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我没说吗?”
骆安一听,满脸无奈地对宋阳说道:“你想干什么,好像真的没有说。”
“哦,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不用说啊,需要说吗?你们应该懂得啊。”宋阳无语的说道。
监生:“??”
我懂你个疤瘌,我懂。
这群人恨不得当扬找宋阳拼命,妈的,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宋阳耸了耸肩,只好说道:“既然我没有说明白,现在再说也不迟。”
“我告诉你们,因为杨肥的原因,你们这些监生都应该被抓进监察司大牢,严加审讯才是。”
“但是呢,你们也知道,本侯现在正在安置灾民,需要人手。”
“所以,本侯愿意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从现在开始,你们全部归入临安府,由我临安府安排去帮助临安府救济灾民。不得有误。”
什么?帮助临安府救济灾民。
娘的,他们终于明白了。
宋阳一上来是又骂又打,又杀,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他娘的,你想找人帮忙,你直说不就行了,有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
有一人实在忍不住了,气愤的说道:“平阳侯,就这点事情,你竟然如此凶残,欺辱天子门生,乃是大不敬之罪。”
宋阳听完玩味的笑着说道:“我说呢,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拖下去,打入大牢,先审个三天,十八般刑罚先走个遍再审讯。”
嗯?
“侯爷,误会误会,对于帮助临安府赈灾,安置灾民的事情,我本就十分佩服,我就擅长干这活,真的侯爷。”
“以后,绝对是侯爷指哪儿,我就打哪儿,绝没有二话。”
“是啊,是啊,侯爷,我们都喜欢灾民,就喜欢与人为善。”
“放心吧侯爷,我们都是真心的。”
“只要侯爷有令,我万死不辞啊侯爷。”
三百监生苦着脸,说着最让自己为难的话,脸上还得陪着笑。
唉,生活,是一团麻啊,总有那解不完的小疙瘩。
宋阳这个二愣子,手里拿着武帝宝剑,真的是说干嘛,就干嘛啊。
弄不过,弄不过,搞不好脑袋搬家。
宋阳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做这个决定,是迄今为止最正确的决定。”
“哈哈……”
宋阳又笑了起来,只是这一笑,三百监生却连连后退,怕的要死。
笑面虎,最让人恨的就是笑面虎。当面笑嘻嘻,背后捅一刀。
看到监生害怕的样子,宋阳又乐了:“你看你们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放心吧,跟着我岂能只有大棒,甜枣也是有的。”
“那就是,你们要是赈灾的工作做的好,我一定会向皇上为你们请功,还可以让皇上面对面表扬你们。”
“不是我装逼,在这炎龙在界上,你们要是想外放,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个候补,只要有缺,你们马上补空。”
“到时候,你们有了赈灾的经验,如果外放到地方上,这些经验可就是财富。”
“你们想想,是不是直接就可以上手干实事了。”
“总之一句话,跟着我,我可以让你们有汤喝,做的好有肉吃。”
“最重要的是,听好了,我可以向皇上申请,你们不用参加科考,直接外放一县之令。”
“如果有的人讲究科班出身,对你们的科考我还可以指点一二。不是说舞弊,我可以教你们答题的技艺,中个举不在话下。”
“我知道,你们肯定在心里已经问候了我祖上千万遍,可我爱你们依然如初恋。这个赈灾的机会,绝对是你们千载难逢一飞冲天的机会。”
“你们一辈子等待的时机已经出现,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
我草,别说什么请功,什么皇上亲自表扬,这些都是些水货,没有实质性的好处。
可外放一县之令,这可是实打实的诱惑啊。
参加科考是为了什么?金榜题名啊。
金榜题名又是为了什么呢?做官呗。
为什么进入国子监,不也是为了这个目标嘛?
可是,金榜题名哪有那么容易啊,有人一辈子也中不了举。
最后,还不是得花个大价钱捐个官来当当。
可宋阳说他可以解决不用科考就可以做官的问题,而且,还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这是个人都会心动的好吧。
不是我不忠心,是我这单薄的躯体,如何经受敌人如此重大的糖衣炮弹啊。
大家来到国子监都是心存一个目的,大哥也就不要说二哥了好吧,都不是什么好人。
“干了,侯爷,我跟你干。”当即就有人表态了。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对于他们背景弱的监生,这可能是他们唯一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侯爷,我干。”
“算我一个”
“我也来……”
有了开头人,不缺后来者,越来越多的人表态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聪明人也看的出来,宋阳搞这么大阵仗,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你根本没的选啊,带这么多锦衣卫是来看热闹的不成?
要不,你自己愉快地答应,乖乖跟着走。
要不,我把你打一顿,头破血流,你还是得乖乖跟着走。
唉,人生啊,选择很重要啊。
宋阳看到监生的态度,直接说道:“既然做了选择,那就马上行动吧。“
“去西城,找临安府户字科的马卫,他会安排你们具体的事务。”
“而且,我对你们是真的很好,车都安排好了,你看。”
众人一看,心里一愣,我草,你这是没打算想着我们会自愿去的吧。
你这接人的车,可是囚车啊,这是原本就准备把我们押着过去的吧。
行,不愧是平阳侯,真狠啊。
“不是我非要用这个车,实在是最近难民太多,车都派出去了,只好拿囚车顶替了。”宋阳笑呵呵地说道。
“放心,我准备了条幅,上面写着“欢迎国子监监生支援临安府安置灾民”。”
“怎么样?逼格够高的吧,上车吧。”
宋阳这么一说,众人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囚车。
条幅挂上了。可这车怎么坐都不舒服,总感觉怪怪的,心里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