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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给舒星若准备一份新年大礼

作者:月影千帆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她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舒星若背靠着门板,身体顺着门滑落,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她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她可以想象,现在整个季氏集团的内部群里,会是怎样一番热闹的景象。她、季宴礼、苏容泽,这三个人,恐怕已经成了全公司最大的笑话。


    一个是偏执疯狂的前夫,一个是冲动易怒的现男友,而她夹在中间,像个小丑。


    她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她明明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谈一场恋爱,为什么季宴礼就是不肯放过她?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滚烫的泪珠砸在手背上。


    她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就是觉得烦,一种发自内心的、深入骨髓的烦躁。


    外面的争吵声似乎还在继续,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想听。


    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舒总,是我,黄丽歌。”


    舒星若胡乱地抹了把脸,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走过去打开门。


    黄丽歌端着一杯热咖啡站在门口,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担忧地问:“舒总,你没事吧?”


    舒星若摇摇头,接过咖啡,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谢谢。外面怎么样了?”


    “苏总已经走了,言助把季总劝回办公室了。”黄丽歌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舒总,今天这事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能看明白,是季总一直在无理取闹。”


    舒星若苦笑了一下,“明白又怎么样?笑话还不是照样看。”


    “那不一样。”黄丽歌很认真地说,“大家看的不是你的笑话,是季总的笑话。一个大男人,离了婚还对前妻死缠烂打,甚至不顾身份在公司门口跟你的男朋友动手,丢人的是他。”


    黄丽歌的话,让舒星若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行了,不说这个了,工作吧。”舒星若喝了一口咖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她刚坐到办公桌前,办公室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季宴礼。


    他已经整理过了,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脸上的伤口也用创可贴贴上了,但眼角的青紫和嘴角的破口依然清晰可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阴郁的暴戾感。


    黄丽歌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舒星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冷地开口:“你来干什么?来看我有多狼狈吗?还是来继续你的疯言疯语?”


    季宴礼走到她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看着她,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乱麻。


    “星若,对不起。”他开口,声音嘶哑。


    舒星若嗤笑一声,“对不起?季总,你的道歉未免也太廉价了。每次惹我生气,就说一句对不起,然后下次变本加厉。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季宴礼的胸口一阵发闷,“我只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看到你跟他在一起,看到他对你笑,我就嫉妒得快要疯了。”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舒星若终于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季宴礼,我拜托你,做个人吧。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有权利开始新的生活,你没有资格干涉。”


    “我没有想干涉你!”季宴礼的声音也拔高了,“我只是不想让你被骗!苏容泽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够了!”舒星若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是不是好人,我比你清楚!他有没有目的,我也比你清楚!就算他真的有目的,那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她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眼里全是决绝和厌恶。


    “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明白了。第一,苏容泽是我的男朋友,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谁也别想阻止。第二,这里是公司,我是瑞祥的负责人,你是季氏的总裁,我们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希望你以后能公私分明,不要再把你的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顿,一字一顿地说道,“以后,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如果你做不到,那这个合作,我看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我离开瑞祥,一样能活。”


    说完,她直接拉开办公室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现在,请你出去。”


    季宴礼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为什么每次都如此**,瑞祥即将要上市的三款新药跟他们舒家息息相关,他竟然可以为了苏容泽,不要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绝望瞬间席卷了他。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坚持,只要自己对她足够好,她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他以为,他们之间还有季知许这个纽带,还有瑞祥这个合作,他们是分不开的。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在舒星若的心里,他季宴礼,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星若……”他想说些什么,想挽留,想解释,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出去。”舒星若的声音更冷了。


    季宴礼看着她冰冷而陌生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来挽回他,每一次都是失败。


    “星若,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跟我复婚?”


    “除非我死。”舒星若的决绝让季宴礼痛得窒息,他想了想,也许苏容泽消失,他们才会重修旧好。


    季宴礼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舒星若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舒星若,心烦意乱,忍不住苏容泽发了条微信:【脸上的伤怎么样了?去医院看看吧。】


    苏容泽秒回:【一点皮外伤,不碍事。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太冲动了。】


    看到他的信息,舒星若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


    她知道,苏容泽动手也是为了维护她。


    她回道:【不怪你,是季宴礼太欺负人了。是我连累你了。】


    苏容泽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若若,不许总说这种话,我是你男朋友,有义务保护你。”


    “嗯,等三款新药上市,我就离开瑞祥。”


    “好,随你。”


    下午舒星若处理完工作回到家时,苏容泽正敷着冰袋,靠在沙发上看文件。


    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若若,你回来了。”


    舒星若走过去,轻轻拿下他脸上的冰袋,看着他颧骨上那片明显的红肿,心疼地皱起了眉。“还说没事,都肿成这样了。”


    她从医药箱里找出活血化瘀的药膏,用棉签蘸了,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温凉,带着淡淡的药香。


    苏容泽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她摆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他看着她专注而心疼的眼神,心里又甜又软。


    “还疼吗?”她轻声问。


    “不疼了。”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一回来,我就什么都不疼了。”


    舒星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有些脸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想动手了?”


    苏容泽也不否认,坦然地点点头,“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跟个怨妇似的纠缠前妻,我都替他丢人。今天他敢对你动手,我没把他打进医院,已经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舒星若却被他逗笑了。


    “你还有理了?”她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心里却觉得暖洋洋的。


    被人这样毫无保留地维护着,感觉真的很好。


    “好了,不说他了,提起来就心烦。”舒星若收起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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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容泽说,“那我们现在就把这些烦心事都忘了。行李已经让阿姨收拾好了,准备出发,我们的元旦假期,正式开始!”


    一提到旅行,舒星若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保姆给他们都准备了厚厚的羽绒服、滑雪服、帽子、手套,还有各种保暖内衣和漂亮的毛衣。


    她甚至还帮舒星若带上了几件性感的真丝睡裙,度假就要好好的享受。


    两人坐上车,司机发动车子,一起去国际学校接了季知许。


    车上,舒星若把要去滑雪度假的消息告诉了季知许。


    小家伙一听,立刻在后座上欢呼起来。


    “太棒了!可以去滑雪了!妈妈,苏叔叔,你们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妈妈!”


    童言无忌,却让两个大人都红了脸。


    舒星若瞪了儿子一眼,“不许胡说。”


    季知许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我才没有胡说,苏叔叔对我这么好,我早就想让他当我爸爸了。”


    苏容泽听得心花怒放,回头冲小家伙竖了个大拇指,“有眼光!”


    舒星若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甜丝丝的。


    到了机场,宗司辰已经等在了VIP候机室,把三人的登机牌和证件都交给了苏容泽。


    他们坐的是民航的头等舱,私人飞机申请航线来不及。


    季知许兴奋得不得了,边看平板边期待快点到雪场度假村。


    舒星若和苏容泽坐在一起,一人分了一只耳机,头靠着头,看一部温情的爱情电影。


    舒星若靠在苏容泽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心里一片安宁。


    她想,离开季宴礼,大概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与此同时,京市。


    高山远的办公室里,谭蔚然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先生,我们安插在海市的人回报,舒小姐今天下午和苏容泽,还有她的儿子,一起去了机场。”


    高山远正在处理文件,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眼神冰冷。


    “去哪儿了?”


    “查到他们的航班信息了,是飞往哈市的,应该是去滑雪度假了。”谭蔚然小心翼翼地回答。


    “滑雪度假?”高山远冷笑一声,笑声里猛地充满了怨毒和嫉妒,“苏容泽接盘了季宴礼的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是吗?”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舒星若和苏容泽带着季知许,在雪地里嬉笑打闹的画面。


    那个想象中的画面,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凭什么舒星若可以这么幸福?


    是她间接害**他母亲,转头就嫁给了富家公子季宴礼。


    现在离了婚,又立刻投入了另一个富家公子苏容泽的怀抱。


    她就是这么贪慕虚荣,水性杨花!


    她凭什么过得这么好?


    高山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里的签字笔被他“咔嚓”一声,硬生生掰成了两段。


    “她凭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她应该跪在我脚下,求我赏她一口饭吃,这才对。”


    谭蔚然听得心惊肉跳,他知道,自己这位老板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高山远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眼神晦暗不明。


    “她不是喜欢滑雪吗?”他忽然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我就送她一份新年大礼。”


    他转过身,看着谭蔚然,一字一顿地吩咐道:“给我订最快一班去哈市的机票。另外,联系我们在那边的人,让他们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谭蔚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高山远的笑容越发阴冷,“准备一场意外。一场能让他们一家三口,永远都回不来的意外。”


    谭蔚然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高山远竟然真的起了杀心。


    他只能祈祷,舒星若他们,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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