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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等待进入网审

作者:凌莫浮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她双腿缠绕在腰上,托抱起走回卧室,把她扔在进柔软的大床。


    莫杳陷在被褥里,双手在挣扎,还未彻底起身,他已然俯身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迅速缠绕上她的双手扣紧。


    “段齐晞!你疯了吗?”莫杳嘶声挣扎,手腕被勒得生疼。


    今晚的他,确实被嫉妒气疯了。在酒精作用的扩散下,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和抑制那些藏匿心中多年的阴暗想法。


    他恍若未闻,咬住裙子的拉链头,一点点向下拉。唇瓣伴随着拉链下滑的细微声,擦过她敏感的脊柱肌肤,引起阵阵战栗。


    他握住她的腰际从背后再次覆上,这一次不再全然粗暴,多了种磨人的深碾,仿佛要将彼此都烙进灵魂深处。


    “阿杳……”在失控的节奏中,他伏在她耳边,声音喑哑破碎地哀求,“我们要个孩子吧,重新备孕,再试试好吗?”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碎了莫杳的麻木,泪水再次决堤而出。


    她的那个病本就很大概率会终身不孕。


    可他明明之前说过——“没关系,有你就够了”。


    是忘了?还是一直在说谎哄她?是不信她?还是只想用这种方式绑住她?


    自从他以丈夫名义频繁送花到公司起,他就变了。之后每一次,只要秦予谋出现,他就会如此对她,频率越来越高,一次比一次失控。


    原来,他早就开始不信任她。


    莫杳不再挣扎,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破败娃娃。不断滚落的泪水流进鬓角,洇湿了一小片枕头,和逐渐沉寂的心跳一个温度。


    墙上投映着起伏晃动的影子,她的心在那影子里碎的得彻底。一夜无声哭泣,直至夜色褪尽,精力耗尽……


    天光透过窗帘缝隙,粒粒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段齐晞在宿醉的钝痛中醒来,臂弯间的空荡让他心头一紧。睁开眼时,莫杳背对他躺着,一动不动,阳光照亮她侧脸上干涸的泪痕,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而手腕还被那根黑色皮带紧紧捆着。


    昨晚那些混乱暴戾又失控的画面碎片瞬间冲回脑海……


    一阵恐慌和悔恨涌上心头,段齐晞手忙脚乱去解开皮带扣。那道刺目惊心的红痕暴露在晨光下,像是对他昨夜暴行无声的控诉。


    “阿杳对不起……我……”他看着那深深的勒痕,心痛得无以复加。


    “段齐晞,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他伸手想去抱她,莫杳狠狠甩开,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别碰我。”她声音带着一夜哭泣后的沙哑,冰冷又疏离。


    那眼神里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莫杳不愿再看他,踉跄着下床,走向浴室。


    段齐晞僵坐在床边,看着她破碎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落锁声轻微却清晰,却在他心上凿出窟窿。


    浴室里,莫杳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抬起颤抖的手腕,那道狰狞的红痕如同耻辱的烙印。眼泪无声混入冲刷而下的水流,氤氲水汽弥漫开来,却驱不散心底那片寒雾。


    她和段齐晞之间,好像在昨晚那个疯狂而疼痛的夜里,彻底碎了。可悲的是,甚至说不清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


    过后,他们陷入更深的僵局。


    除了信任崩塌外,更让莫杳痛苦的是关于他突然提起“要孩子”的现实问题。段齐晞并非不想要小孩,而且他是喜欢小孩的,只是一直在迁就她。


    某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总在夜深人静时闯入脑海。


    她想起之前在片场,一个小演员哭闹不停,工作人员们都束手无策。是段齐晞耐心地用各路招数把孩子哄好,他抱着孩子时,脸上那种温柔又略带笨拙的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还想起每次他和姐姐段齐暄视频通话时,调皮的小外甥女凑过来咿咿呀呀,段齐晞会对着屏幕做鬼脸,夹起嗓音叫小家伙的名字。甚至会记得下次视频时“变”出她上次提过想要的玩具。那种自然而然的喜爱是装不出来的。


    这些画面一帧帧闪过,越来越清晰……


    当时莫杳总会不自觉幻想假如他们有了孩子,段齐晞一定会是乐意主动承担起当“奶爸”的人,而且他一定会做得比她更好。


    一个深埋心底的恐惧,骤然破土而出——她可能终身无法生育。


    虽然医生说这病很多人有,也有成功怀孕的案例,但概率还是因人而异。她不敢去赌,不想再去耗段齐晞的宝贵时间,毕竟她早就被命运判定是“扫把星”,本就六亲缘浅……


    一想到段齐晞那样喜欢孩子,却要为了她而去将就和改变自己的意愿。就如同当年认为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完成束伽的遗愿。她不喜欢有人为自己而牺牲,从未改变。


    那种熟悉彻骨的冰凉瞬间席卷莫杳全身。


    他那么好,应该拥有一个完整的、有孩子欢笑的家。而不是和她这样一个“有缺陷的人”捆绑一生。


    爱一个人的最高形式,是不是该在他尚未感到遗憾时,就放手让他去拥有更圆满的可能?


    这些钻牛角尖似的想法一旦产生,便像毒藤般疯长,最终凝成一个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念头:分居,离婚。


    她舍不得。毕竟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都对未来抱有美好幻想,没想过会有离开对方的那一天。可仔细想想,或许他们一开始就不该那么冲动闪婚……


    莫杳还是先做出了决定。


    毫不知情的段齐晞靠在卧室门框上,看着她将常穿衣物塞进行李箱,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迟疑片刻缓缓问道:“……一定要搬出去吗?”


    莫杳没回头,手上动作未停,语气平淡疏离:“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现在这样,朝见晚见的只会更尴尬。”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控制好,”段齐晞走上前按住她叠衣服的手,以为她只是一时闹脾气,“该走的是我,你留下,我搬去老房子,等你好了我再回来……”


    莫杳抬起头,看他眼底的疲惫和懊悔,心尖刺痛,但最终还是硬下心肠抽回手,“都一样,你在这里,东西太多,痕迹太重……我没办法冷静。”


    段齐晞凝视她片刻,从她眼中看到不容更改的坚持,“你就住在这里,哪都别去,等你……等我们都想明白。”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都没拿便离开。关门声轻响,却像最终审判的槌音,宣告他们进入名为“冷静”的分居状态。


    ……


    分居后的日子变得粘稠而缓慢。莫杳已向人事提交了辞职申请,秦予谋那边迟迟卡着未通过,两边只能僵持着。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最后的工作中,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午休时间,公司人都走光了。莫杳坐在工位上,某种绝望情绪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下她在电脑搜索引擎里,颤抖地输入关于“离婚”的关键词。


    她只看了几眼开始分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拧巴个什么。


    随后还是关掉页面,并未注意到一个同事中途折返取忘拿的手机,瞥见了她电脑屏幕上的内容,眼中闪过震惊又八卦的光芒,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很快,莫杳要离婚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在公司内部圈子里蔓延开来。


    秦予谋听到这消息时,正靠在休息室的咖啡机旁。他先是一愣,随即唇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扬,眼中迸发出窃喜的光芒。


    他误以为那天的荒谬建议被她听进去了,摸出手机想给莫杳发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将手中的黑咖啡一饮而尽。


    段齐晞则是在合作方会议后,无意间从同事们的窃窃私语中捕捉到这则传闻。


    那一刻他的脸色沉得煞白,周遭气压骤降。他立刻掏出手机打给莫杳,得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他死死攥着手机,胸腔剧烈起伏。这些日子分居的煎熬、被她推开的痛苦,以及此刻懊悔万分的愤怒,如同火山熔浆般在他体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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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的“冷静期”,原来是她酝酿着如何彻底离开他的“准备期”,她竟然再次动起要离开他的念头……


    段齐晞回到家也是空荡得令人心慌,玄关处没有她常踢掉的高跟鞋,空气里没有她熟悉的气息。


    她并没回来。


    几个小时后,段齐晞是在一个不得不参加的酒局上见到莫杳的。


    她穿着黑色连衣裙站在秦予谋身前,此刻显得摇摇欲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却还强撑着接过对面女高管递来的酒杯。


    那女高管的目光,正黏在秦予谋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


    “予谋年纪小,我先替他敬您。”莫杳努力维持语气平稳,仰头将那杯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


    段齐晞瞳孔骤缩,他看到莫杳喝完后身体晃了一下。而她身旁那位女高管,嘴角掠过一丝尴尬笑意。


    一杯又一杯,莫杳机械地重复着挡酒动作。秦予谋想拦,都被她暗暗推开。她意识逐渐在酒精和某种未知药物的作用下剥离,视野开始旋转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含糊地说了声“失陪”,踉跄走向洗手间,脚步虚浮,下一秒几乎就要栽倒。


    段齐晞立刻穿过人群冲过去,然而有人比他更快,秦予谋也迅速跟了上去。


    休息区的走廊安静许多。段齐晞循着声响,猛地推开虚掩的休息室门。


    眼前景象让他血液瞬间逆流。莫杳正趴在马桶边剧烈干呕,身体痛苦蜷缩着,秦予谋一只手轻拍着她光洁的后背。


    “别碰她!”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炸响在休息室。段齐晞一步踏入,用力撞开秦予谋,他猝不及防撞上墙壁。


    段齐晞看也没看他,第一时间俯身扶起莫杳,声音在接触到她滚烫皮肤时变得紧绷焦灼:“阿杳你怎么了?我们回家。”


    莫杳意识模糊,只觉熟悉的安全气息包裹而来,下意识往段齐晞怀里靠,嘴里低声呓语:“好热……好难受……”


    秦予谋稳住身形,看着段齐晞将莫杳护在怀里的姿态,那股被压制的不甘和少年意气冲了上来。他挡住去路,带着挑衅说道:“回家?回哪个家?齐晞哥,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公司里可都传遍了莫杳要和她那神秘丈夫离婚。”


    这句话精准地踩中段齐晞最痛的雷区。


    他缓缓抬头,那双总是盛着星光的眼眸,此刻漆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翻涌着骇人的戾气。


    “谁说我们要离婚了?”


    他盯着秦予谋,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我们结婚证还好好放在家里,需要拿出来给你验证吗?”


    秦予谋被他眼中的狠厉震慑,一时语塞。


    段齐晞步步紧逼,积压已久的怒火、嫉妒、不安,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什么教养和风度被撕得粉碎。


    “弟弟,想当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心理有病就去找医生,别他妈的天天把我太太当成你的救世主和情绪垃圾桶!她不是来替你疗伤的!”


    从未出现在段齐晞字典里的粗鄙脏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人被逼到极致,那层优雅教养的外壳便轰然碎裂,露出内里最原始最暴烈的占有和守护。


    秦予谋僵在原地,脸色煞白。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从他少年时期便视为偶像的口中,听到如此直白羞辱的话语。更不曾想他们会以这种不堪的方式,争夺同一个女人。


    段齐晞不再看他,一把将几乎软倒的莫杳打横抱起。她身体烫得吓人,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含糊地喊热,开始无意识地拉扯衣领。


    这异常的高热和情态瞬间点醒段齐晞,霎时回想起酒桌上那个女高管诡异的眼神,和那杯被莫杳误饮下去原本针对秦予谋的酒。


    更深的寒意夹杂着滔天怒火窜上他的脊背。段齐晞不再犹豫,紧抱怀中意识迷乱的莫杳,大步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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