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宋阳直接把石允的尸体丢在了他面前:“我说南越王,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就不需要本侯给你介绍了吧,你说呢?”
南越王秦佗看了一眼石允,瞪大的双眼表明,这是死不瞑目啊。
秦佗心思转瞬间,表情夸张地看向宋阳:“平阳侯,这是本王的亲卫,从昨天开始就没看到他的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本王安排人找了一天,没想到却被害了啊。”
“平阳侯,快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阳心里一笑,娘的,装,再给老子装。
你的底细老子早就清楚了,还在这里装无辜。
要不是时间不对,看老子今天弄不弄得死你。
宋阳睥睨地看着南越王,戏谑地说道:“什么发生了什么?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就是他带着人袭击监察司,还试图刺杀皇上。”
南越王一听大怒道:“什么?刺杀皇上,袭击监察司,他怎么敢的?”
“王爷问的真是好问题?他是怎么敢的呢?”宋阳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佗。
“要是他听从的是王爷你的命令,那不就敢了嘛?“
南越王听完脸色大变,当即警告式的对宋阳说道:“平阳侯,饭可以乱吃,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石允是本王的护卫,可他私底下是不是其它组织的人,本王并不知情。”
“如果平阳侯非要说此事是本王指使的,就请拿出证据来。”
“平阳侯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本王定当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要知道,诬陷王爷,那可是大罪,当诛。”
宋阳哈哈一笑对着旁边的骆安和赵丘说道:“你们看到没,都现在这个样子了,南越王还在这里跟本侯讲大道理呢。”
“哈哈,兄弟们来说说,我们来这里,是来和他讲道理的吗?”
“不是。”四千锦衣卫集体一声回答道,声音传遍整个区域,甚至都冲散了头顶上的乌云,隐隐出现了一把斧头,不,一把刀的影子。
宋阳又接着问道:“那,咱们到南越王府干嘛来的。”
“比谁的拳头大。”
宋阳耸了耸肩对南越王说道:“你看,王爷听到了。”
南越王算是听明白了,宋阳并不是来杀他的,搞这么大阵势,就是来羞辱他的。
南越王气的手握长剑,微微发抖,他娘的,你带着锦衣卫到本王这里示威来了。
本王袭击了你的大本营监察司,你就要围了本王的府邸,把本王的脸踩到地上摩擦。
他气的咬紧牙齿对宋阳说道:“宋阳,你大胆。”
宋阳一听,嘲讽地说道:“我说王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大不大胆的给本侯耍威风呢。”
“看来,王爷是不相信我们有胆子啊。”宋阳看向了赵丘和骆安。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客气了。”
“动手,除了南越王,本侯不想看到一个活人。”
此话一出,公阳心里大骇,连忙拱手弯腰对宋阳说道:“侯爷息怒,息怒啊。”
“我是今天刚刚到达的京城,所有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情啊。”
“所以,更正一下,侯爷应该说除了南越王和公阳,其他不要活的才对。”
“哦对了,侯爷,还得包括伺候的婢女和家丁,他们也都是南越王到达京城后才买的,罪不致死啊侯爷。”
“还望侯爷慈悲为怀,万望不可滥杀无辜啊。”
宋阳一听,哟呵,这小子还有点慈悲之心啊。
不过,他说的也对,婢女和家丁都是刚刚买的,的确不能被连累。
骆安这时则对宋阳说道:“宋阳,你真要屠了南越王府,恐怕你答应兄弟的假期就真的泡汤了,我们还得跑到南越去镇压叛乱。”
“我看不如这样,这些人就别杀了,直接打个半死。”
“如果中间敢有反抗,那就杀无赦,才名正言顺。”
赵丘也转了转眼珠子说道:“确实,骆头儿说的有道理,我们过来是出气的,打个半死才解气。”
“真要一刀杀了,气反而出不完全。”
可旁边的紫衣却杀意十足的说道:“我暗谍司战死了二十多个弟兄,不杀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杜菲烟也开口说道:“现在确实不宜杀他。”
“他毕竟是王爷,赵高和宰相一党巴不得我们把他给宰了,好坐收渔翁之利。”
“真要杀了,那局势可就真的乱了啊。”
宋阳听完,摸了摸下巴点头说道:“如果要这么说的话,现在确实不宜杀他。”
“南越还不能乱,最起码现在不能乱。”
众人当着南越王的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的都是对付他的事情,这可把秦佗给气坏了。
你们这帮王八蛋就是当面恶心本王是吧,士可忍孰不可忍。
本王是皇族血脉,虽然过继姓秦,可一直都是按皇族礼仪祭祀,是世袭罔替的王爵,怎可受此羞辱。
“宋阳,本王乃先皇血脉,怎甘受辱,你要打,那便战。”
没有办法了,现在只能把先皇搬出来应应急了。
谁知宋阳并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拔出了武帝宝剑挥动了一下说道:“真他娘的能逼逼。你还先皇血脉,老子这个可是武帝宝剑,专砍皇族不肖子的,就是为你这种人量身定制的,你说气人不?”
南越王一听,气得脸色铁青,这个王八蛋骂谁是不肖子。
他赵政身为一国之帝,却成了一个吉祥物,被那赵高和宰相一党控制了这么多年,大权旁落的一干二净。
要论不肖子也是他赵政,而不是我。
他气的拿剑刺向了宋阳,宋阳也拿剑格挡。
秦佗知道宋阳不会什么武功,另一只手顺势朝着宋阳的脖子抓去。
只要控制了宋阳,那现在这种局面自会破解。
秦佗不知道的是,骆安就在宋阳身边,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宋阳就被后发而先至的骆安一掌劈飞了。
势大力沉的掌力,直接把南越王震退了十几米远,然后噗哧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甚是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