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宋阳杀了匈奴四皇子托雷，还杀了蔡京之子蔡正元，又逼疯太子，这事是不是真的？”
“王爷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啊，我们下面怎么办啊？”
“王爷，宋阳这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底气，会不会给我们造大麻烦啊。”
这些人这次是真的慌了，卫亲王当时想要除掉蔡正元报复蔡京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只是，今天这个结果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如果依照他们的计划，这个案子大概率会在临安府扯上一段日子，要不就是呈到御前扯上一段日子。
那过程肯定就是武帝和宰相一党来回征伐，你来我往，然后卫亲王这边正好渔翁得利。
谁曾想，这个案子根本就没有在临安府上扯皮，也没有在御前争辩，宋阳直接在城外就把案子给办了，还把人给杀了。
他们三个可都不是小喽啰啊，他们可是真的身份高贵的大人物。现在倒好，三人直接被弄死了两个，还有一个是疯的。
就这种身份的人，宋阳说杀就杀了。那以后呢，要杀的是不是就是他们卫亲王一派了，他们能不慌吗？
这次是真慌了，围着卫亲王叨叨个不停，全都失了分寸。
卫亲王本来就很烦，现在听到苍蝇一样的他们，心里就更烦了。
他冷眼一扫，气势全开，嘈杂的人直接安静了下来。
卫亲王根本就不想解释他们的问题，转身朝着书房走去：“第五卫东留下，其他人，给本王滚。”
刘师师冷眼白了一下卫亲王一派的人，显然也动怒了。她知道宋阳的作法已经让卫亲王产生了十足的杀意。可些人慌乱的样子，让卫亲王更烦躁了。
她搀扶着卫亲王坐了下来，站在后面帮他揉着太阳穴：“王爷不要动怒，我们需要好好计划一下，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做？”
卫亲王闭上了双眼，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精神累了睡着了，看起来很是疲惫。
第五卫亲站在一边不敢搭话，他看向了刘师师。
刘师师站在卫亲王的侧后方帮他按摩，臀部微微翘起，刚好落在第五卫东的眼睛内。
第五卫东下意识的吞咽了几下，眼神眨了眨。
刘师师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说，现在不是要搞那个的时候，不要惹恼他，不然都得死。
因为，今天的事情完全出乎人的意料，也打乱了所有人原本的计划。
第五卫东暗暗念了几句清心咒，按捺自己躁动的心，和那火热的小弟弟。
久久之后，卫亲王终于开口了：“汪直呢，在哪儿？”
第五卫亲正沉浸在自我意淫的世界里，忽然听到卫亲王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拱手道：“回王爷，汪直一直都在新月楼，在那张躺椅上喝茶喝酒。”
“不过，他的孙女儿住进了平阳侯府？”
卫亲王眼睛一睁，看向第五卫东：“你还在怀疑宋阳和汪直？”
第五卫东听到卫亲王的问题，心里一万只羊驼跑过。这还需要怀疑吗？
汪珂儿是谁？她可是汪直的命啊。现在，汪直把汪珂儿放在了平阳侯府，足以说明他俩有勾结。
如果非要硬说他俩没有勾结，你信吗？真搞不懂，为什么卫亲王就这么笃定汪直不会背叛他。
汪直是谁？他可是当年公认的天下第一，连先皇和他的关系都很好，对他很是尊敬。
刘师师这时开口了：“王爷，奴家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奴家一直觉得汪直早就与宋阳联手了。”
“而皇上身后的人，就是汪直。”
“嗯？你来说。”卫亲王看向了第五卫东，想听听他的见解。
其实，卫亲王也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汪直，只所以当年把他收到王府，也只不过想要他这天下第一的名头，来发挥点余热而已。
卫亲王所有的核心计划，从来没有让汪直参与过。
汪直也从来没有涉及到过他的核心机密。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和汪直能够相处的很好的原因。
只不过，汪直利用新月楼反而给他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卫亲王之所以能够把自己的眼线安插进文武百官，世家大族，甚至朝廷，这中间，汪直当属首功。
“王爷，王妃所言极是，皇上身后的人肯定就是汪直。”第五卫东拱手说道。
“要知道，第一，这汪直可是当年的天下第一，人脉关系遍布天下，汲取力量实在是太容易了。”
“第二，汪直本就是当年的锦衣卫指挥使，这天下的情报网络还是他建立起来的，可以说，整个炎龙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秘密。”
“最后，汪直与宋阳的关系太密切了，都把自己的孙女儿托付给了他，这足以证明，汪直早就和他们勾搭在了一起。”
卫亲王皱了皱眉头：“本王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猜测。”
“现在推算，汪直活不过两个月了。”
我尼玛！
第五卫东一听，特别想破口大骂，我看你是被刘师师吸的太多了，连脑子都迟钝了。
现在是讨论汪直还能活多久的时候吗？你现在应许想的是，他汪直如果真的是武帝的人，那近二十年间，他都做了什么？
第五卫东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拱手说道：“王爷，证据会有的。”
“我们的人已经在暗地里排查了，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正在往更深入挖去。”
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把证据摆在你面前，让你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瞎？
卫亲王沉吟了几息：“汪直得查，但是他并不重要。”
“宋阳今天搞的事情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包括我们，也损失了不少。”
“但话又说回来，宋阳这么一闹，也把好机会留给了我们。”
“传令，执行真正的计划吧。”
刘师师一听，手上一顿说道：“王爷，宋阳是把机会给我们打了出来，但是，目前好像还没有到最佳的时机。”
“是的，王爷，我们还需要等一等。”第五卫东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