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治愈的那一刻······我······”
“等下,停!”闻叙白一把捂住了齐最的嘴。
他震惊的看向齐最,瞳孔闪烁道:“你以为我是自杀?”
此话一出,齐最瞬间愣住了,呆呆点了点头,一脸:难道不是吗?的神情。
闻叙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试探道:“所以你这几天对我寸步不离,连上厕所都要找空隙,是因为······害怕我又想不开?”
齐最点了点头。
闻叙白:“······”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闻叙白无语地看了齐最一眼,薄唇张了又张,欲言又止半晌,却终究是把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发不出火来。
毕竟,齐最是真的担心他。
好半天,闻叙白才艰难挤出两个字:“误会,都是误会。”
一把捧起齐最懵然的脸,闻叙白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在对方惊讶的神情中,郑重道:“齐最,我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也确实还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但你放心,我这次真的不是自杀,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不用担心我。就像如你所说的,我也离不开你······”
齐最眨巴了下眼睛,一些疑惑:“那你为什么跳河?”
“我没跳,那······只是个意外······”闻叙白无语扶额,脑海中忽然冒出河边推他的那个身影。
无论如何,他总得先找出杀害林溪的凶手,和闻庭屹害死阮清的证据才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还有那个推他的人,太便宜他们了。
不过他不打算把这些告诉齐最,这些由他来解决就好了,他不想将齐最也给牵扯进来。
他眸光渐渐暗下,却没注意到面前人的眸光渐渐亮起。
“哇——”的一声,齐最猛地抱住了闻叙白,感动道:“真的吗?你真的离不开我吗?”
闻叙白被抱的胳膊疼,赶紧拍了拍齐最的背,安抚道:“真的真的。
下一秒,肩头的湿润感却令他顿住了动作。
闻叙白一愣,挣开了齐最的怀抱,捧下他的脸。
果不其然,在齐最的脸上发现了泪痕。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齐最这么爱哭???
“怎么哭了???”他手忙脚乱的抹去男人脸上的泪珠。
齐最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求证一般放到他脑袋边,哽咽道:“你发誓。”
闻叙白:“······”
闻叙白:“我发誓。”
齐最再次抱紧了他,带着哭腔道:“吓死我了呜呜呜······”
于是闻叙白只得不断安抚齐最,拍背摸头,直到对方真的相信了他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才终于肯止住泪水,牵着手带他回病房了。
“这下不用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了吧?”闻叙白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谁料,齐最竟是握的更紧了,摇了摇头:“不要,不放开,一辈子都不放开,我还是要一直守在你身边。”
闻叙白忍不住笑了,“一辈子那么长,你要是真一直守在我身边,早晚会腻的。”
“不会!”齐最认真反驳道。
齐最一向对他言听计从,这是他第一次对闻叙白说“不”。
心一暖,闻叙白竟也不自觉唇角上扬,笑道:“你发誓。”
“回旋镖”打回了齐最自己身上。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学着闻叙白的样子发誓了。
“幼稚······”闻叙白轻笑道,将手枕在脑后。
可就这么头一仰,他却看到了齐最脖子下方,靠近肩胛部分的一个伤疤,还透露出小部分淤青。
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闻叙白直接一把掀开了他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疤瞬间暴露无遗!
“诶!”齐最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赶紧惊慌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望着闻叙白猛然沉下的脸上,齐最就知道:完了。
“怎么搞的?”闻叙白沉声质问。
“就······就不小心······”齐最支支吾吾解释,眼里的心虚却早已出卖了他。
“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打工了?”闻叙白皱起眉。
那伤痕一看就是被什么重物撞击加划伤,他不信上个课还能受伤,而这几日不是齐最去面馆帮忙的日子,看那伤口的“新鲜”状态,也绝对不可能是旧伤。
更别提他们俩除了昨天,几乎每天都是“坦诚相见”,又怎么会不知道齐最哪里有伤呢?
望着齐最绞尽脑汁想狡辩的样子,闻叙白几乎已经坐实了心中的猜想,瞬间怒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钱的事你不用纠结,我来想办法就可以了,让你好好读书,你为什么还要去打工?!我有的是······”
我有的是钱。
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闻家最不缺的就是钱,闻三少也确实有的是钱,但陈澈呢?
倘若他有朝一日真的离开闻家,脱离了闻家的身份,他又哪来的底气说这种大话呢?
如果真的离开闻家······
闻叙白的神情忽然落寞下来。
他大学学的是商科,去英国读研也是读的最好的商科大学,他的所学,一切都是为了闻家的生意而服务的,一但离开闻氏集团,他也不可能再去其他财团工作。
娇生惯养的生活让他什么也不会,倘若真的离开闻家,他的处境,可能还不及齐最······
到那时,就真的如齐最所说,他来养自己了······
可他见过齐最为了养活林溪有多卖命,也见过齐最为了几毛钱而与商贩争论不休的样子,到那时,他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学业,再度沦为那个所谓的“底层人”,永远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知道齐最一定不会有怨言,可是他不愿齐最过这样的生活······
望着他突然沉下的脸色,齐最以为他真的生气了,瞬间慌了,赶紧安抚道:“没有,没有,就只是以前的老板突然找不到人,临时找我帮忙我才去的!就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再也不会去了!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条胳膊猛地勾住了脖子,独属于闻叙白的清香瞬间钻入鼻尖,混合着医院的消毒水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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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抱住突然冲进怀里的人,齐最似乎有些无措,还未等他开口,闻叙白就抢先一步问道:“齐最,你为什么爱我?”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齐最有些懵。
“回答我。”闻叙白却强硬的摇了摇他的脖子。
“啊······这个······”齐最似乎有些为难,俊朗的无关都皱成了一团,好像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一般,“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闻叙白显然不满意这个说法,死死盯着他的脸,不肯放弃他脸上的一丝变化。
似是被盯得有点发怵,齐最挠了挠头,艰难道:“就是······就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与众不同啊······”
“哪里与众不同?”闻叙白追问道。
“哪里?就是······气质!对,就是气质与众不同!你跟我从小到大遇见的人都不一样!你站在那就跟一副画似的,与槐花巷格格不入!啊不是,那句诗怎么说来着······啊对,遗世独立!就是这个感觉!”
“反正就是······我第一就被你吸引了,算是······一见钟情吧嘿嘿······”
说到这,齐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色忽有点泛红,害羞的表情在他原本硬朗的长相上显得有点维和,却增添了另一分可爱。
听到这,闻叙白却是缓缓将头埋入了男人的胸膛,不愿意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才会与每天朝九晚五讨生活的槐花巷居民不同······
说到底,齐最是爱他不用奔走劳累的坦然,爱他不用为柴米油盐烦恼的从容,但明明这样的生活······原本是应该属于齐最的······
闻叙白近乎眷恋的呼吸着齐最身上的气息,在他滔滔不绝的宣示爱意之下,低声道:“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齐最觉得今天的闻叙白有点奇怪。
闻叙白却是摇了摇头,掩饰道:“没事,刚刚不是冤枉了你吗?所以道个歉。”
齐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咧咧道:“害,这又啥好道歉的······”
却被闻叙白堵住了嘴。
唇齿分开一寸,齐最讶异的看着闻叙白,看见他的眼中翻腾的情绪,却始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闻叙白嘟囔道:“赔罪礼。”
下一秒,却被更狠的掠夺了呼吸空间!
直到闻叙白觉得无法呼吸,齐最才放开了他。
看着齐最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的举动,闻叙白感受到某处火热蠢蠢欲动,吓了一跳,赶紧推搡男人道:“这是医院!”
幸好是单人病房。
看着齐最隐忍的表情,他却还是心软了,嘟囔道:“不用看心理医生,明天就能出院了,等······等回家给你弄······”
齐最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在拼命地压制自己。
本来熊熊□□都快被压下去了,闻叙白却突然捧起他的脸,认真道:“齐最,我爱你。”
只此一句,差点让齐最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半晌,齐最只得牢牢把闻叙白禁锢在怀里,声音喑哑道:“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