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摇摇头,发丝蹭过苏容泽的颈窝,带起一阵微痒,他一阵心神荡漾。
“唐梵的病情还没稳定下来,我想留在家里给她治病,下周她就可以坐轮椅了。”
虽然苏容泽特别期待他们第一次的新年旅行,但他更尊重舒星若的决定。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说到底,她是为了帮自己才揽下唐梵这个病人,这份情,他都记在心里。
他柔声说道:“好,那我们就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去。”
舒星若被他这副黏人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再休息一会,我下去给唐梵治疗,晚上你想去哪都行。”
她起身时,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静音了许久的手机。
屏幕亮起,一条两小时前的微信消息格外显眼,来自季宴礼。
舒星若对出名这种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但为了瑞祥的新药,她愿意配合。
她很职场的回复:【一切听季总的安排。】
季宴礼秒回:【那我就让言助安排了。】
【这么久才回,你刚在做什么?】
隔着屏幕,舒星若都能想象出季宴礼那副质问的、理所当然的霸道口吻。
她眉心微蹙,不耐烦瞬间浮上心头。
季宴礼握着手机,心脏无端地揪紧。
他猜他们已经到了深入交流的地步,可心里又存着一丝微弱得可笑的希望,希望她和苏容泽之间,还止于牵手的阶段。
舒星若不想跟他废话,直白地回道:【季总,这是我的私事。】
屏幕那头的季宴礼,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私事?
他曾是她最亲密的人,现在连过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了?一股无明火直冲头顶。
【你提前下班,我作为老板不能过问吗?】
舒星若看着这条信息,嗤笑一声。他家住海边吗?管得真宽。
她回复,每一个字却像在故意挑战他的底线。
【不好意思,今天男朋友回来了,下午休假。你不满意可以扣我半天工资,或者全勤奖也行,我不介意。】
发完,她直接将手机倒扣在桌上,懒得再看。
“砰!”
季宴礼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巨响,他终究没忍住,手机被他狠狠砸在了昂贵的实木办公桌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他撑着桌子,胸口剧烈起伏,手背上青筋暴起。
男朋友回来了……
这五个字,像五把淬了毒的尖刀,精准地扎进他心里,来回搅动。
疼,密密麻麻的疼,伴随着无尽的悔恨和嫉妒,几乎将他吞噬。
舒星若则完全没把这插曲放在心上,她合上手机,穿上家居服,下楼进了唐梵的房间。
唐梵正靠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目光在她脸上一扫,揶揄道:“这面色红润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舒星若也不掩饰,坦然地笑了,“嗯,他是个特别值得爱的男人。”
这份坦荡和幸福,让唐梵看得有些羡慕。
舒星若在她床边坐下,习惯性地搭上她的手腕号脉,神情瞬间变得专注,“唐姐,你这脉象,今天有什么大喜事?”
她记得很清楚,早上把脉的时候,唐梵的脉象虽然平稳了一些,但依旧带着郁结之气。
怎么才大半天功夫,这郁结就散得一干二净?
唐梵闻言,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我的人已经查明白了,沈媛媛对**的那些事,不是柯兴昌指使的。”
之前疑似被深爱之人背叛的痛苦,几乎将她击垮。
那天柯兴昌在病房外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怀疑他。
幸好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那个她深爱多年的男人,没有负她。
“太好了,唐姐,你心情好,病也好得快一些。”舒星若由衷地为她高兴。
她拿出针囊,熟练地为唐梵施针。治疗结束后,叮嘱她好好休息,才转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苏容泽正在用平板在办公,舒星若见怪不怪,工作狂一向如此。
沙发旁的茶几上,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人,是爱彼品牌方的工作人员。
见到舒星若,他们恭敬地打开了两个精致的表盒。
她之前定的皇家橡树系列情侣对表到了。
男款是深邃的深夜蓝表盘,低调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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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法忽视的奢华。
女款则是纯净的雪山白,表盘外圈密密地镶嵌着一圈璀璨的碎钻,熠熠生辉。
天生一对。
舒星若拿起男表,走到苏容泽身边,自然地执起他的手腕,将他原本戴着百达翡丽取下,换上这只新的。
苏容泽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等她弄好,便拿起那只雪山白,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
冰凉的表链贴上温热的肌肤,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腕,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他握着她的手,笑着端详了片刻,“我们这像不像婚礼上交换戒指?”
舒星若的脸颊“唰”地一下泛起红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成天就想着结婚的事?
“别胡说,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得冒泡。
她隐隐的也期待着他们的婚礼,但转瞬劝自己冷静,结婚是大事,不能贸贸然就结了。
戴好之后,苏容泽举起两人的手腕,并排放在一起。
深夜蓝与雪山白,相得益彰,越看越觉得般配。
他幼稚地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两人戴着对表交握的手。
然后,迫不及待地发了条朋友圈,配文极其欠揍。
【女朋友的眼光就是好!】
这条朋友圈如同一颗深水**,瞬间激起千层浪。
不到十分钟,吉广琪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
“容泽,你跟星若到什么地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急切和质问。
苏容泽心情极好,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一手还牵着舒星若,语气无比坚定,“只要她点头,我随时娶她进门。”
电话那头的吉广琪闻言脸色大变,故作镇定的问道:“星若那个不育的情况治好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这不妨碍我爱她。”
“不妨碍?”吉广琪的声音陡然拔高,头皮一阵发麻。
在她眼里,男女之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怎么能凌驾于家族利益之上?
“不行!你娶了她,苏家偌大的家业将来要给谁?等于将苏家的财富拱手他人,我绝不同意!”