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宁刚穿越到第二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一个男人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她有些迷茫地抬头一看,愣住了。
因为圈抱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寒临。这个世界的他,面容与上个世界的他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面前之人看起来要成熟不少。
【系统,请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第二个世界的男主还是季寒临啊!】
温浅宁无语至极,在用识海中试图与系统建立对话。
系统很快就传来了回音:
【为了帮助宿主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并且尽快适应新世界,在本系统管理的每个小说副本中,男主都会自动按照第一个世界男主的外貌生成,名字也不会进行改变。因此,还望宿主能成功完成任务。】
听到系统的解释,她还是有些不解:【所以说……这些男主都不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了。】系统的电子音非常冷漠,【本系统再次重申一遍,只是为了便利宿主任务,所有世界的男主外貌和名字都将进行统一。】
【宿主请注意,千万不能再出现上一个世界那样的事故,也就是不能再让剧情产生偏离了。若不如此,宿主的快穿局转正考核结果可能无法达到预期标准,那么宿主考核结束的时间将遥遥无期!】
温浅宁眨了眨眼睛,算是明白了。
就在此刻,第二个世界的小说剧情也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里。
在这个世界里,男主是季氏集团的总裁,白月光则是他的秘书。
一次饭局上,男主被人暗中下药,白月光心怀攀附之意,借助秘书的身份在男主中药的时候主动靠近他,帮他解药。自那晚之后,两人便维持着亲密的关系。
后来,一位自称是总裁未婚妻的女配闯入公司,当众羞辱白月光,讥讽她痴心妄想、男主和她只不过是玩玩罢了。白月光意识到自己无望嫁入豪门,恰在此时竞争公司向她抛出橄榄枝,于是她将公司机密泄露给竞争对手,毅然决然地留下一封辞职信就跳槽了。
而真正的女主,则是在白月光离职后才被聘为男主新秘书的那个女孩。她陪伴男主度过了被对手挖坑的艰难时期,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男主喜欢上了女主。
眼前的季寒临,看起来明显不对劲。
他西装半敞,领口凌乱,额角有一层薄汗,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温浅宁眼角一抽,立刻反应过来,这一幕……就是原剧情里男主中药、白月光主动为他解药的经典场景。
“季总……”她试探着出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
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听到怀中女孩柔软的声音,略略偏了下头,呼吸变得更重了。
“温浅宁……?”季寒临叫了她的名字,嗓音喑哑得不像话。
心中“咯噔”一声,男人眼底的谷欠望太过赤裸,她几乎本能地向往后缩。可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开,他的手掌却忽然一扣,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浅宁一时间脑子都有些乱了。这个世界的季寒临……比起上一个世界学生时代的他,果然更具有压迫感,哪怕此刻是药效上头,也不失一种霸道总裁的凌厉气质。
她脑子飞速转了几圈,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为他倒了杯水,递过去的动作轻巧而温柔,“您先喝口水,冷静下。”
季寒临接过水杯,却察觉到女孩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你怕我?”
温浅宁一僵,下一秒笑着摇头:“当然不是。”
“你在发抖。”他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陈述一件事实。
废话,刚穿越过来就被一个中了药的男人抱住,哪怕这个人是男主,她也会有些害怕的好吗!
“我只是……有点冷。”她垂着眼睫,装作不经意地将手抽回来,却又被季寒临按住腰,强硬地重新拉回怀里。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中,额头磕在他下颌,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
他是真的难受。
药效的作用下,哪怕他拼命克制着不失控,也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温浅宁吸了口气。剧情里,白月光就是在这个时候,半推半就地依附着他,一边主动贴近。
……要不要跟着演?
她犹豫片刻,终究是顺着剧情,轻轻抬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季总,您先靠着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温浅宁柔声说。
季寒临看着她,眸光暗了几分。
“……你确定?”他哑声问。
温浅宁心里一跳,但面上依旧维持着柔和,“我是您的秘书嘛,照顾您,是应该的。”
话音刚落,男人忽然低下头,额头抵在她肩上,像是在努力找回一点理智。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浅宁一顿。就在她还在犹豫的瞬间,怀里的男人却突然松开了她,一步步后退到沙发边坐下,手臂撑在额头上,低喘着。
“出去。”他沙哑开口,声音冷得像压到极致的寒冰。
温浅宁没有动,她站在原地,眯了眯眼,随后慢慢地走过去。
呵呵,不知道为什么,他让她出去,反倒莫名激起了她的征服欲呢。
于是,温浅宁在他面前站定,抬手覆在他额上,掌心触及到他的肌肤。
季寒临睁着眼,看着她褪去一贯的小心翼翼,用一只柔软的小手摸上他的面颊。
顿时,他感到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忽然崩断。
下一秒,他便扣住了温浅宁的手腕,将她带去了床上。唇齿相抵时,他带着近乎焦灼的贪恋,思绪一点点失焦。
季寒临低头吻她的肩,轻咬含住,像是在刻下什么的印记。衣料滑落的声音被他粗重的呼吸吞没,皮肤触碰到空气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颤了颤。
酒店房间里开着暖黄的灯,晃动的光在天花板上映出模糊的剪影,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模糊又缠绵。
*
阳光透过窗照射进来,酒店套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交织。
季寒临睁开眼,意识回笼的第一秒并未动,只是安静地躺着,盯着天花板沉默了许久。
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睡袍,凌乱不堪,锁骨间还留有细碎的红痕,而身边有一团温热的气息。
他转头看过去,一个女孩正安安静静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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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旁边,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她靠得很近,睫毛根根分明,眉眼温顺。
他盯着她的脸,眼神深了几分。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秘书,温浅宁。
季寒临怔了片刻,呼吸缓缓吐出,回忆在这一瞬全部灌入脑中。
昨晚的饭局,是与一家主动递合作意向函的投资公司,他原本并无太大兴趣,只是出于礼节出席了晚宴,饭桌上也有接过酒杯,心不在焉地喝了几口。
他向来喝酒喝得极有分寸,可昨晚的第二杯酒下肚没多久,他就感觉不对了。
起初只是头有点晕,紧接着是喉咙发干,整个人像被火包围了似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季寒临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了药。但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单子大到对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以至于他这次没有设防,不幸中了招。
一瞬间,他眼神冷了下来,扫向刚才那位频频向他敬酒的年轻女代表。
所以,对面的人动了歪脑筋,自作聪明,觉得送一个顺眼的女人来,安排一次“意外”,就能谈成合作?
荒谬。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酒杯,直接语气不善地开口:“这就是你们想要合作的态度吗?”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似是没弄明白为什么季总说出这句话。
“靠送女人到床上的项目,我不碰。”他说完,连半个眼神都没给那女人,转身就走。
离开包间后,季寒临的意识逐渐模糊。他隐约记得自己吩咐了随行的秘书,也就是温浅宁,将他送到酒店套房。
温浅宁当时站在走廊外,神情微愣,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迅速接下指令,扶着他送去房间里。
季寒临本以为自己还能撑一会,甚至想过尝试冷水压制药效,可意识模糊得比他想象得还要快。
再之后……
他记得自己的手将温浅宁扣得很紧,她蹲在他面前,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明明有些害怕的情绪,却没推开他。
他当时在想什么?
季寒临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头有些发疼。
也许是药效迷乱了意识,也许是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判断,不管怎么样,他只知道,那个瞬间脑中所有的压抑都溃堤了。
他向来自诩冷静克己,从不放任欲望主导情绪,可昨晚的他,却将一切清规戒律踩在了脚下,把一个与他毫无私人情感交集的下属……推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最荒唐的是,温浅宁是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恰好被卷进了这场算计里。
那些试图算计他的人,一个都别想轻易脱身。但是,至于温浅宁……
季寒临闭了闭眼,额角隐隐作痛,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女人被他欺负到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是他对不起她。他的喉结滚了滚,目光又重新落到身旁熟睡的女孩身上,她看起来被折腾坏了,睡得特别安稳。
季寒临没叫醒温浅宁,只是抬手帮她把滑下来的被角拉了上来,盖住她裸露的肩膀。
温浅宁似乎在睡梦中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动了动,更往他那边靠了过去。
男人眉宇间透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