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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锁] [此章节已锁]

作者:悔予不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见到陈数醒了,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气,船夫一屁股坐在船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送去医所。”另外一个船夫提醒,两人把马力开到最大,疯狂的往岸边赶。


    “我来吧,是我约他出门的。”夙念掏出一张大额银票递给船夫,“给船家添麻烦了,陈公子脚滑,自己掉到水里,还把您的船给蹬翻了,这当是我替他赔偿了。”


    船家眼中有些疑惑与不可置信,眼神犹豫的看着夙念。


    “是这样。”在场的公子小姐都开始发话,“多亏了船家,不然陈公子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剩下的我们来处理便好,毕竟都是多年老相识了。”


    船家眼中露出感动的神色,只一会眼泪便啪嗒啪嗒往下掉:“谢谢各位。”


    他却不肯收下银票。


    “收下吧。”夙念轻声说道,“受了损失接受赔偿天经地义。”


    夙念的意思很明确,收下银票,他便是损失方,也是陈公子的救命恩人,若不收,改日若真上了公堂,如何都说不清楚。


    “好!”船家抹掉眼泪,看着所有人,努力的记下所有人的脸,“之后若是各位公子小姐要游船,只要支会一番,我分文不取。”


    “倒也不必,只要船家适当的给我们插个队就好。”一公子调笑。


    见前来接人的第一辆马车已经到了,几个公子合力把人抬了上去:“我们去医所,陈公子这就活了,死不了,大家放心。”


    夙念想着这几个公子家世都不如陈数,断不能如此把事情推到他们身上,于是在他们马车上路后,也招呼着马夫往医所驶去。


    去的是她常去的那家,为了以防万一,她到了之后让马夫去丞相府传个信:“就说陈公子落水了,被我们救回来了,如今在医所医治,问一下丞相可有什么别的安排。”


    马夫走了一炷香的事件,丞相邸的马车就像是开了瞬移般停在了医所门口。


    此时大夫一头汗,正施针完毕,把陈数肚子里最后一口水逼了出来。


    丞相进门看到陈数的惨状,咬着牙让所有人出去,只留下夙念一人讲述一下过程。


    夙念讲的滴水不漏,最起码在明面上他寻不到任何错处。


    丞相闻言,只能咬着牙谢过夙念,将陈数抗上马车,临走时不忘从牙缝里说上一句:“景耀最好无事!”


    夙念不听他威胁,权当他在她跟前狗叫。不过是丞相,动她这个一品大员的嫡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左右人家亲爹都把人带回去了,这件事的后续便与她无关了。


    *


    日子照常过,夙念这边没有任何波动,这几日里,她晚上做梦,白日写文,文章已经构思好了,她手速又快,很快将前十话写完了。


    至此,故事的起彻底写完,小姐与狐狸决定择日大婚。


    汀兰苑自打演了这个剧,收入水涨船高,甚至于连特别服务的内容都变了。


    之前的特别服务,不过是些公子哥们的伸展运动,现如今公子哥却三五成群,专点大一点的包间,点上一个哥儿一个姐儿,现场演绎剧情。


    没办法,大厅现如今比二楼火爆,一楼能走人时,必定是散场之时。


    兰姐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客人的钱包,于是紧急让店里所有的哥儿姐儿都练习了一下剧情,争取把看不到正版的人也留下。


    当然,兰姐还是有良心的,知道写文不易,便是连包厢里都给夙念算了分成。


    夙念原本想着为的是改变人们的思想,倒是没考虑银钱问题,可是当兰姐第一笔就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足足有万两白银时,她还是狠狠的心动了。


    版权费,是真香啊。


    在这几日内,夙念还去了书局,将成册出版的事情敲定。


    书局老板一听是神书《合气》,马上提出了从未有过的高分成方式,生怕她跑去旁家发行,并且为了销量,他认为十话可成一册,修订了出版等后期再出续集。


    夙念想着这也是极好的,于是答应下来。


    定下书的出版事宜的这天,夙意远又把夙念叫到了书房之内。


    “你与景耀的婚期定下了。”夙意远表情有点古怪,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七日之后。”


    夙念不禁一愣,一是许久没有听到陈数的消息,都快把这人忘了,再者,七日之后,这日子似乎有些过于仓促。


    看样子得抓紧时间找个高人去丞相耳旁说闲话了。


    不过这日子定的这么近,其中必有猫腻。


    夙念看向夙意远,只见夙意远眉头紧皱,不见一丝喜色。


    她心中不免有些讶异,夙意远为何会是这幅表情,按照以往他的行为,欢天喜地说不上,可高兴是一定会高兴的。


    夙意远叹了口气,琢磨半晌开口问到:“念儿,你觉不觉得这其中有诈。”


    夙念感觉自己头上顶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由看向夙意远:“这是何意?”


    “你们前几日一同出游,那几天我脸上有伤,不便与外界联系,索性清闲了两日,不许下人与我通报任何事情。可今日上朝,退朝后,便有人与我说小话......”夙意远似乎对自己脸上的伤从何而来心知肚明,从未探查过。


    “听闻你们那日游船时,景耀失足掉进河里,是你们合力救上来的?”夙意远问道。


    “确有此事。”夙念点头应下。


    夙意远眉头未舒展半分,追问道:“细细说一下。”


    “倒也没什么......”夙念挑着捡着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下,自然把所有的错处都推给了陈数一人。


    夙意远若有所思的点头:“不瞒你说,昨日丞相就让人递了拜帖,我昨日状态还没完全恢复,往后延了一日,今日下朝得知此事后不久,丞相便来提婚期的事情。我问他景耀现在如何,他有些支支吾吾。”


    “所以,即便如此,你也应下了?”人在极度无奈时真的是会笑的,夙念此时便是如此,她看着夙意远,不知道他还能突破自己的底线到什么程度。


    “废话!你俩有婚约,有了婚约便已定终身,若是你被退婚,便也跟二嫁无差,我还能不应?”夙意远似有些烦躁,脾气暴躁不已,脏话都彪了出来。


    “老爷,程管事回来了。”当值侍从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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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通报。


    “好,快让他进来。”夙意远应道。


    可程管事进门看到夙念时,给他们施礼后却一脸为难,吞吞吐吐不肯说话。


    “念儿也不是外人,让你调查丞相邸的事,与她更是有关,怎么还卖上关子了,直说便好。”夙意远眉头紧皱,预感会有不好的消息。


    果然,管事开口就是暴击:“老爷,这婚事怕是有诈啊!”


    夙意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管事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我打听出陈公子自那日落水以来,从未在外面露面过,丞相邸对外的说辞是,之前的案子尚未完结,陈公子本就不该随意外出,前几日外出,皆是特殊情况。”


    “可有一偏院侍从被我买通,告知我这几日丞相邸上总时不时传出奇怪的味道,那味道与祠堂庙宇等处相近。”


    “我想来想去,只能是这几日丞相邸在频繁的烧什么东西。”


    “后来再派人四处打听,听闻最近几日,常见一天师出入丞相邸。”


    “我派人在丞相邸门口蹲守,也是运气好,恰巧蹲到了天师出门要去逛青楼。”


    “天师只认银子,我给了他一张银票,他便与我说了实情......”


    管事说道这里,偷眼看了一下夙意远。


    夙意远怒极:“实情是什么你倒是说!”


    “我......我不敢说!”管事委屈上了,只看着夙念,眼中都是怜悯之色。


    “说便是,怕什么,左右最差便是未婚夫死了,我二嫁便是。”她还巴不得呢。


    夙意远瞪她一眼,转头看向管家:“说!”


    “是!老爷,那天师与我说,自打陈公子醒来,便疯疯癫癫,每日变换一个身份,一日说自己是渔夫要出去打鱼,一日说自己是一条狗,汪汪叫着到处咬人,还有一日,非说自己是天上的神仙,若有人敢违背他的话,他便让他们全部都灰飞烟灭......”管家说着,不觉擦了一下汗水,“丞相见他已然疯了,家中养的医师没有办法,给他出了个主意,说陈公子这幅模样,如何看都是被邪祟盯上了,让他请天师做法,祛除邪物便好了。”


    “于是这个天师便被请了回去。”


    夙念心下一咯噔,自己想用的招,竟先出现了,不过听着这天师倒是好收买,这两日便想办法让他在丞相面前说两人不合。


    夙意远咬着牙,死死盯着管家:“天师如何说!”


    “天师说,陈公子确实被邪祟入体,可能是那河里的亡魂,破解办法便是早日成婚,让新娘子冲喜,唤醒陈公子的阳气,邪祟可消。”


    “啪!”夙意远一掌砸在桌子上,气的不轻,“他丞相邸欺人太甚!”


    夙念大惊,没想到那陈数竟然疯傻了。既然如此,她此时倒是不急了,如今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的父亲会不会把自己嫁给一个傻子。


    夙意远也终于想到了这一层,他身子瘫软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的转向她,又空洞的转走。许久之后,他重重的叹出一口气。


    “念儿,你先回房,容为父想想此事改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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