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诸葛恪和不三一起朝着宋阳走来,李完用一看马上和秋香一起挡在了宋阳前面。
春香和夏香的手也按在了剑柄上。
只见诸葛恪和不三走到宋阳面前直接拱手行礼,而后单膝盖跪在了地上说道:“炎龙打更人八大军师之一诸葛恪,参见少主。”
“炎龙打更人左护法不三,参见少主。”
嗯?李完用四人愣了,纷纷看向宋阳。
怪不得,怪不得你敢这么嚣张的进来,这宰相府的谋士与护卫都是你的人啊?
蔡云更是惊呆了,他根本不敢相信,还说我是叛徒,搞了半天,你们才是叛徒啊,还是最大的叛徒。
宋阳却莞尔一笑,并没有太过意外:“早就猜出来了,你们是自己人。”
宋阳早就怀疑他们了,尤其是在办蔡正元的时候,那老谋士就是诸葛恪推出来的。
不三不四更值得怀疑了,都杀到皇宫了,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这些明显的破绽,蔡京都没有好好的想一想,不过也是,毕竟当时知道这些事情的宰相一党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也没有人向蔡京禀告实情了。
宋阳挥了挥手说道:“免礼吧,你们怎么被派出来了?”
诸葛恪连忙说道:“少主,蔡京想让我们前后夹击你,便让我来辅佐蔡云,号召整个南越境内的盗匪,攻你后背。”
“只是没有想到,我们刚到,这个家伙就伏诛了。”
蔡云脸色铁青:“看来,今天反而是我的运气了,落在了侯爷手里。”
“如若不然的话,你们两个也会想办法弄死我的是吧?”
“我去你娘的诸葛恪,你他娘的才是个老阴批,你比我阴多了,还说我擅长伪装,你他娘的不擅长?”
诸葛恪尴尬的看了看蔡云,咳嗽一声对宋阳说道:“侯爷,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
“停。”宋阳摆了摆手。
“我不要你的计划,我只要我的计划。”
“你们两个是自己人,如此一来,那计划就顺利多了,这样,我在前面开路,你们在后面收割。”
“我负责交趾,你们负责南越的世家大族。”
“这么多年来,他们帮着蔡京养兵,那就收割了他们吧。”
就这样,优势在我,宋阳又软硬兼施收服了蔡云手下的将领,不得不臣服啊,那树干砰砰几下都断了,这要是打在身上,唉,都是泪啊。
就这样,阳城内的兵马完成了整编,在设计了内乱的戏码后,一万人跟着诸葛恪,拿着蔡京的令牌去收拢其它地方的盗匪,和对付世家大族。
令一万跟着蔡云,随着宋阳南下直往卫城。
很快,卫城中的南越王就收到了消息:“这蔡云抽的哪门子疯,一万人就敢到本王这里来借道,难道他不知道本王这里驻了五万精兵吗?”
“他胆子不小,敢打本王的主意。”
邓昭听了南越王的话则笑了笑说道:“王爷何必在意,他这分明是在给王爷送兵来了。”
“王爷直接把蔡云给宰了,这一万人马不就是王爷的了?”
南越王一听,果然有理,目前南越军为了起义,正在招兵买马,他蔡云就是来送温暖啊。
南越王一口干了杯中酒:“公阳先生,你怎么看?此计可行?”
公阳也喝了一口酒:“邓先生言之有理,只不过,王爷似乎忘记了,这区区一万盗匪,想从卫城借道,还借着打交趾的理由。”
公阳身子前斜问向南越王:“这不就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吗?”
这就是宋阳啊,我的小阳阳,你总算来了?
你这个抗击交趾的想法好啊,一群贼寇都想着保家卫国,你南越王可是有十万兵马,怎么就不敢出击呢?
还把边境线上的南越军撤了下来,对边疆的百姓不管不顾,凭其被赫连克屠杀,还有脸起义造反吗?
有人会支持你吗?
哈哈,赵佗啊赵佗,你就是妥妥的一坨啊。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南越王听到脸色一怔:“先生的意思是,这是宋阳的计谋?”
公阳喝了一口酒说道:“除了宋阳,还有别人吗?”
“王爷,宋阳明显是冲你来的。王爷就等着吧,宋阳肯定会出现在王爷宣誓起义的大军面前。”
“说句不好听的,他会在十万兵马中砍了你。”
公阳正襟危坐的说道:“王爷,我可没有开玩笑,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在宋阳那里,无论你怎么搞问题都不大,可是,有一点他是零容忍,那就是叛国。”
南越王听的心里发凉,说实在的,与宋阳每次交手都是铩羽而归,除了被宋阳虐,还要被他的女人虐,搞得他靠装死才逃过一劫。
邓昭不以为意,他看着公阳:“公阳先生小题大做了,王爷手中有十万兵马,那宋阳纵然神通广大,区区一万人马又能奈王爷何?”
“明天宣布起义后,大军往南推进,与我交趾大帅合兵杀向宜城。”
“宋阳,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又有何惧?”
“这里可不是京城,他一个小小的文官,别吓死就好,哈哈。”
公阳诧异的看向邓昭,现在他严重怀疑,这邓昭会不会是宋阳的人?
如果不是的话,他干嘛这么挑唆南越王去送死呢。
在京城,宋阳都是靠真本事打的,可没有靠别人。连京城连武帝都得听他的,你还小瞧他?
只是,南越王心里打起了鼓,他对宋阳有了心理阴影,听说宋阳来,还是很害怕的。
只不过,他如果与赫连克合兵一处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毕竟赫连克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
但是,他又觉得,如果宋阳来了,他刚好带着南越军南下,搞得他像害怕宋阳一样,这传出去可不好听。
再说了,他把南越军从昆城撤回来,士气已经受到了打击,就算与赫连克合作,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他必须在南越军面前霸气的宣布起义,动员、激励一下士气。
好把失去的士气给找回来,重拾雄风,把南越军的威名再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