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笼子挤笼子,笼子里又装满了女人和儿童。
随着布被拉开,里面的人见到了久违的光亮,他们开始各种求饶……
里面很多的孩童都已经被砍掉了腿脚,伤口处胡乱的包扎着就被丢进了笼子里,看起来惨烈至极。
二楼的人看的头皮发麻,原本闷热拥挤的房间,此刻却感觉身处九幽,异常寒冷。
外面说的都是真的,蔡正元和太子,真的伙同匈奴四皇子托雷贩卖炎龙的人口。
皇上把他们秘密的押运过来,就是让他们一起做个见证。
周玉眼睛通红,心里大骂:“真是愚蠢啊,愚蠢。”
“就你们这脑残的人,还想和宋阳过招,真是找死。”
而宰相一党中有人已经开始腿软了,因为他们是蔡正元的同党,如果蔡正元将他们供出来,那就凉凉了。
宰相一党中有人开始声动唇不动的提醒周玉:“周老,想想办法,不然全完蛋。”
周玉冷冷的看着发声的人,我去你妈的,你说的老子难道不懂吗?需要你多嘴。
周玉瞄了一眼瑟瑟发抖人的,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出什么有用的主意了,魂儿都没有了。
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了。
周玉闭上双眼,快速的旋转大脑,随即眼睛一亮,当即很震惊的说道:“怎么可能是这样?”
“太子殿下和蔡正元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有损天和的事情?”
“皇上,这恐怕有误会啊。”
嗯?
众人眼神一亮,明白了周玉的心思。他这不是要故意出声,而是被吓坏了,一下没忍住。
他们纷纷附和道:“是的,皇上,太子殿下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有人要陷害太子殿下和蔡正元啊皇上。”
“皇上三思啊,此事体大。”
武帝冷冷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声音立马没有了。
武帝背着手,阴冷地说道:“你们忘记了朕在太和殿上说的话了是吗?”
“想公然抗旨,给他们报信?”
“但是,你们仔细听听,你们报得了吗?”
很多大臣一愣,随即脸色暗了下来。
因为,他们刚刚的声音可谓是不小啊,可是二楼下面那些女人和儿童的惨叫声已经盖过了他们的声音。
太子他们又在一楼,根本就听不到二楼的动静。
武帝看了看骆安说道:“骆安,你负责登记,谁要是再敢发出声音就记下来。”
“事后,立即夷三族。”
骆安拱手行礼,拿出了一个册子和笔,群臣马上闭上了嘴巴,不敢发声。
卫亲王就站在武帝的身侧,他始终微笑着看着下方的一切,没有多看那些大臣一眼。
因为,宋阳这个台子可是卫亲王给他搭的,现在反而感觉宋阳有一种莫大的勇气,他代表着正义,审判世间一切邪恶。
杜木轩看着大殿,脸色阴沉的很,太子啊,堂堂一国储君,怎么会参与到贩卖百姓的案子中来,这传出去,炎龙朝廷颜面扫地。
而太子少师内阁阁老韦亮,看到太子那个阴狠的模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开始怀疑人生了,因为前几日就是他联合宰相一党向武帝施压,说到底他就是在帮太子出气。
他是太子的老师,从小就辅导太子经史子集,为人处事,耗费了半辈子心血啊。
韦亮不相信太子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那宋阳分明就是在污蔑太子,岂能容他。
现在呢,太子直接在现扬给了他一个结实的嘴巴子。
痛啊,痛。
韦亮捂着胸口,心痛如狗。
老天啊,老夫怎么就教出来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别院大殿内,宋阳听到那些惶恐而又惨烈的声音,脸色冰冷下来。
他没有再看周围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蔡正元三人,手握剑柄,缓缓从后背拔出了重剑。
宋阳举起重剑指向太子、蔡正元和托雷三个,一口一字的说道:“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现在本官问话,炎龙太子赵亥、宰相之子蔡正元,你们联合匈奴贼子托雷,贩卖我炎龙百姓,草菅人命。”
“你们,可知罪。”
“哈哈……”
太子赵亥和蔡正元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轻蔑而又狂妄。那些哭泣的女人和儿童都被他吓住了。
蔡正元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宋阳,哈哈,小爷我知罪,知罪。”
“宋青天,我犯了死罪,我和太子联手卖给匈奴炎龙的子民,哈哈。”
“我们罪大恶极,我们知罪啊。”
“快来吧,快来治我们的罪,来杀我们啊,来啊,为了你口中的正义,哈哈。”
“你不是讲究以法治国吗?来吧,用你口中的法,来治我们的罪吧。”
“我们,求死!”
赵亥也嘲讽的看着宋阳说道:“宋阳,孤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在狂妄什么?”
“你只不过是父皇手下的一条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当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让你咬人的时候你咬人就行了,还真把自己当成英雄了。”
“孤是什么身份?孤是太子,哈哈,还讲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是笑话。”
“孤犯的错,绝对可以诛九族了,怎么?你是想让父皇杀自己吗?”
“哈哈,宋阳,你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本宫贩卖炎龙人口你又拿我怎么样?”
“你应该知道,你今天死了,孤还是未来皇帝。”
“到时,孤便将贩卖炎龙人口罪安在你身上,哈哈。”
宋阳听到,杀意涌动,我草,都要死了,还这么猖狂。
不过,你们越狂,老子就越带劲。
宋阳剑指蔡正元和太子说道:“娘的,不是我小瞧你们两个,就凭你们两个的智商,没有本事盘这么大的生意。”
“说吧,百官中还有哪些人参与了?”
刚刚哭泣的那些人似乎刚刚被蔡正元狂妄的笑给吓住了,都在低声抽泣。
所以,宋阳的话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殿。宋阳开始套路蔡正元和太子,就在他们最狂妄,最得意,最没有防备心的时候。
二楼的包间内,有人已经被吓的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