给毁了,连带着自己也挨一顿骂。
见弟弟还要说,他忍无可忍地吼道:“够了立才!闭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