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拉巴斯坦暴露在任何人面前,他们就先将他带回了布莱克老宅。
拉巴斯坦虽然还有些如梦初醒般的迟钝,至少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他们用似真似假的话安慰他,展现了罗莎蒙德的身份,并且声称已经和黑魔王产生了联系,他的任务就是去寻找黑魔王,并且定期向他们汇报进程。
拉巴斯坦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些魔幻,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像是一只接受自己命运的困兽,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甚至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罗莎蒙德让他先养好身体再去接回黑魔王,就跟着雷古勒斯走出房间了。
“阿兹卡班还真是可怕。”她感慨道。
雷古勒斯也沉默了。
“哦对了,雷尔,我一直都没问你哥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她小声问,担心被沃尔布加女士听到,“他又不是食死徒……”
“不,他是。”
罗莎蒙德眨眨眼,看着雷古勒斯。
“西里斯他……他是黑魔王安排在凤凰社的卧底,在黑魔王死后,他发疯杀死了一个巫师和十二个麻瓜……”雷古勒斯提起这段历史的时候也显得很艰难,毕竟这对于他们而言都是最灰暗的时光。
“啊?”罗莎蒙德震惊,“他?卧底?他——呃,我记得你们说他从小就很讨厌纯血那一套理论啊?”
一个人可以装几年,不能从入学就开始装吧,他可是一入学就跑去了格兰芬多学院,后来黑魔王势力最鼎盛的时期,他也没参加过食死徒开会,一直都是很排斥的状态,这些对抗者的信息罗莎蒙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谁让她是心腹呢。
“说起卧底……我就记得和他关系特别好的一个——叫什么来着,皮得?——反正那个人倒是出卖了波特他们一家的信息。”罗莎蒙德一边下楼梯一边跟他讨论她知道的线索,“最后黑魔王能找到波特他们家,就是因为那个人。”
“彼得·佩迪鲁?”雷古勒斯似乎对于他哥哥身边的人都很了解,直接报出了这个名字。
“哦,对,对,就是这个名字。”罗莎蒙德被唤醒了记忆,“他想要用波特一家的下落当自己的投名状,黑魔王当时讽刺了格兰芬多的友谊……”
雷古勒斯脚步停了下来,他隐没在阴影里,罗莎蒙德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说:“……他不是出卖波特一家的人?”
“当然不是了,这些事情我可都在现场。”
罗莎蒙德陪他站了一会儿,又听到他叹了口气。
“可是即使不是他出卖了波特,在波特死后他也发了疯,”雷古勒斯声音低沉,“他可能发现了是佩迪鲁杀死了他最好的朋友,所以去追杀佩迪鲁,在这个过程中害死了十二个麻瓜……”
这个故事,倒是让他更相信了,西里斯不像会出卖朋友的人,但是极端的刺激下,他可能会成为一个罔顾别人生命的疯子。
他们都是,因为他们的血脉里就流淌着疯狂的因子……这就是,他们这些“纯血”。
雷古勒斯握住了罗莎蒙德的手,她熟练又自然地反握,还在思考这件事:“哦,你说得也有可能。唉,确实,就算证明他不是食死徒,当年的人也都死无对证了,要真是他杀死了十二个麻瓜,就算不是食死徒也得在阿兹卡班蹲到死了。”
“好好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唉。”
雷古勒斯握着她的手继续向下走了,他说:“因为詹姆斯·波特对他而言是最亲密的朋友,是情同手足的存在——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的兄弟是詹姆斯·波特,而非我。”
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再说起这些话,他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感到痛苦了,十年中,他扛起了整个布莱克家族,见识了太多,经历了太多事情,对于人和人之间不可调和的思想与矛盾也可以欣然接受了。
西里斯是反叛出家族的那个人,而他,注定是守护家族的人。
罗莎蒙德替他感到了难过,她知道雷尔当初才十几二十岁时一直对于哥哥的事情耿耿于怀。
“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她问,反正也不想这么早回到霍格沃兹面对小矮人。
考虑到现在是情人节,罗莎蒙德提议去麻瓜们的地盘走走,看看他们情人节有什么活动。
而为了让雷古勒斯不被别人当成她的哥哥、爸爸,或者什么可疑变态,罗莎蒙德默默喝了一点增龄剂。
在麻瓜游乐园的烟花开始盛放,光芒均等地撒向广场上的所有情侣时,雷古勒斯拿出了一枚胸针。
是一个乌鸦衔着黑色宝石的造型,他淡笑着说了一句“情人节礼物”,就为她别在了领口。
发现自己没准备礼物的罗莎蒙德又开始掏口袋,然后……送了他一个鸡蛋。
雷古勒斯欣然接受,并且表示自己很喜欢这份特别的礼物。
罗莎蒙德翻了翻系统页面,发现“喜欢”里面真的多了一个鸡蛋。
介绍写着“罗莎蒙德赠与的鸡蛋:和其他鸡蛋并没有什么不同。”
罗莎蒙德回到校长室时这里空无一人,连福克斯都不在。
她放肆地打量了一遍房间,看到分院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爷爷问她的话——她为什么被分到格兰芬多了?
罗莎蒙德把那个破旧的帽子套在头上,这次她没有用大脑封闭术了,直接开始喊分院帽。
“哎呀,你也有问题吗?罗莎蒙德。”
“也?”
“哦,你的好朋友,哈利·波特,他之前问我他到底适合哪个学院——他没有告诉你吗?我一直推荐他进入斯莱特林,那里会成就他的。”
“哈利?他不是格兰芬多吗?”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想要进入斯莱特林,那么格兰芬多就是他最适合的选择。”
“那我呢!”罗莎蒙德兴奋地问,“你帮我也重新看看!”
分院帽哼哼唧唧了半天,始终没爆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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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你看到了吧?”罗莎蒙德问它,“我爷爷都问我了!”
分院帽又开始哼哼唧唧,“哎呀哎呀”地叫个不停,就是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罗莎蒙德哼哼:“下次我就把你带去给爷爷,让他亲口问你。”
分院帽不说话了,它开始假装自己是一个出故障的帽子,又或者是一个普通帽子。
罗莎蒙德戴着帽子在校长室里溜达,继续问它:“分院帽,你在霍格沃兹待这么久有见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要找个密室入口,你帮我想想……”
分院帽听完了那段谜语,跟着她一起冥思苦想,然后……一无所获。
“不过我知道霍格沃兹这两年确实有很大的变化,比如你的农场、你农场通向的海边……”
“说点我不知道的。”
“……哦。”分院帽委屈地应了一声,想了想,“啊!这个你应该不知道!校长室,校长室里多了一个房间!就是你前面的那个,邓布利多每次都是自己单独进去,我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
罗莎蒙德已经摸到那个房间门口了,她的手按在把手上,听到分院帽喊她。
“罗莎蒙德。”
“怎么了?”她按下把手。
“邓布利多——”
“我知道,邓布利多不带你进去,是吧?我现在带你进去看看——”
“布莱克小姐,这么晚了,你还不抓紧时间回宿舍休息吗?”邓布利多的声音冷不丁在她身后响起,“你对校长室看起来很感兴趣?”
罗莎蒙德僵硬着转身,和蔼的校长面露微笑地看着她。
她颤抖着把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默默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脚下动作飞快:“我,我也就刚回来,邓布利多教授,我这就走了……”
“祝您情人节快乐!以及,晚安!”
她说完就飞奔着离开了。
邓布利多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很害怕的样子,虽然之前她偷魔法石的时候,他刻意逗了她一下,但也不至于让她害怕吧?
……坦白说,邓布利多觉得霍格沃兹没什么让她害怕的,他可一直关注着她呢,敢反驳西弗勒斯,对米勒娃也算不上畏惧,其他的教授又对她有爱才之心——更别提她在学生里的好名声了,连那部分被她打过的学生都说不出她的坏话(但可能是害怕被再一次打吧?邓布利多想)。
米勒娃对她上一次魁地奇的比赛也赞赏有加,甚至特别给她和波特各加了五十分呢,要是严格算起来,这孩子一天就能扣完这五十分了……邓布利多可是听海格跟他说了,禁林最近晚上有一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么,这孩子戴分院帽是为了什么呢?她难道也怀疑自己不应该被分到格兰芬多?要他说,他在格兰芬多都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孩子了。
换做波特和格兰杰他们,可不敢在深夜打算偷偷打开校长的房间想看看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